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已经是费尽精力来维持仅有的和谐了,三个咋办?
某人神情淡定的当地主,眼珠子却忍不住的咕噜咕噜转动。
“梓桐,你又输了!”王爷道。
梓桐翻个白眼,奶奶的,老子就知道,夹缝中生存什么的都是屁话,还不如让她直接去撞墙跳崖上吊抹脖子来的痛快。
事实证明,姬大公子的到来势必会把刚刚平息的波涛重新翻起。
那人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羁,乌黑的发丝垂落到脖颈,越发衬托的皮肤雪白,乌发晶亮。眸子闲闲的扫过来,那么随意那么闲逸,梓桐突然后背发毛。
她抖了抖。
王爷洗牌,乌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眸子带着几丝笑意,几丝温暖。
梓桐想死的心都有了,娘的,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添乱?
“听闻王爷最近新宠了一枚少年,还为此与皇上成了水火之势,我特意来看看。”
他不看别人,只看着梓桐。
某人后背越发凉爽,立即满脸堆笑,呵呵,呵呵,很狗腿的把凳子推到姬漾大公子的尊臀下面,“你坐,你坐。”
姬漾瞅她一眼,淡淡道,“我让人给你准备了桂花肉松糯米糕,待会上来尝尝。”
王爷手中的流水一般的牌顿了一顿,“本人不知什么时候王府多了一个主人。”
“姬某不是王府的主人,姬某只是在梓桐存在的地方。”
“那公子有何资格站在梓桐的身边?又有何理由伴其左右?”
“朕也想知道。”
梓桐扶额,姬漾大公子,你这是不知死活,这可是王府,在你面前的可是皇帝很王爷,平洛的一把手二把手,你这出入王府自由,见了不行礼,还要针锋相对的来抢人?
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此人是来抢她的,多年活在姬漾大公子嫌弃的目光之下,打死都不相信这货是为她而来。多半是因为长久自己的东西自己嫌弃没啥,别人来抢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抢着的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是更好的,看得见得不到的那是最好的。
姬漾淡淡施了一礼。
“就凭在下守护在她身边十年,就凭十年之内她记得我,认得我,在我伸手可触及的地方,”顿了顿,“就凭我未让她为我做过什么。”
梓桐突然就那么愣了,是的,十年了,从她来到这个世上,茫然中被追杀,就被当年那个美艳无双的少年相救,十年相伴,她等人十年,他陪她十年,毫无怨言,永远在她伸手可触及的地方。
哎,她叹口气,要是不总是那种嫌弃人的洁癖样子就更好了。
“世事有因必有果,公子的做法也不过是为了之前的因付出的果。”
这气质脱俗的皇上,说出来的话都是蕴含禅机,远山之墨,可见而不可及。
某个人在这里自我神思,突然感觉到空气中轰然一声,火药爆炸,烟熏火燎。
再看三人,目光相触,一触即发,她毫不怀疑下一刻她会在三人的目光中灰飞烟灭,或者绞杀而死。
靠,这不行。
某人突然啪的一拍桌子,姿态威严而声音肃穆。
那三只终于在最后爆炸的关键时刻成功被她吸引,听她道,“我们打双升。”
刘虎端了桂花肉松糯米糕,走到门口突然觉得火气逼人,吃了两次亏,再不明白那就是傻x了(梓桐语),他突然硬生生的拽回来伸出去的腿,好险,差点就成了炮灰。
随即不久,房间温度下降,复原。
屋里,梓桐暗暗捏了把汗,幸好让黄鹂准备了两副牌。
听对面那只可恶道,“那么笨,专心打牌。”
“这种玩法不错,平静中暗潮汹涌,一旦爆发不可收拾。”王爷。
“既如此,那就及早不及晚。快点出分。”皇帝陛下。
“哼,总要有个理由我才能够把分出的去,梓桐,这分不能给别人。”姬漾大公子。
“啊呀呀,80分咯,要上台咯!”某只祸害
“上台?还要看我答不答应。”王爷。
……
刘虎再次把腿收了回来,冷汗涔涔,这几位不是在打牌么,怎么杀气腾腾的捏?
孙豹身姿笔直,望向天际,风撩起他的衣襟,猎猎作响。
风雨将至。
十日后,按照圣旨,楚王的十几万士兵将要退回西南,驻守边疆,留三千将士为楚王守卫军。皇上还有圣旨,楚王至今已是风华之年,当寻娶适龄的女子婚配,近期将举行百花盛会,京城达官贵人千金小姐名门淑媛都要前往。
梓桐撇撇嘴,大哥,你这是挑老婆呢,还是挑老婆呢,还是挑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