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每一时每一秒冥幽都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骨骼尽碎,内丹被夺,在这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废人般苟延残喘的活着,可是每次只要一想到部落不能落在现在这个黑狼的手里,还有娃娃还在他们的手上不知生死,他不甘心,他要活着,必须活着,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
听到了这里塞洛对于冥幽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有了大概的了解,怪不得一年之前突然就传出他死亡的消息,随后黑狼族变得也是更加的诡异,这让他一直困惑不已,总感觉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可是又查不出什么,皱了皱眉,现在看来这事情一定跟那四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兽人有关‘你知不知道那四个兽人是从哪来的?’
冥幽摇了摇头‘这一点我也很不解,我在部落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黑狼身边的那四个兽人,而且这一年来我在这个山洞虽然没有出去过,但还是让里鼠留意了那四个兽人的踪迹,可是里鼠说在也没有见过部落出现这四个兽人,那四个兽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塞洛眉毛皱的更深,这一切都显得十分蹊跷,虽然这个森林里部落不少,但象他描述的那四个兽人根本不象是这个大陆的普通兽人,到有些像从那个地方出来的,眼里神色一暗,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到这个大陆的,但要真是他想的那样的话,眼里寒光一闪,看来有些事情该提前准备了。
暂且不说那四个兽人,就说眼前的黑狼部落也是处处透着诡异,这一年来他们部落到是没有与其发生什么冲突,可是一些小的部落要么归顺要么消失,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就去打杀哪些部落,想到刚才冥幽说的,这二者这间的关联,眼里现出担忧之色‘你说现在的黑狼有问题’
冥幽嘲讽的勾起嘴角‘黑狼!真正的黑狼应该说一年前就不再了’这就是报应,贪婪的恶果‘这一年多那个‘黑狼’一直将族里的事物交给了他的三个兄弟。让手下的几个心腹到处抓其他部落的先知兽人。而那些被抓来的先知兽人们十之*都消失不见了,而他一直躲在圣地里面不出来,想必在适应那个身体吧’
塞洛心里一沉,眼里的忧虑更深‘那你有什么打算,一直住在这里’
冥幽眼里划过无奈与伤痛‘不了,这里才更加的安全,而且离那里也很近’虽然他现在是个废人,但使命仍在,只要他在一天就会守着一天‘到是你最近多注意一下黑狼族的动静,他们好像要有什么行动’
‘嗯’塞洛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摊开手一枚鹌鹑蛋大小的椭圆型东西出现在手上。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芒‘这个你拿着’
冥幽看到对方手里的东西,眼神微微闪动,没有说什么,伸出手接了过来紧紧的握在了手心。
看对方收下塞洛心里一松‘娃娃我会帮你留意的,当务之急你就是养好伤,虽然那枚月灵珠不能让你向以前一样,可是~’
知道对方是怕他心里别扭。不接受他的帮助,但他早就不是原先那个清高气傲不屑一顾的冥幽了‘你不用多说我都知道’
那就好,这句话塞洛搁在心里没有说,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他可是知道这家伙以前可是一副倔脾气,孤僻的很,对什么事都不理不睬的,没事就研究那药草的,要不是因为他们俩的身份。恐怕连他都不会理会。
可是这么个奇怪的人,唯一意外的就是这家伙对珈奥的态度怪异的很,以前每次他们俩部落间有冲突,只要有他俩遇见,必会打的一发不可收拾,可是吧两人还都不下死手,却又相互看着眼红。说是敌人吧,上次他还救了珈奥。说是朋友吧,俩人从来都没有什么交情,次次还见了跟杀父仇人似得,这让他一度怀疑他对珈奥那个家伙有什么想法,虽然至今也没看出他俩之间的猫腻,打的是什么主意,可是俩人之间怪异的事情却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而且这两个家伙不论问谁都不说。
听到咚咚的声音,冥幽看向发出声音的所在,就看见上次来的那个兽人对着石壁不知在凿着什么,然后又转过了头望向塞洛‘哪位上次来过的那个兽人兄弟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塞洛同样看见了凿石壁的身影,无语的笑了笑‘最近他跟珈奥闹了点小脾气’他可是知道迪亚那家伙愁眉苦脸的因为什么,更甚者还离部落出走一夜未归。
冥幽眼睛顿时一亮‘哦,跟我说说珈奥那个家伙怎么惹着他了,我看那小兄弟也不是个好欺的主啊,什么事情能让他愁眉苦脸的’一提到珈奥的事情他就兴奋,这一年多了他天天就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无聊的很,好不容易有个人能陪他说说话了。
塞洛眼皮一跳,一种不好的感觉在心底不断的滋生,可是难得看对方一脸的八卦样,语气逾噎道‘哦,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八卦了呢’
‘你啊,就别打趣我了,我这一天天的也没个说话的人,来来来坐着说说’招呼着对方坐在了青石床上。
‘你这山洞的环境还真是差啊,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虽然青石床上铺着兽皮但还是不舒服的很,塞洛突然有些还念他山洞里那张百年滕木椅子了,他那张千年檀木桌子也不错,还有装兽皮的箱子什么的也很好,想着想着思绪就跑了神,连肚子都怀念起那香喷喷的烤肉了。
听到对方的抱怨,又看到对方那带着嫌弃的脸色,冥幽有些困惑,看了一眼他的石床,自己这床上怎么说也铺了好几层兽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