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同将温笙送至军营时,宁溪便看到容清绝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他看见他们,便上前来问宁溪道:“你没事吧!”/p
宁溪回道:“没事。”/p
她虽是如此说,但是那大哭一场被泪水染红的眼眶却还是看得出来,宁溪对着他一笑道:“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走了,我们还要帮温笙哥哥给好生收拾一番。”/p
胡兴看到容清绝在面前,此时早已没有之前那般的兴奋了,只是对着容清绝点了点头,其他二人皆如此。/p
容清绝见他们几人如此,便道:“你们去吧!死去的将士,他们是光荣的,等你们把他们收拾好了后,我便会让人去安排他们的身后事,还有慰问他们的家人。”/p
宁溪对此毫无反应,只是继续往前走,什么都没有说,容清绝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抚上自己的胸口,眼角略有湿意。/p
宁溪几人回去后,便将温笙给换了一身衣裳,仪容各方面都处理好了,宁溪坐在旁边,捏紧温笙的手。/p
她道:“温笙哥哥,你知道吗?你和我颜棋哥哥真的很像,他和你一样,对我真的很好,能够做你们的妹妹,我真的很幸福。”/p
“对了,我是妹妹哦!不是弟弟,你和颜棋哥哥都是那么的好,但是你却离开了我,而他现在也陷入了沉睡,若是他以后也像你一般,小溪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p
“温笙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哥哥,不管以后我能否回去,你都是,感谢你给了我这么多的关爱,还那么包容我,我......。”/p
她说着又情不自禁的掉下了眼泪,所以当容清绝进来时,便看见了这一幕,她的鼻头上红红的,那颗黑痣也像是被那股悲伤给渲染了般,颜色不似以往那般的深。/p
泛红的眼眶里滚落着泪珠,他走到她的身边,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抚摸着,宁溪抬头看着他,梨花带雨般的面容让容清绝心一阵阵抽痛,他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却是丝毫不在乎那钻心的痛。/p
他清俊的容颜映入宁溪盛满水珠的眼眸中,温柔的眉眼中满是心疼,宁溪一下子便扑到了他的怀中。/p
无声哭泣着,他只能抱紧她,拍着她的背无声的安慰着,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他的深蓝色铁甲。/p
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容清绝没有再听到任何的声音,便蹲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另外一个空铺上。/p
低下身拭去她脸上还未干的泪水,片刻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看了眼躺在一边的温笙,便抬腿离开了。/p
直到第二天中午宁溪才醒了过来,她被一个噩梦给惊醒了,突然坐了起来,她拍了拍自己的头,猛喘气,梦中的那一幕还在她的脑中盘旋着,她试图甩掉,但是却怎么也甩不掉。/p
无奈,她下了床,朝温笙那处看去,只见那里除了一床薄薄的被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她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快速的跑了出去,迎面走来的周观三人也看到了宁溪。/p
他们走过来,周观对着宁溪道:“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就这么睡过去呢?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有容将军在,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p
宁溪当即拍了他肩膀一下,道:“说什么呢?我问你们,我不就是睡了一觉吗?温笙哥哥的遗体去哪儿了?”/p
萧铭道:“今日早晨,将军便让人把此次牺牲的将士的尸身给送回他们家乡了,温笙也回去了。”/p
宁溪听此,失神道:“哦。”/p
她沉默了一会儿后便道:“你们怎么都不叫我呢?我也好去送送温笙哥哥最后一程啊!”/p
胡兴翻了一个白眼道:“就你睡的那样,也叫不醒啊!况且,你昨天不是已经和他道过别了吗?还有什么好送的,那只会徒增悲伤而已,我们就当做温笙只是去了远方,回了家,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不就好了。”/p
“嗯,是的。”周观说完便拉着宁溪问东问西,左右都逃不过她和容清绝是什么关系这件事情。/p
宁溪拗不过他,在进营帐最后的一刻,朝着远方看了一眼,在心里道:“温笙哥哥,再见。”/p
宁溪被他们几人缠的不耐烦,总算是把如何认识容清绝的事情说了出来,那几人听此,眼中都有着失望。/p
周观甩手道:“我还以为你们之前就有什么交情呢?不过你说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怎么就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p
宁溪无奈道:“任你如何说好了,反正我们两个是清白的”/p
胡兴用着不相信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语不惊人的道了一句,他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两个有奸情呢?你都没发现容将军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吗?”/p
这时连一向不爱和稀泥的萧铭也来插了一脚,他道:“你,你,你们两个,看,看起来,关系真的很不,不一般。”/p
“萧铭,你怎么也和他们两个一样,变的爱八卦了。”/p
周观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脸思考状,他道:“我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关于容将军的传说。”/p
他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一下宁溪,猥琐的样子实在是想要让宁溪一巴掌拍死他。/p
但是总是有人会完美的接上他的话,比如正要开口的胡兴,胡兴突然道:“你是说容将军可能是喜欢男人的那个传说?”/p
周观打了一个响指,道:“对,你看啊!我们小溪可是一个男儿郎,而容将军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