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厌也不想说出那么肉麻的关系话来,那还真的不是他的性格。/p
再说出来还被南宫执睿使劲的笑话了一番,心里十分不爽。/p
“呵!她要是能够把我的性格也给改变了,现在就不用愁着怎么治我,整天有事没事安排着一堆人盯我了。”/p
感觉这样兜着聊天也不好玩,南宫厌决定放弃,用自己的爱心感化南宫执睿,让他自己刷出实情的幼稚想法。/p
“天天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那个信封上画着竹叶的来信者是谁?”/p
南宫执睿在拿着杯子要喝茶呢,南宫厌这话一问出来,他差点就把热茶倒到了自己的身上。/p
稳了稳,不动声色的把杯子放回桌面上。/p
“你跟谁打听我收过这种信了?”/p
这信一般都是经过了陶青的手,就到了南宫执睿手里,一般人是不知的。/p
南宫执睿吩咐过陶青不要把它收过这种信的时情外说,他想到是陶青说的,但是有些不确定。/p
陶青当时不小心应了南宫厌信的事,但当场有交代过南宫厌,不要让南宫执睿知道他把这事说给他听了,他是不允许有第三个人知道来信的事。/p
南宫厌自然不会陶青给供出来。/p
“在凛玄教的时候我进过你的住处了,看到了一个发黄的,上面画着竹叶的信封藏在了狼皮里。”/p
南宫执睿从来不会对人露出惊慌之色,哪怕是对人露出慌乱之色也是很少的,但是南宫厌说这个的时候,他眼神明显有些不定了。/p
果然,这人是想起来自己藏在狼皮下的信了。/p
“不过就是一个空的信封而已,里面什么都没有,看你把一个信藏得那么严,我本来还在想能不能偷窥到一点你的秘密的,结果失望的很呢!”/p
总不能说自己已经看了信上面的内容吧,等会又把南宫执睿急疯了可受不了。/p
听南宫厌说只看到了信封没看到信,南宫执睿就没那么紧张了。/p
南宫执睿一副不满的样子说南宫厌:“你没事进我的住处做什么?”/p
“不是你说的,把吃了槿姨的那些狼的皮剥了么?我问了下人,他们说你放在你的房间里。我就进去看了,而且我也没有乱翻你的东西。我现在拿狼皮的时候,它自己从里面掉出来的。但是能怪我吗?”/p
南宫厌把说事说的滴水不漏,南宫执睿还真的不好说他什么。/p
“那信封……我就随手放的,忘记拿出来了就夹在上面了。你也不用知道是谁写的,反正和你又没有关系。”/p
南宫执睿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放过信封在狼皮上,这种封自己一向都阅后即焚。/p
只有信封,没有信?/p
那大概是自己烧信的时候忘记把信封也得一起处理掉了,光一个姓冯又不能看出什么来,他倒是没什么好担心了。/p
南宫厌就知道南宫执睿不会愿意跟他聊起这个信的事,问也是徒劳,但不问堵在心里又不爽。/p
想了想,这个事情还是先到此为止吧。/p
“就一个信封的事还这么小气,不说就算了,我还懒得知道了。”/p
南宫厌开始琢磨着,眼下要怎么给傀冥教解处危机。他和顾单君说了那事,那她应该会回去,想个办法把他这个教主名号给除掉。/p
顾单君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她不会拿苏烈的心血开玩笑,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把他的名号给除掉,断绝掉他和傀冥教的关系。/p
但是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可以完了,除非那些人停止对傀冥教找麻烦。如果问题是在南宫执睿这里,那他得查一遍南宫执睿身边的人才行。/p
南宫执睿的人脉非常广,明的暗的一堆,要查起来可是一个不小的工程。/p
他要是能说出竹叶信封的主人是谁,事情大概就会简单很多,但是是不可能的。/p
那个人手握着他的把柄,不管是谁,南宫执睿都不会说。/p
南宫执睿这里不行,那得再从别的地方找找突破口。/p
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陶青怎么看都不二之人,但是陶青这人,只在必要的时候漏嘴,大多数的时候嘴都很严实,想要从他那里问出一点什么有用的事情,跟直接从南宫执睿这里问的难度一样大。/p
南宫厌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凛玄教待久了,很容易就怀疑人有问题。/p
他现在越想,越觉得陶青有古怪,但是这话他不会跟南宫执睿再说第二遍,南宫执睿很信任陶青,要是三番两次的跟他说陶青有问题。/p
他可能不会跟陶青翻脸,但是肯定会跟自己翻脸。/p
南宫厌现在可还没做好要跟南宫执睿翻脸的准备。/p
南宫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在心里嘟囔一句:为什么我的人生那么艰难呐!反派不成反派。正派做不了正派。现在的处境简直就是夹缝里的草啊!/p
颓完了,南宫厌朝南宫执睿说,“你现在的状态出门应该没问题了,不给你搞关门观察了。你爱干什么事情就干什么事情去吧。”/p
再让他待在涯无宫里,怕又把他给闷疯。/p
“不过你现在的情况自己也很清楚,心情愉快第一,那新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处理。别自己去扛。要是再疯得这么厉害,你可能就要被接回凛玄教去关到死了。”/p
不是威胁,这是事实。/p
南宫执睿笑了笑。/p
“这边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那你什么时候回凛玄教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