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大婚,忙了一天,只有2300字了。同学这家族企业的背景真是吓傻我了,研究生时候上下铺,这姐妹低调的都到了水平线以下,老公却一直在身边哼唧,不断重复着:“哼,等我有钱了,等我有钱了。”)
林婉儿吧唧吧唧嘴巴,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前厅两人点到即止,没有进一步深入交流一下,比如亲个嘴儿什么的。林婉儿摇头晃脑的回屋去看林任重写的书信去了。
在拐角处却看到了说是带着大宝出去晒太阳的陈笑笑,陈笑笑歪着脑袋,将耳朵贴在墙上,大宝时不时扯扯陈笑笑的衣角,陈笑笑将食指竖在嘴边,做噤声状。
林婉儿看到了陈笑笑,陈笑笑也看到了林婉儿,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同时摊摊手,都觉得大厅内的杨二喜和青竹娘可以进一步深入一下,让两人过足八卦的瘾,可惜两人不随众人意,只能不了了之了。
前厅内,青竹娘惊呼一声,忙从杨二喜的肩头离开,一下子将杨二喜推开了。
杨二喜刚刚感受到肩头的温热,心中有些迷醉,却被青竹娘退了开来,有些迷惑的问道:“怎么了?”
青竹娘擦擦脸上的泪痕,脸色微红的说道:“我猜婉儿和笑笑应该在外面偷听呢,让他们看到不好?”
杨二喜不解,你说两个人的事情,这女人为什么偏偏要八卦到底呢,管好自己的事情不就好了?特别是林婉儿,在私底下经常神神秘秘问一些奇怪的话:二喜,你这什么和青竹姐成好事啊,我这红包都准备好了。二喜。以后千万不准欺负青竹姐,不然罚你跪鼠标,左膝盖跪在左键上,右膝盖跪在右键上,脑袋还要顶在滑轮上。杨二喜不知道什么是鼠标,只是听说过跪搓衣板什么的,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青竹娘脸色突然变得很神秘。如同要告诉杨二喜一个天大的秘密一般。眉角微微翘起,嘴角露出一个极小的弧度,压低声音说道:“二喜。你说这婉儿和三皇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前几天三皇子藏在婉儿房间内好几天,我们一家人都不知道。”青竹娘边说边站起身来,回想着前几天的事情。用着推测的语气说着肯定的话语:“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啊?”
杨二喜心中翻江倒海,心中泛苦,作为男人杨二喜对于林婉儿和赵乾的事情没有丝毫,也不愿意掺和。但是青竹娘感兴趣,自己也就显得兴致勃勃的开口说道:“我早就觉得这两人有猫腻,当初在澶州的时候。两人就眉来眼去,关系不一般。不一般啊!”
一听这话,青竹娘眼睛明显一亮,杨二喜都能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青竹娘马上凑了上去:“快说说,快说说,都有那些事情?”
杨二喜语气一塞,谁会在意两人在平日里的那些小细节啊,这不是为难有些大条的杨二喜嘛,不过杨二喜近来和刘宏达、沈松文这些人混的熟了,作为生意人的精明也是学了一些的,伸手一拍脑袋:“坏了,我忘了找刘宏达刘老板对账了,现在必须马上去,不然晚了会误大事。”说完就要起身出门。
竹娘也是知道轻重的人,先是向杨二喜的口袋里装了几个梨子,望着杨二喜将要消失的身影说道:“北方天干,吃些梨子润润嗓子,等晚上回来别忘了说婉儿和三皇子在澶州的事情。…
此时,林婉儿回到房间,很惊讶的看到赵乾竟然旁若无人的坐在座位上作威作福的当大爷,冬虫夏草给赵乾上了茶水以后,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显然想早点读一下五少爷林任重从澶州写来的书信。
林婉儿看到冬虫夏草两人急切的样子,想调一调两人的胃口,开口问道:“赵乾,你怎么还在,不是回宫了吗?”
赵乾呵呵一笑,找了一个根本不用揭穿就漏洞百出的理由,说道:“我这不是想念老五,也想留下来看信。”赵乾经常想起林任重,但是绝对不是想念,当初在澶州的时候,林任重就对赵乾有过评价——赵乾赵公子值三个铜板——赵乾一直记着,一直。
林婉儿哼哼一声,自己给自己锤了锤肩膀,说道:“我也累了,今天不读老五的信了,明天再读。”
一听这话,冬虫夏草脸上明显暗淡,夏草性格稳重,也更理性一些,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冬虫性格活泼,平日里快人快语,有话藏不住,眼圈一下子便红了,如果林婉儿今天不把书信读了,下一刻脸上的金豆豆就要落下来了。
林婉儿不再逗冬虫夏草两人,从怀中拿出书信,“野蛮粗暴”的撕开信封,林婉儿觉得冬虫夏草都是好姑娘,配上老五还真是有些亏了,老五就应该娶一个女强人,两个人彪着劲头做生意,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先对对账本,早上起床,两人再对对账本,即使是说梦话,两人都是再对账记账。
想到女强人,林婉儿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画舫街上的郑拓,这个在澶州十分有名,却又极为低调的一个人,这个脸色苍白的人有一双细腻修长的手指,能弹奏一手好琵琶,这个人还有三个愿望: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愿天下再无颠沛流离,愿天下再无画舫船、画舫街。
林婉儿摊开书信,信纸上是老五公正的字体,横竖撇捺都是公正仔细,想来老五写信的时候也是带着一种公正的态度,但是字里行间却有着其他的情愫在里面。林婉儿不是傻子,信得开头问候了所有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