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陈雷的心情从谷底飞上高空,他激动的不能自已,连声说道:“谢谢陆先生,谢谢罗局长,谢谢陆先生,谢谢……”/p
罗震宇和马建军各自回去了,但是陆远和江若水看了看陈雷,又彼此对视,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p
果然,陆远和江若水要回去的时候,陈雷叫住了他们:“等一下,我想跟陆先生单独聊聊!”/p
江若水虽然好奇,但不想侵犯别人的隐私,直接上了自己的车。陆远则吊儿郎当的等在原地,想看陈雷到底要说些什么。/p
“你看出来了?”陈雷没头没脑的问道。/p
不过陆远知道,他问的是他的感情问题。陆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p
陈雷说道:“你是个很大度的人,有钱,有人脉,希望你能给若水幸福,祝福你们。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绝不会推辞!”/p
陆远笑着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了。/p
所有人都走完,陈雷独自坐在宏源楼前面的台阶上,脸上的兴奋渐渐地褪去,一时间有些意兴阑珊,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高兴。/p
车上,江若水好奇的问道:“陈雷跟你说什么了?”/p
陆远摇头:“男人之间的秘密!”/p
“切,不想说算了……”/p
车内重新寂静下来,可没过了多久,江若水突然娇呼一声,一手离开方向盘,捂在了自己的胸口,秀眉紧蹙,眼前一片模糊。/p
陆远闻声望去,只见江若水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头上的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冒。/p
他赶忙把住方向盘,停下车,运转起望气术仔细查看着江若水的状况。/p
越看,他的脸色越黑。江若水胸口的那团黑气似乎是变成了一个贪婪的怪物,迅速向着四周扩大。/p
那团黑气一躁动起来,第一个影响的就是心脏了。照这样下去,不出半个小时,肯定要出人命。/p
情况紧急的很,而且又是在公路上,车流量非常大,在此处停车同样非常危险。/p
陆远拿出身上的凤归元针,运转真气,两针准确的落在江若水的两侧膻中,阻止黑气继续向心脏部位进犯。/p
看江若水缓和下来之后,将她搬到另一边,一脚油门踹了下去。/p
焦急之下,陆远超速冲回了江若水家,抱起她赶到楼上。/p
回到房间以后,他将江若水放在床上,发现此时那黑气不见丝毫消失,依然朝着心脏涌去。/p
陆远大惊失色,惊呼道:“怎么可能,我两针齐出,竟然没起多大的作用!”/p
当然,那两针还是有一点作用的,因为现在江若水能勉强的说出话来了:“陆远,那块玉佩你找到没?”/p
陆远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别管什么玉佩了,咱们先治病。”/p
江若水艰难的摇摇头,说道:“这是我们家族的遗传病,早看过各种医生了,根本没有办法治愈。如果有那块玉佩的话,还有可能压制住病情。”/p
陆远一下子怔在了原地,玉佩能压制病情,怪不得江若水那么着急的要玉佩。原来如此,早知道……自己根本不应该隐瞒的。/p
他非常相信江若水的话是真的,因为自己的传承,还有先天真气,都是从玉佩里得到的。/p
“可……可是,那块玉佩,已经摔碎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伤心欲绝地说道。/p
江若水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碎了?那岂不是说,自己的命没救了?江若水一下子立刻感到无比的绝望。/p
眼见江若水的状态,陆远心中满是自责,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p
自己的医术治不好,而唯一的希望,那块玉佩,竟也被自己亲手打碎了!/p
江若水怔怔的看着陆远,突然认命似的说道:/p
“算了,你不必自责了,自从我发现我的病时,就做好了随时去死的准备,记得以后帮我好好照顾我的父母……”/p
陆远悲痛欲绝,他的模样仿佛是疯了一般:“不,不对,我是医生,连自己的妻子都治不好,那还算什么医生?”/p
“对了,我不是还有以气御针吗,两针不行就三针,三针不行就四针!”/p
看陆远着急的样子,江若水心中不忍。她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人才认识自己几天,却会如此看重自己的性命。/p
陆远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眼前的女人,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p
或许是签订协议时,那一丝细微的笑容,又或许是跌倒时,两人偶然抱在一起的香艳,也可能,是路上一起救人时的默契……/p
总之,此时陆远脑海里仅有一个念头,他一定要救好眼前的女人。/p
“若水,你听我说,我会以气御针,你的病让我试一试。你放心,你一定会没事的!”/p
“接下来,我要全心全力的治疗,没有办法分心找穴,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一下,把你的衣服脱掉。”/p
江若水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甚至包括自己的闺蜜,但是现在的她却是异常冷静。/p
要是治不好的话,自己就不在人世了,让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看了也没什么。要是治的好的话,那眼前这个人就是陪自己走过一生的人,迟早要看的。/p
“没关系的,反正我以后也是你的妻子了。”/p
陆远听她这样说,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