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这傻妹子却从未想过发扬自己的炼丹天赋,她就傻乎乎地努力修炼、学习术法,还满脑子想着自己功法有成能得到自家表哥的欢心。
有时候,君楚楚会想,就花想容这样的脑容量,怎么可以炼丹练得如此好,可她又开始想,或许因为单纯而认真,因为认真而优秀。
君楚楚倒是很淡定,若是去红莲大会,这裴其墨毕竟是筑基期,只会与她在同一个山谷,当然,除非这人不会去。
可他肯定会去,君楚楚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若是裴其墨不愿意告诉她,她不介意使用搜魂大法。一旦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君楚楚又开始责怪起自己,若是当初她先下手,而不是着急筑基而选择跟着符少卿,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当然,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符少卿在她身边的话,她怎么问得出口,又怎么对裴其墨用搜魂大法这样伤天害理的法术。最主要的是,伤重成这样的裴其墨,她又真的下得去手用那搜魂大法么?
“对了,师姐,我听说苏素素也要去,她比你早两年筑基,师姐你没问题吧。”花想容还记着君楚楚压苏素素一辈子的宣言,担心这次君楚楚见到苏素素脸上会不好看。
君楚楚正在逗惊鸿,这小家伙叽叽喳喳叫的欢,闻言眼睛弯了弯,笑着说:“谁说我才筑基就会比她弱了,压她一辈子可是天命,你看着吧。”
惊鸿歪着脑袋看向花想容,君楚楚的话它似懂非懂,不过这小家伙很快就忘了,嗖的一声飞去竹林里玩了。君楚楚看着它的身影离开,心中稍微有些忧伤。她的绝世剑丸,居然是一只可爱的小鸟儿。
白谷溪此时正好进的门来,惊鸿从他耳边飞过。搜的一声,白谷溪只觉得脸上一疼。摸了摸脸,愕然发现手上有血,这惊鸿无意间带起的风把他的脸割破了。
“师姐,你这只鸟儿可不简单啊。”白谷溪摸着脸走进来,还在回味着当时的场景。
花想容见他破了相,很自然地拿出一盒凝膏来,先用手绢帮他把血擦干净。再用手指沾了药膏,指尖把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很认真,很小心。自然的让君楚楚说不出话来。
待花想容被君楚楚支开后,君楚楚拍了拍白谷溪肩膀,坚定的说:“小白,你放心,这件事我帮你办了。大不玩死,不用你动手。”
白谷溪很感动,毕竟若是他来杀人,指不定这花想容恨他一辈子,但是君楚楚动手就不一样了。他到时候完全可以化身安慰小天使,守护在失去爱人的花想容身边,到时候简直易如反掌水到渠成,所以他对君楚楚说:“你再叫我小白我和你翻脸。”
“哈哈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说起来我还从来叫什么呢。”君楚去了天魔宗,至于是谁她到不知道,当然,她也不知道几个天魔宗的人。
白谷溪见君楚楚不像是开玩笑,心中一定,就说:“小花花母亲是风家人,我有时候听她台苍太苍地叫,估计此人叫做风太苍。”
君楚楚闭嘴了,她把放在白谷溪肩膀上的手缓缓收回,开始回忆自己貌似真的就认识一个叫做风太苍的人,“小白,不对,白谷溪,我问你个事,你是真不知道天魔宗有人叫风太苍还是假不知道风太苍是谁?”
白谷溪有些奇怪,说:“师姐,我不懂你的意思,这个风太苍很出名吗?”
君楚楚低头思考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来叙述这个问题,不过她还是觉得要说出来:“小白,啊,不对,古溪,我和你说个大实话,就这件事吧,你就不用操心了,这风太苍若是真的看上小花花,你也没戏,他要看不上,你也就不用担心了。”
白谷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很快正襟危坐,面色着急地问:“师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懂,你已经懂了。”君楚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浅的喝了一口,才说:“风太苍是谁,风太苍是什么人?我想很多魔门弟子不知道,不过这也是正常,估计这小子就等着这次红莲大会上潜龙榜了。“
“你可知道,这天机门曾言一句话,魔门风太苍,道门钟神秀。这两人都是大气大运之人,集合了整个魔门和道门之气运,不过与钟神秀不同,风太苍这人和他的名字一样,太惨了,若说钟神秀的气运是顺天而行,天都要护持着他的话,那风太苍就是不论什么事,都要死中求活。”抹了一滴鳄鱼的眼泪,君楚楚说:“伦天赋,他最牛,论毅力,他最棒,说真的这要他是我表哥,我也会像小花花那样一心想着他,小白啊,我和你说实话,你这个情敌,太牛了,你两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很多很多点。”
白谷溪笑了,笑的很灿烂,他说:“师姐你真会开玩笑,若是魔门有这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君楚楚喝了一口茶水,说:“ 你当然不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恶鬼死谷里修炼,不靠法器不靠任何外物,就在那死气横溢的绝地死中求活,你以为天魔门会放弃他?早就利用气运特点把他送到那里修炼了,这地方莫说你,就是我也活不过两天,这小子却能活个十多年,真想见见他长什么样啊。”
君楚楚的一声舒畅的叹息,却让白谷溪的心落到谷底,他光知道花想容很爱慕自己的表哥,两人在一起时这傻妹子都会不时叫错名字,可他会如此不凡。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花家是魔门大家族,族人遍布魔门个大宗门,又很有优生优育的认识,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