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一天算一天呗，对吧？”/p
二人干了一杯，/p
属于老年人的辛酸，都在酒里荡漾着。/p
“这样吧，反正也到点吃饭了，我呢，再去炒俩菜，咱哥俩就在这里凑合一顿，你看咋样？”/p
“成，那我就厚着脸皮等着了。”/p
老头站起身，走进了厨房，从冰箱的急冻室拿出一块五花肉，然后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布满缺口的菜刀，/p
肉，还没解冻，/p
切起来有些费劲，/p
每一刀下去，都能听到“嗤，嗤”的声音。/p
老莫红着脸，又闷了一小杯白酒，人有三急，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p
哼着小曲儿，悠悠栽栽地掏出自己的水龙头，寻找着最舒服的角度，/p
然后开始酝酿，/p
经过长时间的酝酿，终于发出了水，/p
发出“哗啦啦”的声响。/p
几杯白酒下肚，老莫头有点晕，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水龙头，一只手扶着墙壁，/p
无意间，他看到水箱上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孔，/p
他也没去在意，/p
毕竟已经装修十几年了，/p
厕所里头就算掉块瓷砖破个洞什么的，/p
也很正常。/p
尿完后，/p
蹲下身去按冲水按钮，/p
当他起身的时候，刚好平视那个小孔，/p
他却发现，/p
小孔里头，/p
有一只眼睛，/p
正死死地盯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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