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经不得陈小绵的左右摇晃,周望海神秘兮兮地反问了一个问题:“你还记得葛大人他们是如何代替葛辞霖的吗?葛大人如今也是死于同样的计谋下,真真假假又有谁能分辨得清!”/p
说到这里周望海的笑容戛然而止,想起某些事情他也觉得有些悲哀,他们谁都没能逃得过命运的设计,那局未下完的棋局似乎他是最终的赢家,但是周望海可以肯定的是,谁也没有赢得最后的胜利。/p
“你是说有人冒名顶替葛大人,这可行性比较低吧!”/p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事情都出在花若竹的身上,葛大人很有可能是她杀害的。葛大人让花若竹冒充葛辞霖的女儿,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花若竹根本不用冒名顶替。”/p
陈小绵双脚驻留在原地拽住继续前行的周望海,这事情也太过于复杂了,真是现实往往比小说更狗血。/p
“花若竹是葛辞霖的女儿、葛大人让真的葛澄悦冒充葛澄悦,我说的没有错吧!”/p
周望海转过身体点点头,“没错,花若竹的名字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葛澄悦本就是随意取的名字。”/p
陈小绵备受打击地垂下头,平安镇里根本不是她能在这里生存的,感觉这里面就没有一个好人。而且她也对自己的推理能力产生怀疑,果不其然成为捕快只能在梦中想想。/p
不知何时,周望海拽住失魂落魄的陈小绵走向需要他们的地方,身为最后代表县衙的人,他们必须要完成最后的任务。即使县衙看起来已经名不副实了,人员只剩下他与陈小绵,就连最重要的葛大人也死了,在县衙任职果然是一件危险的事情。/p
远远地望去县衙周围站着一圈人,并没有人试图前往县衙里面,似乎是彰显着县衙最后的威慑力。经过周望海的询问了解,有人凑巧要到县衙有事情要办,这才见到葛大人躺在地面心口处插了一把刀。/p
否则葛大人的死亡照理来说,应该不会这么早被人发现。周望海应该是第一个发现死亡的人,因为县衙平时的人流量太差,根本不会有正常人没事到这里来,即使县衙位于平安镇的正中心。/p
发现尸体的人也提供不了有用的线索,索性周望海在进行常规的询问之后也没有难为他。如果真的是他杀害的葛大人,也不会傻到在这里等到周望海到来。/p
那个人也感恩戴德地对周望海鞠躬,得到可以离开的提示后,立即以闪电般的速度逃离县衙,像是县衙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一样。/p
“至于吗?”/p
陈小绵不解地问出自己的疑惑,那个人的反应也太过于夸张了吧!如果她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前往平安镇追寻宝藏的人,让她心里疑惑的是,胆子这么小怎么能得到宝藏。/p
周望海对此倒是习以为常,摆摆手示意陈小绵不必在乎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外面围观的人谈论的倒是热切,还嘲笑着刚才离开的人狼狈地模样,发出“哈哈”的笑声。/p
当周望海向笑声的方向看去,笑声戛然而止。人们悄悄地向远离县衙的地方慢慢的挪移,脸上挂满讨好的笑容,生怕周望海找上他们。/p
陈小绵撇撇嘴,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周围人表达善意的时候,他们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p
“我们进里面去吧!”陈小绵的脸上挂着疲倦,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周望海说道,她实在是有些心累,这和她想象的生活并不一样。/p
“你其实不必理会他们,如果曾经的平安镇能评价为民风淳朴,那么现在能在平安镇这里立足的人都不能小觑,县衙能支撑这么久自然也有其道理。”/p
“原来如此,我当年还真是无知懵懂啊!居然被人忽悠到这里,平安镇民风淳朴个锤子。”/p
陈小绵咬呀切齿地感谢自己的朋友,原来她一直都没安好心,稀里糊涂地活到现在,也算是她福大命大,平安镇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p
周望海对让陈小绵感到愤怒的人有些好奇,平日里的陈小绵性格方面还算是不错的,即使愤怒也是以打闹的形式发泄出去。不过既然陈小绵没有分享的意思,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的周望海也没有多嘴。/p
再次走进这个熟悉的县衙,周望海发现外面并无异常,也没有剧烈打斗的痕迹。如果真的认为葛大人没有战斗力,那可真就太过于天真了。/p
彭怀仁似乎陷入荣华富贵的陷阱里面,身体方面的锻炼反倒是放弃。而葛大人自从任职县令一职之后,特意加强自己的体魄锻炼,还从黑市弄来武功招式秘笈,这些年他可是从未放弃修炼。/p
虽说现在年岁有些大了,战斗力出现下滑的状态,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杀害的。如果强行想要杀死葛大人,那势必会在现场留下痕迹。/p
简单地检查了四周,周望海并未发现有用的信息,也就直接向葛大人的尸体走去。刚到门口的时候,周望海发现桌椅有细微的移动,葛大人的尸体就倒在地面上,心口部位横着插着一把匕首。/p
葛大人手里面拿着匕首向自己的心口插去,他们所见到的就是这种场景。从外表来看似乎是葛大人自杀而亡,匕首的握持方向都对,凶手并未犯下那种低级的错误。/p
“凶手这么握着匕首不别扭吗?这样的发力姿势可是让人适应不来。”陈小绵一边提出自己的疑问,一边用手比划匕首刺入葛大人的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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