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传入静雅耳中时,她心生好奇起来。大清早的,谁来找她?静雅面带困惑的打开房门,当她看到来人是秘书时,静雅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医生与蜜儿给秘书医治那么久,病情不见好转不说,还愈发的严重。二哥一出手,秘书立马病愈。/p
静雅浅笑着看着秘书,如此一来,悬在她心上的巨石便落地了。现下她只需叫秘书管好嘴,那她的丑事便无人知晓,她又能不受束缚的生活下去了。静雅悄在心里舒着气,她瞥了眼满脸堆笑的秘书,静雅宽敞的心瞬即不舒服起来,秘书一病,她赔钱赔药不说,还平白受了许多冤枉气,静雅想及此处,心里便恼怒的厉害。/p
“秘书,你有事说事,别站我跟前傻笑。”/p
秘书知静雅心里不畅快,她这一病,误了静雅的计划不说,还让静雅整日提心吊胆、坐立不安的。现下她病好了,静雅无了短处,闷在心中的怨气,自然要一股脑的朝她身上发。眼下静雅看她极其不顺眼,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静雅认为不对和错的。/p
“病的事,我会一字不朝外面说。但你要答应我:离开花房,把管理之权都交到我的手上。不然我就把中毒一事对外宣扬。”/p
静雅眼神愤怒的瞪着秘书,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敢出言恐吓她。秘书真是记吃不记打,看来她不出手教训下秘书,她便不知自己的斤两。静雅甩手给了秘书一个响亮的耳光。毫无防备的秘书,错不及防的跌落在地。她手捂着扇痛的脸颊,神情错愕的看着冷笑的静雅。要知静雅从懂事起,便不知吃亏二字的写法。现下她大了,更是不知此字如何写。/p
秘书眼圈涨红的看着讥笑的静雅,她涨红着脸,默不作声的站起身。一脸不悦的往病房行去,行至中途,她与二哥巧遇。两人四目相对时,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一抹苦笑。二哥望着秘书脸颊上的红掌印,不用问,定是静雅而为。因秘书病愈,静雅心中的忌惮全消。所以秘书必受静雅的责备与谩骂。/p
手中握着木盒,她眉头一皱,心中好奇的说道:“盒中之物是什么啊?二哥为何要把盒子送给静雅?”/p
二哥见秘书紧盯着盒子看,他忙向秘书解释道:“你认得盒中的东西,怎么?静雅又难为你了?”/p
秘书忙用手捂住脸上的红印,语气慌乱的对二哥道:“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等有时间,我再给你说今日之事吧。”/p
二哥见秘书抬脚就要走,他忙伸手拽住秘书的手腕。秘书面露烦色的看着二哥,她用力挣脱着二哥的手掌,奈何她大病初愈,体力还未恢复。秘书见挣脱不开,她只好放弃。二哥见秘书额头冒汗,眼中含泪。他忙松开秘书的手腕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你。我知道你有事找静雅谈,可她现在目中没人,那肯与你谈事情。所以我给你送谈判的筹码。”/p
秘书闻听此话,一脸诧异的看着二哥。她们初相识,二哥还不曾了解她的人品与性情。他便出手帮助她,世上哪有这种好事?想来定是二哥想从她身上图谋些什么。所以才出手助她的,可秘书不懂,她有什么好值得二哥图谋的?/p
二哥见秘书一脸提防的神情,他扑哧笑了起来。秘书警惕心太重了,他要想害她,早就对她动手了。何须等到现在?再者,他说帮她,自然是帮她,绝不会坑害与她的。只是信任这东西,极难建立。所以二哥采用直截了当的方式对秘书道:“静雅急需盒中之物,你只要拿着盒子跟静雅谈判,保管静雅答应你所提之事。”/p
秘书半信半疑的接过盒子,她一脸质疑的表情看着二哥。二哥没在言语,而是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的不好意思起来。于是她抱着盒子返身回到静雅门前。这次,秘书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p
正在梳妆打扮的秘书在镜中看到门被打开,她愤怒的扔掉手中的眉笔,一脸不悦的看着双手抱盒的秘书,静雅没好气的冲秘书问道:“你又回来干什么?”/p
秘书坑头看着地面,她半天没吭声。其实她挺想扭头离开的,因为没人愿被人羞辱打骂。可她一想到二哥说的话,秘书丢失的勇气瞬即回来了。她仰起头,挺直背,眼神自信的看着静雅道:“你必须离开花房,不然我就毁掉盒中之物,让你后悔终生。”/p
静雅听言,她仰头大笑起来。秘书太糊涂了,同一计谋,初次使用还能起到效果。可反复使用,不仅起不到应有的效应,还给自己平添祸事。/p
秘书见静雅笑的欢腾,她心里顿时慌乱起来。但她佯装镇定的对静雅道:“此盒是二哥给我的。”/p
静雅一听此话,她神情紧张的办事太粗心了,他怎把她需要的秘制解药交到秘书手中?那可是她日月期盼的毒药啊!她急等着用毒药来控制陆远,不想毒药被秘书得到,那她的计划是不是要泡汤了?虽说二哥能再配置毒药,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不能错失良机,不然陆远可就成清羽的丈夫了。/p
“秘书,我答应你。”/p
静雅满脸不悦的站起身,她神情严肃的走到电话前,静雅轻吸了口气后,她拿起电话给陆远拨号,可陆远始终未接听。这可把静雅给惹恼了,她烦躁的挂断电话,疾步走到衣帽间,随手选了套职业装穿上,然后戴上帽子,气冲冲的往花房行去。秘书见静雅怒火中烧的模样,她识趣的退到一旁,默声的目送静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