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情绪太过于激动,村长被水烟呛到,强烈的咳嗽起来。/p
“只有年轻人,是吗?”/p
“难道说,村里只有年轻人才蜕皮?”/p
水云烟、海云霄同时出口,随即相互看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诧异、不解。/p
若是中毒,整个村老老少少那么多人,为何偏偏只有年轻人有这样的异状?/p
若是诅咒,为何偏偏只诅咒村里的年轻人呢?/p
村长抽着烟,缓缓点头:“是啊,只有村里的年轻人,我实在不忍心啊,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村里的劳力,这几年发生怪事儿后,村里的收成都少了很多,再这样下去,村里人怕是会饿死去~”/p
村长叹息着,微眯的双眼透着浓浓的担忧。/p
“村长,这几日我查过你们村历来发生的事情,除了溪水干涸、断流以外,村里还发生过其它事情吗?或者说,你们村里做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水云烟问道。/p
她的话让老村长抽烟的动作一愣,只见他脸色有些低沉,眼中闪过一丝暗光,随即摇头:“没有,并没有。三年前村里赖以生存的溪水全断了,这是村里唯一发生的大事儿。”/p
两人观察着他,将他隐晦的神情看在眼里,看来他有事情瞒着他们。/p
说不定这个事情正是村里发生蜕皮返童的原因。/p
不过看村长的神情,似乎并不想过多的去回忆以前的事情。/p
交谈期间,村长媳妇已经将信得过年轻人、小孩带了过来。/p
“爹~”/p
“爷爷~”/p
两人一进大厅,便冲着村长喊道。/p
“嗯。”村长点头,水烟杆在水云烟、海云霄两人方向指了指,说:“这两位是修灵学院派过来查李家村蜕皮返童的,你们别失了礼数。”/p
“好的爹!”/p
李刚应声,领着孩子像两位见礼:“李家村李刚见过两位尊者。”/p
两人微微点头,目光落在他身上。/p
李刚看上去四十出头,皮肤黝黑,应该是常年耕种的原因,实打实的庄稼汉。/p
他领着孩子向两人见过礼后,有些拘谨的:“尊者,俺娘说,你们找我跟俺娃子,有事情要问?”/p
“是的。”水云烟点头,目光温柔的看向他身边的小孩,随口夸张:“孩子长得真好。很聪明。”/p
小孩站在他身边,虽然被李刚牵着,可是那双灵动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着她们的眼神有好奇、有害怕。/p
听到她夸赞自家孩子,村长一家脸上都沾满了喜悦。/p
“李刚,你能跟我说说,你的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异样,蜕皮返童的吗?”/p
“好。”李刚点头,领着孩子坐到一旁,陷入了回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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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p
村里一夜之间所有溪水全部断流,老村长命令李刚领着村里三十多名年轻壮汉沿着溪水往上查探。毕竟都是庄稼汉,也不懂得其它事情,只想着溪水干涸,怕是溪水上游被什么人给挡了。/p
三十多名年轻人分成好几组,分别沿着溪水往上。/p
可是往上寻找了几天几夜,别说溪水源头了,就连河流的影子都没有见着。/p
最后众人在临近别村入口时,彻底放弃了。/p
一个村,一夜之间没了赖以生存的水,怎么活?/p
村长只好组织人在村里查探,看看什么位置比较适合挖井。可村里人没人懂这方面的事情,在村里四处挖了好几口深井,也没见着一滴水。/p
连续干渴难耐了好些时日,所有人都认为,村里挖不出水了。/p
村长也开始组织年轻人外出寻找适合搬迁的地方,村里经过几天的时间,总算在邻村找到个合适的地方,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p
然,巧都是,村里人都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刚走到村口,却见着村口榕树四周的土壤湿润润的。/p
看到这幕,村里人高兴坏了。/p
若是将榕树砍掉,沿着榕树根往下挖,挖出水的话,他们就不用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了。/p
说干就干,大伙儿急急忙忙将东西送回各自家里,村里三十多名小伙子举着工具来了村口,着手准备砍树挖井。/p
十多天后,村口的深井出水了,村民们开心的不得了。/p
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p
村口深井挖好后第三天午夜,村里的李二麻子便出事了。/p
午夜,大家都睡得很沉,突然一阵惨叫声划破了夜空,大家急急忙忙起床,发现声音是从李二麻子家传来的,跑过去一看,只见着李二麻子的媳妇儿翠花惊恐不已的站在原地,目光涣散。/p
而他们的房间里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咿咿呀呀的,还不会说话。/p
更可怕、更诡异的是孩童旁边有一张李二麻子的人皮。/p
看到这一幕,大家都认为那五六岁的孩童是妖孽,是他将李二麻子给吃了,只留下一幅人皮。胆大的村民上前将孩童按住,捆了起来,丢到柴房,准备隔日祭奠过李二麻子亡魂后,将这孩童烧死。/p
隔日,村里所有人聚集在李家村最大的平地上,支撑着木架子,放满了干柴,将孩童放了上去。/p
孩童仍旧咧着一张笑脸,咿咿呀呀的,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p
李二麻子的媳妇儿站在木架子前,双目充血,对着孩童谩骂不止,四周围着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