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看了眼云猫,又看了眼田奎,恍然道:“于是师父知道,连云猫也变得那么虚弱的时刻,定然是无比危险的,于是就进城来了?”
田奎点头。
&来我的选择没错,这一次我没干涉你,反倒让你自己做成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而且成功地金蝉脱壳,看来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不用再担心琉焰斋了。”
苏寒笑着挠挠头,“都是运气好。”
&能力就是有能力,不必过谦。”田奎微微皱眉,“这一次,事情的复杂程度要远远超过之前的那一次,你竟然能够处理地这么好,足见你的成长,看来跟着你师兄的这大半年,你学到了很多东西。你几乎顾及到了所有影响你消失的点,但唯独漏掉了两件事。”
苏寒一怔,本被夸得有些飘飘然的心,亦忽地跌了下来。
&一件,你买玉简的地方,那店老板怎么处置的?”
苏寒道:“那玉简我买的很早,而且我还将玉简给殷凌月看过,有她这个双保险,黑煞教只会对这玉简的真实性深信不疑。”
&信不疑?堂堂黑煞教,可以撬动统治四国愈千年的八派根基的存在,此次卷土重来,那么多金丹元婴都不敢小瞧人家,你就敢小瞧人家,是不是觉得自己将黑煞教和琉焰斋玩弄在股掌之间,还勾搭上了阴皇女儿,这世上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拦你了?”
&是。”苏寒额上涔涔冷汗滴落,垂下了头,“不然,我们再折回赤海城,将那条线清理一下?”
田奎喝了一口酒,淡淡道:“还要你说,为师根据线索,已经将那里相关的人全部处理掉了。”
坐在一边喝酒的李媚晴眼皮一跳,想到了当时田奎利索出门很快回来的场景,终于明白他那时出去是做什么的了。。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