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心中，他一直相信，当年他所认识的那个柯岩，是可以讲得清楚道理的。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他觉得自己与柯岩，实力相差也并不大，就算谈崩，他也完全足以阻止这件事。
可是现在，他才忽然发现事情并非他想的那个样子，他天真的幻想，都源自于他对于从前那个柯岩的认识。
而如今，站在眼前的冷漠老者，已然不再是那个人人爱戴敬仰的柯岩大巫了。
柯岩神色淡漠，伸手一摄，参山便不由得跪在了地上，然后，深深拜下。
分一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他是见过参山的强大的，但是如今……他有些惊恐地看着柯岩，这个时候，他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