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谒拙,”我每次对他有所怀疑的时候,看到他的样子,便无法继续下去,始终觉得,谒拙不应该是凶手才对。“我......”/p
“萧夫人,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什么可说不可说的,你若是想到了什么,或是想问什么,就说吧。”谒拙的情绪不太稳定,他很沮丧,可能还觉得自己无能、窝囊,身为将要继任乌萝村村长的人,他现在居然一点办法都没有。/p
“我问是一回事,你说不说也是一回事。”我在想,他会不会给我一个真正的答案。/p
谒拙转过头来,诧异了片刻,却也想到了。“萧夫人是想问祭台下曾经被活埋的那女婴的事情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