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玩骰子!”应素素殷勤招呼道。/p
秦子玉眼角跳动,看着两个女人玩骰子,赌酒。/p
无论男女,到了他老娘身边都会被带歪。除了他父亲秦修明。/p
秦子玉默默拿过白苏的酒杯,她每输一次,就替她喝一杯。/p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应素素不乐意了,“怎地不见你帮娘喝几杯?”/p
秦子玉心里苦啊,老娘你的酒量,三个我也喝不过你。/p
应素素又对白苏说:“妮子你不用担心,之前住过的房间还帮你留着,晚上若是醉了,让樱桃伺候你睡下就是。有伯母在,担心什么。”/p
白苏觉得应素素为人父母,总持重些,不会像秦子玉那么不靠谱。/p
当即一拍桌子,“我自己喝!”/p
一杯,两杯,三杯……倒~/p
白苏连输三次,面色陀红,双唇娇艳欲滴,连眼角也带着那种醉人的红晕。/p
应素素招招手,大声道:“樱桃,快扶白姑娘下去休息。”/p
“是。”樱桃脆生生的应道。/p
“我让你提前预备的熏香点了吗?”/p
“夫人放心,奴婢早就理好床铺,点上了。房里不会有蛇虫鼠蚁之类。”/p
应素素放心的点点头,过了会,把目光转向秦子玉。/p
“你刚才听见她怎么说你了么?”/p
秦子玉不解。/p
应素素夸张的敲着桌子:“翩翩公子,芝兰玉树!啧,说她对你没那意思,老娘我都不信。”/p
秦子玉灿然笑道,“小白对我评价倒高。”/p
“那你还等什么?去呀!”应素素痞痞的笑着,脸上哪有半分醉意。/p
倒是秦子玉,一手托腮,眉梢眼角带了几分醉意,看起来fēng_liú而不失清雅。/p
见秦子玉不为所动,应素素又勾勾手,“你过来,娘有话要问你。”/p
秦子玉凑上前去。/p
“我听她们说你有一年多没去云衣,花容房里了?”/p
秦子玉有几分尴尬,老娘你真的知道太多了。/p
“都一年多了,你该不是……有什么隐疾吧?”/p
“扑通。”秦子玉失手摔碎了手边的一个白瓷酒盏。“母亲大人!”秦子玉咬着后槽牙。/p
“那你倒是去做个男人啊!难道要等墨启抢了先?”/p
秦子玉忽地站了起来,一撩衣袍,就朝厢房走去。/p
应素素嘴角挂着得逞的笑,自斟自饮道:“跟我拧,都嫩了点。那冷面阎王有什么好?我儿子纵横花丛这么多年,多少有点长处。”/p
秦子玉推门进去的时候,屋里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p
熏香甜软的味道充满整间屋子。/p
秦子玉闻到一些,满脸无奈,他老娘连催q的香料都用上了……/p
他走过去,熄灭香炉里的熏香。还好这只是花楼里用来助兴的,并不十分霸道。/p
秦子玉轻轻在床边坐下,樱桃已经帮白苏更衣睡下。/p
此刻她闭着眼,长长的羽睫在暖黄的灯光里投下一片阴影。/p
红艳的唇透着水色,好像某种邀请。/p
不知道是不是熏香的作用,她睡的并不安稳,把两截手臂伸出被子外,轻声呢喃。/p
秦子玉眸色深深,小心翼翼抚上她的肩头。/p
白苏似乎感到有些痒,用脸蹭了蹭肩头。刚好蹭到他手上。忽然睁开眼,眼中水雾迷蒙。/p
她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你来啦?”复又闭上眼睛,好像一只乖顺的猫咪。/p
秦子玉喉结滑动,府下身去,轻轻贴在她唇上,辗转反侧。/p
白苏没有抗拒,反倒伸出手勾在他颈后。/p
秦子玉只觉得理智崩溃,掀开被子贴了上去。室内一片春色。/p
他的身子像一团火,白苏觉得有点冷。无意识紧紧抱住身边唯一暖和的东西。/p
得了鼓舞,秦子玉一双妙手在白苏身上依次点火。/p
他声音暗哑,在白苏耳边呵气,“小白……”/p
“嗯……”白苏低吟。紧紧抱着他线条分明的背。“阿启。”/p
秦子玉猛的僵住,缓缓支起身,向来含笑的眼眸中布满寒意。/p
带着一丝受伤的神情,他俯身捡起地上的衣物,甚至没有披上,大踏步走出了房间。/p
骄傲如秦子玉,不能忍受女人欢爱时把他当成别人。/p
站在远处等着伺候的丫鬟们,本想着夜里要备一些热水。/p
没成想不到一刻钟,秦子玉冷着脸,外衫也没穿好就出来了。/p
樱桃和芭蕉面面相觑,“看这情形,应该不用候着了吧?”/p
樱桃回房的时候被应素素瞧见,“诶,樱桃你们不是在厢房那边伺候吗?”/p
“呃,回夫人。二爷进去不会儿就冷脸出来了,该不会是……被白姑娘赶出来的吧?”/p
应素素皱眉,都醉成那样了还会赶人?不可能。/p
莫非……那小子真有什么难言之隐?/p
次日清晨白苏还在睡梦中,就被门外的说话声吵醒。/p
“都火烧眉毛了,你们秦府的人还一路从门口拦到这里……”是清酒不满的声音。/p
“我自会进去叫白姑娘起来,姑娘昨夜累着了,哪有你这样横冲直撞的……”樱桃脆生生的反驳。/p
说着门被轻轻推开,白苏赶紧坐起来,“发生什么事了?”/p
清酒三两句话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李员外的女儿要生了。疼了一天一夜,孩子胎位不正一直生不下来。刚刚又出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