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是——愧疚。/p
“白纪,昨夜你们可破坏了馄饨摊的东西?或者伤了那对爷孙?”陆凌年转头问白纪。/p
白纪想了想,讨好的一笑,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p
“人没伤到,东西也没破坏掉,就是将后院的泔水桶弄倒了,泔水撒了一院子。”/p
陆凌年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我说呢,回去的时候气味那么难闻,原来是你搞的鬼。”/p
“公子,我才没那么菜呢,是七皇子。他想将我推到泔水桶里,奈何武功不济,最后泔水桶倒了,我没事儿。”/p
说完,白纪颇为得意的扬了扬头,似乎是做了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儿。/p
陆凌年最终得出结论,两人也许早就相识,但关系不一定很好。也许正如季念所说——那是一家她常去的馄饨摊,那人是她经常见的店小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