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人带进一个房间后,金二少爷吩咐人准备了一壶茶。/p
宇文琏这才看清这人,一个年纪不会比自己打多少的少年,甚至有可能比他还小。但此人的气场,身上的自信,却非一般人。不是出身权贵之家,不会有这样的气场。/p
“证据呢。”宇文琏直接开门见山。/p
金二少爷从腰间拿出一个纸卷,慢慢展开,将它扑到桌子上,推到了宇文琏和林代青面前。/p
只一眼,林代青就知道了这纸条上的内容——这是她爹爹写给她爷爷的信。几日之前,她爷爷已经回了信,显然如今放在这里的这封飞鸽传书,她爷爷是收到了。至于为何会出现在这个自称是她哥哥的少年口中,林代青就不得而知了。/p
宇文琏看完这封飞鸽传书,大概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p
“但这并不能证明你的身份。”宇文琏说:“谁知道你是不是饿了想打个野味儿,然后将带着这封信的信鸽打了下来。”/p
金二少爷顿时愣了,猜的这么准,要不要啊?/p
宇文琏也是一愣,这是猜对了?/p
林代青看着两人同时愣住,忍不住问道:“不会真的是这样吧?”/p
金二少爷讪讪一笑:“怎么可能?我若不是你哥哥,即便打下了这只鸽子,又为何要来找你?找死吗?况且,爷爷已经给你回信了啊,他在信上不会没提我来长安的事情吧?”/p
这林代青倒是不知道,因为回来的飞书,她没有看到。/p
“你还有别的证据吗?”宇文琏冷着脸说,他可没时间在这里和他浪费。/p
金二少爷说到:“我是她二叔的儿子。”/p
“他二叔没儿子。”/p
“我二叔没儿子。”/p
林代青和宇文琏几乎同时开口,金二少爷一下子懵了,不会吧,他们怎么知道的?季二少爷不是从来没有回过长安吗?/p
林代青和宇文琏相互一看,心里同时确定,这人就是个骗子。/p
“还有别的证据吗?”宇文琏问。/p
金二少爷无奈地一笑。/p
又叹了一口气。/p
“看来,不说出我真正的身份,你们是不会相信了。”/p
宇文琏:“我拭目以待,你最好快些,一会儿我们还有要事。”/p
“什么要事?不就是谈情说爱吗?弟弟,我跟你说……”/p
“弟弟……”宇文琏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你到底是谁的哥哥?”/p
冒充林代青哥哥他也就忍了,最起码叫一声妹夫吧?/p
金二少爷怔住,随后嘻嘻一笑,“对,弟弟。”/p
说完,他转身走向身后的书架,找了好大一会儿,才拿出一个玉佩出来。/p
“给。”金二少爷将玉佩递给宇文琏。/p
宇文琏接过玉佩,惊讶地看向金二少爷。/p
“你怎么会有这个?”/p
这玉佩,是上好的玉制作而成。当然,在价格上很多有钱人都买的起,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这玉佩的形式,他只见过一次。/p
一条活灵活现的金鱼,这个玉佩,他在她母亲的梳妆台上见过。后来这玉佩就成了他的,虽然她娘亲说这个玉佩很重要,但因为他手里好的玉佩实在是太多,因此就一直扔在柜子里。/p
“你娘亲没告诉过你吗?”金二少爷问。/p
宇文琏摇摇头,她娘亲给他那个玉佩的时候,只说这个玉佩虽然重要,但是最后能不能有用并不知道。若是那些人肯认,这就是无穷的财宝。若是不认,就只能交给当铺了。/p
“金鱼,是我们家族的族徽。每一个金家的人,都有一个。”/p
“金家?”林代青知道这个家族,大梁最有钱的一个家族。/p
难道,宇文琏的娘亲也是金家的人?/p
宇文琏自然也知道金家,只是……/p
“我娘亲是金家的人?”/p
金二少爷点点头:“说起来,我得叫她一声姑姑。不过,十八年前,你娘亲进了宫。金家家训,金家之人,绝对不露面,更不进入仕途。你娘亲触犯了金家的家规,在十八年前被赶出了金家。不过,毕竟是一家人,这个玉佩我们并没有收回,还帮过她一次。”/p
宇文琏看着金二少爷,后者笑着笑着,突然变得邪恶起来:“不过,这个玉佩现在没任何用处了,今天提起来,只是为了证明我的身份,以及我们之间的关系。”/p
宇文琏说:“我知道了。”/p
“所以,你不是我哥哥,而是宇文琏的哥哥?”到此时,林代青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了面前这少年到底是谁。/p
金二少爷点点头,笑着说:“不过,他的哥哥,就是你的哥哥啊。”/p
宇文琏笑了,这才像点样嘛。/p
“我又不是他妹妹。”林代青说完,发现这话说的不是很全面,于是又补了一句:“也不是他的其他人。”/p
金二少爷笑笑:“我倒是觉得你们两个挺般配的,比那个谁……就是你那个未婚夫般配多了。”/p
宇文琏连连点头,不愧是哥哥,眼光就是毒辣。/p
未婚夫三字突然被提及,林代青顿时又想起了陆凌年。/p
宇文琏见状,连忙说:“金家的人,一直都是深藏不露。你为何会出现在长安?还告诉我们你的身份?”/p
金二少爷说:“因为,你们不是别人啊。告诉你们也无所谓,就算你们现在出去告诉其他人,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毕竟,这天下,没人真的见过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