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一边想着自己的真实身份,一边想象着自己成为状元夫人后的种种好处,一时间有了许多冲动,急忙喝了好几口名为登科后的香茶,压下刚下眉头却上心中的复杂心事。/p
对梅寒优的形象有了自己的判定。/p
年轻英俊、潇洒fēng_li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韬武略天下第一,既然他已经登科了,想必也得是个八品大官吧。/p
梅寒优梅大夫,好想当状元夫人啊!/p
呸,好想当状元郎!/p
“敢问梅状元忝列为什么官职,品阶为何,娶妻生子了么?”白耳心情复杂的抿着香茶,满目含情的凝视着那个店员,看得她都不敢直视了。/p
“坊主登第后任鹰狮城判官,品级为正八品,尚未娶妻生子。”/p
那位店员把心里话咽在了肚子里,据她听说,梅寒优早就有了心上人,他之所以不在天帝身侧当右拾遗,而是回到鹰狮城当个判官,就是为了那个心上人。/p
“他有心上人了么?不然的话,他怎么不在大莫京都监察院看守那四个匣子,巴巴赶回鹰狮城干嘛?”/p
白耳说了一句令那个店员满脑子一片混乱的话,顿时香茶洒了一地,连茶杯都跌落在地上。/p
“仙子,你这话说的过分了!我不伺候你啦,你自个儿呆在包厢里吧!”说完此话,那个店员狠狠地瞅了他一眼,便气鼓鼓地摔门而去啦。/p
“我要给你点个差评!”白耳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又摔门进来,无所谓地道:“随便,我是梅寒芝!”/p
她怒意冲冲的摔门而去,不知道去了哪里,大概可能去搬砖了吧。/p
白耳见她如此理直气壮,颇有恃宠而骄的味道,那个名字跟梅寒优的只有一字之差,让他心底疑窦横生,顿时他取出万料石,一一探知仔细阅读,终于明白过来了。/p
原来如此!/p
梅寒芝竟然是梅寒优的亲妹妹!/p
按理说,她应该不会做这种端茶倒水的工作,莫非她是为了小黄脸而来,可万万没想到,小黄脸没跟来,只有一个女装大佬,还是口无遮拦的那种!/p
他收起万料石,会心一笑,自顾自的冲茶,品茗起来了,暗自摇头,可惜了地上的香茶,这么多灵气白白付之一炬啦!/p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梅寒芝又来了,把那壶茶水连盘子都端走了,嘴里嘟囔了几句,一脸忿恨的样子。/p
白耳彻底跪了,她会不会使绊子让自己买不起那些材料、功法、丹药等物呢?/p
他心底暗叹道:“梅寒芝啊梅寒优,你去搬砖砸我都比你把东西拿走强啊!”/p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服下丹药,炼化打坐,谁知梅寒芝又来了,身后跟着一大群修士,每个人都抱着鸡鸭鹅,把它们放在那间包厢中,便一窝蜂地簇拥着她离开了。/p
顿时鸡对鸭讲、鸡声鹅斗、鸡鸭鹅关在一起,等等很多东西出现在了脑海中,他暗自腹诽道:“这梅寒芝也太小家子气了吧,自己只是说出了真相而已,她犯不着如此报复自己吧!”/p
早知如此,就夸耀一大堆东西,说不定还能搞点年份在几百年的美食吃!/p
谁能想得到一个店员打扮的修士竟然是坊主的妹妹呢?!/p
他放出些许威压,把它们推拢在一起,留出足够的空间,让周围保持着干净的状态,并未把它们驱赶出去。/p
就在他以为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的时候,梅寒芝又来了,她到底来干嘛呢?/p
“你用两千字夸耀我哥哥,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p
梅寒芝叉着腰,凶巴巴的凝视着白耳,回忆着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p
她刚刚睡醒,便被一群侍女围住了,各忙各的,很快就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今天是要出门会闺蜜的,可刚刚走到美优坊门口,便听到了一个惊天秘闻。/p
小黄脸跑了、徒留一位仙子凌乱在风中、那个仙子的腰牌上有一抹浅浅的暗红色……/p
她的关注点只有那个小黄脸跑了,他能跑到哪里去呢?/p
肯定是去买东西了吧!/p
买东西上哪儿最好?/p
当然是美优坊啦!/p
她询问了一番,听说只有那个仙子在十号包厢中,便一脸狡黠的换了衣服,穿上了店员的服饰。/p
她的想法是守株待兔,免得错过小黄脸,自己也想买个小黄脸,可没有参考标准,这下总算有了,可不能错过了。/p
当白耳搜肠刮肚终于凑完了两千字的作文后,便看到那些鸡鸭鹅都被抱走了,连空气、卫生都净化了一番,心底长吐了一口气,到底谁是中级修士呢?!/p
“对了,你那个小黄脸呢?怎么还不见他的踪影?你虐待他了么?他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了呢?又是怎么就摔了个狗啃屎呢?”/p
梅寒芝问了一大堆问题,搞得白耳不胜其烦,甚想拿东西塞住她的嘴,但他忍住了,被偏爱的总在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小妮子是?/p
反正左右无事,他便把故事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又一遍,听得梅寒芝欢喜的不得了,恨不能出钱买了他!/p
梅寒芝又问了一大堆关于小黄脸的问题,衣食住行,有什么癖好,有没有闺蜜,喜不喜欢捡牛粪,眼神呆滞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熊猫眼,会使什么法器,是不是烎沸派,平时都怎么称呼自己等等!/p
白耳吐血大回答后,内心颇有焚身以火的焦灼暴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