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卿卿侧头看着御瑾墨,脑袋歪了歪,轻声道,“可能帮了你,我会过得更好一些。”说罢,不在看御瑾墨,而是将目光放在了楼下,放在了鄢儿姑娘与众人身上。/p
不过儿一会儿功夫,境况就变了些,鄢儿姑娘已经讲起来此次诗会的规则。/p
依着鄢儿姑娘所述,这次诗会一共分为三个阶段。/p
第一阶段,鄢儿姑娘出上联,众人对出下联,同时也要将所对之诗写于纸上,呈至鄢儿姑娘手中。/p
再由鄢儿姑娘递交给隐于幕后的诗学宗师季老,诗学文采出众的则可进入下一轮。/p
第二阶段,由季老出题,众人作诗,选出前十位,晋级者方可参加最后一轮。/p
这第三阶段,则是直接和季老对诗,得了季老青睐的,需另做一首诗载于季老编纂的《诗学》之上。/p
台上的彩头,自然也是头一名的了。/p
随着规则的介绍完毕,每个人桌上都放上了纸笔,坊间也慢慢安静了下来。/p
似乎每个人都在凝神屏气的等着鄢儿姑娘的上联。/p
唯有苏卿卿心中仍存有疑虑,蘸了墨汁的狼毫握于指尖,一手托着下巴问到,“难道都没有人怀疑那居于幕后的季老是假的或是不存在的吗?”若是有作弊的,岂不是很方便。/p
听闻这话的御瑾墨倒是没觉得意外,毕竟他晓得苏卿卿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的。/p
“父皇还是太子时季老为太子太傅,父皇继位后季老辞了太傅之位四处游历,四年前才回京。父皇得了季老回京的消息后是想再召其入仕的,但被季老拒绝了,后来这琉璃坊便开了起来,原主人便是季老。”/p
至此,苏卿卿心头的疑惑也才算是解开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在她期待的眼神下。/p
御瑾墨又一次同她讲述到,“季老没什么爱好,唯一的便是斗诗,普天之下能胜过季老的除了季老已故的师父与沉国国师便只剩下鄢儿姑娘的父亲了。鄢儿姑娘之父就是在季老首次兴办的诗会上赢了季老的。”说了这么多有些口渴,御瑾墨稍停了会儿,斟了杯茶品了品,“时隔二十年,季老才有了对手,高兴之余将琉璃坊送给了鄢儿姑娘的父亲,自此季老隐于幕后。”/p
原来,一个诗会背后还有这些故事,还真是处处有惊喜。/p
苏卿卿感慨之余,余光瞥见坊间二楼围栏三面皆顺势而下出现了十副画卷,但画卷上的不是画,而是诗。/p
唯一不妥的是,二楼的人只能看到自己对面以及侧面的,不能看到自己这头的。/p
偌大的空档对面位置上,苏卿伊怎么瞧都瞧不到自己这头的画卷,性子上来,将毛笔摔到了一旁,“这还比个什么?你瞧瞧,能看到什么?这还是个好位置呢。”说着还不忘起身探着身子想要去够那画卷。/p
御瑾璘怎么都没想到这所谓的最佳位置会有这么个令人不满意的地方,顿时觉得有些心虚。/p
可眼下,四处都是坐满了人的,若要同旁人换位置,怕也是不能的,只能安抚着苏卿伊,“夫人,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也不知会是这么个情况,要不……”伸出的手摸了个空,没有捞到苏卿伊。/p
“那头那女子怎么那般像我家卿卿?瑾璘你瞧瞧旁边那个是瑾墨吗?”/p
御瑾璘:“???”/p
什么?谁?/p
御瑾璘顺着苏卿伊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