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在继续,尽管每一天都在艰苦环境中摸爬滚打,全家人却其乐融融。
欣然绞尽脑汁再也想不出其他自救办法,本想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结果发动了三个老公一起琢磨也没有主意。
每当看见山顶的烽火,生活就有了希望,也许这一点烟雾会让他们走回人间,只能在希望中盲目地等待。
狼烟已经安放一个多月了,男人们中间又去添加了一次,这次信心减弱,这么久都没有出现奇迹,也许这烟火只能做为心中的执念。
欣然自嘲地劝解大家:“有些事只管耕耘别管收获,只要去做了就有希望,什么事情只要持之以恒地坚持下去,才有可能达到顶峰,如果每天混吃等死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慕容机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耳边:“老婆,就像男女之间h,只管耕耘不管收获……。”话未说完,被欣然一脚踹出去,疾言厉色地呵斥了一顿:“慕容机,你又犯花痴了,小心你的福利待遇。”
慕容机哭丧着一张脸马上卖乖讨好:“老婆,我就是打比方,千万别生气……。”赶紧溜之乎也。
又是一个雾霭天气,家里的柴草不多。今天轮到龙天霸在家休息。
欣然在家照顾孩子,龙天霸去不远处挖来黄土,堆积在院子里。又要到冬天了,天气渐冷,必须把小木屋修缮一次,才能抵御冬季的严寒。
龙天霸想起今天又是老婆的危险期,他的福利待遇要推到几天以后。心中有点蠢蠢欲动,
中午,一家三口躺在床上,鹏鹏在床上玩了一会,一会到妈妈怀里;一会又滚到爸爸怀里玩一会。
他几次想去摸摸老婆挺翘的前胸都半途而废,等孩子睡着了,大人也昏昏欲睡,睡了一会午觉。龙天霸就起来了。看见母子二人睡得正香,把被子给老婆儿子盖好,心中温馨一片,悄声起来到院子里整理柴草。
慕容机和皓琦正在山上打柴。
正值秋季,附近一片雾霭,阳光透过光线照耀下来,远处一望无际浓绿的山林间偶尔出现几片枯黄。点缀在绿色的山林间,在风儿的摇动下山林中的一切都在微微晃动,似乎都在灵动地跳舞,秋天的脚步已经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荒岛。
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淡淡的薄雾中,在人们的视野中飘忽不定。
附近山林间的枯枝所剩无几,两人走到远处的一片山洼之地,这里林深树茂。枯枝残叶到处都是。两人同心协力,一会的时间就捡拾了一大堆柴草。尽管有薄薄一层雾霭,也能感觉出午时的光线照耀进来。
慕容机四处查看附近的景色,只见遍山的绿色让人沉醉,远处有点点光晕在风中摇曳,在浓雾的遮盖下前方草丛里露出一点金色。
他以为是丛林中枯黄的叶片,眼睛一扫而过,不远处那抹黄晕却没有随风晃动。
他好奇地定睛望过去,距离太远,也没看清前方到底是什么。闲来无事信步走过去,看清了原来是隐藏在灌木丛中成熟的几枚浆果。
只见此果遍体微黄,垂挂在长藤上,外表像极了芒果,却不是芒果那样的形状,根部较粗尖端较细呈锥形,尖端有种浓郁到化不开鸡油黄之色,还带上点血红色。好像斗鸡时鸡冠留下的血痕,有种凄美的血红之色。
从根部往下看去,金黄和血红逐渐转浓,好似金黄和血红混杂在一起形成的染料。然后遍洒在果实上,沉积在尖顶,形成了那种绝代风华之色,叫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馈赠。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水果,细数一共只有五枚,它生长在一种前所未见的枯藤之上,枯藤上叶片极其稀少,长藤的枝干粗糙难看,好似多少年前枯萎以后,又遇到大机缘总算勉强地活了下来,才孕育出如此灵果。
长藤上的叶片呈墨色,叶片的脉络间墨色重些,纯叶子上墨色淡些。叶片好像无意间把长藤中的精华吸染过来,想度入浆果却没达到目的,只能停留在叶片上,形成浓妆淡抹的墨色图案
正观察间,慕容机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馨香,若有若无,透过人的嗅觉进入人的身体,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又似乎有种热血沸腾般地感觉。
他压抑心神,舔舔干裂的嘴唇,极想要吃一枚,脑海中是老婆对他微笑的面孔,心中一暖,把拿到嘴边的浆果又放了回去,想要拿回去和她一起品尝。
他小心地采摘下来,生怕损伤一点,发现浆果的根部有倒刺,一不小心就会被扎上,浆果本身却触手软糯,他把每一枚果实都用叶片细细包裹好,脱下衣服兜上,拿了回来。
皓琦拾了一会柴,感觉身心疲惫,坐下休息,看到慕容机到前面草丛中忙了半天。
过了一会,看见慕容机面露喜色地回来了,衣服已经脱下来,卷成包裹,在手里小心地拿着,他奇怪地询问:“三弟,你干吗去了?”
慕容机笑逐颜开地说:“二哥,我采了几个浆果,虽然没见过,感觉此果很好。”边说边递给他看。
皓琦看了看,表情慎重地说:“老三,东西还是别乱吃,万一有毒就完蛋了,这果子从来没见过,感觉有点妖艳。”
听到二哥这样说,慕容吉机才发觉自己实在太天真了,当时看果子诱人就摘回来了,万一有毒就死翘翘了,多亏刚才没嘴馋吃一枚。
他满脸沮丧地要把几个果子扔掉。皓琦急忙拦住他:“老三,拿回去叫动物试吃,果子看起来确实很诱人。”
慕容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