“这……”
那袁相须顿即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许九忽心思一动,忽又有了主意,即掌心一翻,自乾坤袋中,便有一面白se剑形令牌出现在手中,令牌两面,各有“白衣”、“承杀”字迹。
此是他当初在冰荒之中,偶遇一名白衣塔刺士刺杀真元府一名修士,一死一伤,他捡了大便宜,得了金雀断剑同时,所得的一枚白衣塔令牌。此物若拿去白衣塔,当然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要有大麻烦,但此刻他拿出手,只是一晃,便即收起,却立刻显现出大用处。
“白衣塔!”
那名拄一杆铜杖,状若老者的修士铜杖客大为震惊,脱口惊呼,其余六人亦是一样,骇得不轻。
“竟是白衣塔的刺士?”
许九冷笑道:“我白衣塔向来与其他四大势力井水不犯河水,今i杀人,也是反击而已。除此外,我白衣塔刺士,绝不轻易杀人,若要贫道杀人,自然可以,且出得买命代价,我自带你们去杀那些夜幕组织的人!”
许九弹了弹真水剑锋芒,剑光微颤,即刻便有浓烈杀意,直刺而起,他自道:“怎么,你们见我不是白衣,亦未遮面,不信我乃白衣塔刺士?”
那七人早吓得神情凝滞,神念都有些紊乱,哪敢说半个不字,忙即道:“竟是白衣塔的前辈,我等万不该强求,这便告退,这便告退。”
白衣塔中,全是刺士杀手,人人凶残,若是招惹上了,比惹了夜幕组织犹要凄苦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