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拿进去给南宫执睿的那东西他本来是要带回来的?/p
也不对,他拿进去的那个应该是种子,还不是造成可食用的阿芙蓉。所以这混蛋还打算种不成?/p
南宫厌想想,差点又想折回头把南宫执睿打一顿。/p
南宫岁雀和素芹虽然是跟着一起去的,不过两人都没见到地宫里的事情,听着南宫厌和陶青的对话,就像在听什么外来语似的。两人只听得懂他们在说南宫执睿吃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p
但是俩人又很不解了,觉得南宫厌是不是管得有点多了,居然连南宫执睿吃什么他都人干扰一二。这人又不是不能思考了,不用管这么细吧?/p
心里有好奇,可看南宫厌火气那么大,俩人也不敢多问,怕引火上身。/p
他们可没见南宫厌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这个时候要是再招惹到他,那可不得了。/p
多听少问,保命要紧。/p
这个事既然被南宫厌发现了,陶青知道他肯定会管。/p
南宫厌气得太过了,感觉这会要是见着南宫执睿,自己会忍不住再动一次手,现在这个时候,他对自己的自控力的信心,毫不夸张地说,是零。/p
现在能骂的就只有知情不报的陶青,可是该骂的也都骂了,该问的也已经问,再揪着他不放,也没有任何用处。/p
深呼吸,杀人生气在这会解决不发任何问题,然后怒气冲冲的对陶青说:“看好他,要是被我发现他再碰那东西,我唯你是问。”/p
南宫厌把人逮回来除了臭骂一通,什么都没干。/p
陶青原想着南宫厌这回肯定要留下来盯着南宫执睿,给南宫执睿找事情,结果并没有。/p
南宫厌扔下这一句话就带着素芹离开了觅华楼,别的话一个都不多说。/p
看着南宫厌离开,南宫岁雀才敢问陶青,“他俩个怎么突然起了那么大的冲突?”/p
这个事知道的从起少越好,陶青没敢擅自告诉南宫岁雀。/p
“没什么事,他们俩时不时的都会有一点小矛盾。”/p
“这什么小矛盾?还用上手的?”/p
南宫岁雀跟了南宫厌那么久,对南宫厌的脾气多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这人有时候说话只是喜欢带点吓唬的语气,并不容易动真怒。能气得他动手的,绝对不是小事。/p
不过,不管他信不信,这最后都没从陶青那里问到自己想要的答案。/p
“这个是宫主和圣子的事情,我不太好说。”/p
陶青说完,进屋去找南宫执睿去了,留下南宫岁雀一个人瞎猜。/p
猜不到的,而且越想,感觉不对的事情更多。/p
南宫岁雀明明说过南宫厌私下里说过,他要离开辄顺城的,结果这下人却在城里不说,还一现身就搞大去静,他这会懵得不行。/p
南宫厌这人说话,真的没有一句可信的。这是南宫岁雀被南宫厌忽悠了多次以后得出来的结论。/p
陶青回到南宫执睿身边,立马给他行礼,“这都是属下的失误,没能提前察觉到圣子也在那个地方。”/p
南宫厌突然出现这事,还真的令陶青措手不及。/p
南宫执睿看一眼陶青,没有生气,“起来吧,他能摸到暗房出,他去的时候一定是早有准备,他要查,他也躲得过。”/p
陶青起身,看过南宫执睿。/p
他们之前似乎没有在南宫厌面前表现出什么异样来,这个人,能跟到那里去,想必是一直在留意着他们的举动了。/p
“他这人的察觉力有点可害,恐怕只是我们没注意到表露的举动而已。”/p
陶青还是第一次从南宫执睿的嘴里听到他说一个人可怕,那这个人看来是真的不好对付了。/p
“那现在怎么办?”/p
陶青问怎么办,南宫执睿则问他,“阿厌怎么说?”/p
“让你给停掉,不然看他那生气的样子,怕是要杀人了。”/p
这完全就不是夸张说法,南宫厌刚才给陶青的怒意,可不是在开玩笑,是满满的杀意。/p
南宫执睿想笑,但是嘴角痛,他放弃了。/p
“你要是不听他的,你觉得自己打得过他吗?”/p
“这……没交过手,不过,恐怕是打不过的。”/p
所以南宫执睿的意思是,听南宫厌的。/p
这种事都那么容易听南宫厌的,陶青不可否认,这世上,目前为止,大概就只有南宫厌能让南宫执睿这么老实。/p
南宫执睿自己对这事都没意见了,陶青也没什么可说的。/p
说完这事南宫执睿问题陶青南宫厌上哪去了,陶青靠诉他不知,气急败坏的就走了。陶青问南宫执睿要不要让人跟着,他说不用。/p
“就他现在那暴脾气,要是还让他发现我们的人跟踪他,你就等着他来拆屋子吧。”/p
没有让人跟着南宫厌去了哪,但南宫执睿知道他这次要盯着自己,不会在离自己太远的地方。/p
确实是不远,就在对面楼而已。/p
微烟看不到南宫厌的表情,但是从他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和出去的时候不太对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莫近’的气场。/p
南宫厌看起来是不便打扰的,微烟只好叫住了素芹问,“你们家公子出逛趟花楼回来,怎么没见乐开怀?觅华楼里的姑娘没有他看上眼的么?”/p
同样不知其因的素芹除了如实说不是,她也没什么可应的。/p
“也不对呀,我看他从别此回来的时候,他是和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