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那女人悲痛欲绝的奔着自己的头发下魔爪。
随即她便听见有个可恨的声音道,“本姑娘送你的新婚贺礼可是喜欢?”
未及反应,她下意识的去护住自己的头发,谁知那手轻轻转了个弯,摸上了那胸……
啪!极轻的声音。
啪!啪!啪!
欧阳晴便看到自己胸前那一个个的凸起破落,然后渗出一片血红。
“啊!”
欧阳晴再不要脸也是个千金小姐,这种无耻之极的事情,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被自己痛恨的女人下的手段。
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什么武功内力什么尊严形象都是放屁,脑子里面全是把这个女人杀掉。
两个女人用原始的招数扭打在一起。
满地滚的两个女子,时不时的撞到“被打死”的黄鹂。
奇怪的是,每次滚到边上,都会奇迹的绕开。
“主子”
“干嘛?没看见忙着呢?”
“那个,别打了!”
“好不容易正大光明打一次,为啥不打?”
“……”
“主子”
“少啰嗦,打滚有益于健康知道不?”
“……”
“主子”
“干正事呢!”
“那个……”
“要不三个一起打滚?”
“……”
“主子你打死我我也要说我想说的是你在冯家的那些钱啊金子啊珠宝啊我都已经悄悄运出来了你不用费劲回去了就连你喝茶爱用的瓷器都弄出来了。”
“靠!你怎么不早说!”
——
就在某个女人听说自己的财产已经被自己忠心耿耿的丫头运出来了之后,立马起身,啪啪身上的你泥土准备拜拜的时候,远处一阵马蹄声,带起滚滚烟尘,那人对迎亲队伍的最后一个人趾高气昂的说了些什么,就哒哒哒的走了。
后边终于有了声音传了过来,“丞相到——”
该来的终于来了,来的好巧啊!
在出嫁的路上历经千辛万苦的丞相家的大小姐,满身血红的爬起来,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救兵来了,也非常配合的晕了过去。
丞相家的仆从丫头手忙脚乱的把自己家满身鲜红的大小姐抬到一边照顾去了。
丞相看到自家出家的女儿满身是血假发摘掉衣衫凌乱的惨不忍睹的样子,暴怒。
意向修养良好文质彬彬的丞相当场扇了冯一诺两个耳光,扇的新郎官六神无主,扇的冯家上下老小都跑了出来,冯又道老匹夫当场跪下一个劲的给丞相赔不是。
冯琬柔扭着腰肢走到梓桐跟前,大吼“你这个恶妇,居然伤我嫂嫂。”
话题此时终于转移到了正主的身上。
正主满脸恐惧一身狼狈的站在那里,依然大哭黄鹂啊,我可怜的妹子啊。
当丞相派人质问她为何要伤欧阳大小姐的时候,她眨眨眼,无辜道,“没有啊,欧阳小姐都错路了,轿子撞到一起了,不小心起了冲突。”
众人吐血。
那人又问为何小姐浑身是血,她又眨眨眼,“哪里有血?”
众人吐血。
“奥,那个是我从南方带来的果子,欧阳小姐不知为何要把它放到自己衣服里,这个弄破了就会染上果汁的。”说完顺便掏了一个放到嘴里,咧嘴一笑,惨不忍睹。
众人吐肺。
事情的发展当然是经历了曲折,横行霸道的丞相跟欧阳晴怎能放过无辜的可怜的勤快的精于商道的掌控财产的黄彤。
双方僵持不下时,冯又道老匹夫命令自己的儿子休妻,从此成为冯家弃妇,与冯家再无瓜葛。
某个女人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怜兮兮的走到冯一诺的面前眼泪汪汪,“公子,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公子还是让我留在冯家吧,我只想做个丫鬟,什么都不求,只求留在您身边好好伺候您。”
那要被抛弃的王爷家的暖床丫头被精明的王妃发现时候是这个台词吧,是这个表情吧,这样活惹人烦吧。
烦吧烦吧,烦了我就要自由了。
此时的欧阳晴也不晕倒了,恶狠狠的盯着梓桐,她怎会让这个女人留下,经营了十年,这人只要留下自己就一点赢得机会都没有。
何况,她眼神更加怨毒,冯一诺的心……
丞相拍拍她的手,对着冯又道“看来冯家是诚心不给我这张脸。”
老匹夫浑身颤抖点头哈腰,让冯一诺写休书。
冯琬柔腰肢软软的走到人前,款款行了一礼,柔柔的道:“今日众位街坊邻里给做个证,黄彤身为正妻有意在丈夫娶妾之时不顾大局,出来捣乱,伤害欧阳小姐,伤我冯家脸面,有失妇德,不配做我哥哥的正妻,我冯家的主母,自此由父母做主,由哥哥依允,解除婚姻,从此远离冯妇,用不相干。”
梓桐撇撇嘴,大姐你这话说的理由不充分论据不合理逻辑错乱毫无章法,你还说个毛,怪不得冯家的家产都撑不起了,就这水平,说话都不上道。
自此自小在冯家苦心经营,以一单薄的身体撑起了冯氏家业的冯氏童养媳终于因为某个事件在某个时间遭受到冯家的抛弃,成为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