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莫凡也有些尴尬，不过此刻却又不好再说什么。见状。城主只好缓和了下气氛，道：“这位就是救了我们的莫凡阁下。”
莉莉安也很快从刚才的尴尬中回过神来，微微露出一抹笑容，说道：“谢谢阁下的仗义援手，莉莉安永记于心。”
莫凡也不谦虚，点了点头，随即又朝红蓬看了一眼，心里有些打鼓。红菱和莉莉安很早以前就相识了，现在却没有一点叙旧的意思，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也许现在说这些话，有些不合适。”莫凡看到红菱不说话，也只好看着莉莉安，说道。“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告诉你。”
“您是想说地灵并不能帮助流苏国吧。”莉莉安苦笑了一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莉莉安对于地灵也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莫凡摇了摇头，说道：”并不只是这样。也许让你知道这些事情。有点不近人情。不过有句话叫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种下的因。自然也得承受这结果。”
“其实肯木和那位秘术师培养的并非是地灵。”莫凡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就连城主都有些大惊失色。
一旁的青颜也有些讶异地看着莫凡，此前莫凡虽然没有对他说，不过从他和红菱的谈话里，青颜也听到了一些。后来回到青家，特地问了青家的那位秘术师后才知道地灵为何物。也就是因为这样，青颜才连忙召集了青家的数个大言师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图拉城。
不得不说，这是天意。如果青颜再晚来一会儿，此刻，青颜就不是跟莫凡和红菱在城主的城堡里喝茶，而是在给莫凡举行悼念仪式了。
如今听到莫凡说那两个秘术师培养的并非是地灵，众人不禁疑惑起来。莫几整理了下言辞，说道：”你们感到惊讶也是情理之中。不过事实就是如此，那并非是地灵。”
“既然不是地灵，那为什么肯木会用小孩子做祭品？”此时，城主对流苏国的驸马大人已经是直呼其名了。“血灵！”莫凡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缓缓地说道。
“啪嗒”一声，茶杯从青家的一位大言师手里掉落在地上，几个大言师面面相窥，在秦因帝国这样一个灵言术和秘术都相对发达的国家，对于秘术师公会所宣布的几项绝对禁忌。几乎绝大部分人都很清楚。听到那竟然是血灵，青家的几位大言师不禁打了个冷颤。
“是的，就是秘术师公会所宣布的绝对禁忌里的血灵。”莫凡看了一眼众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莉莉安身上，说道。“有些话，我也不介意说出来。我是灵言师，也是位秘术师，不会轻易的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次来图拉城，本来我是想吞噬掉地灵，增长自己的实力。”
说到这，莫凡顿了顿，自嘲地笑了一声。“然而，现在那东西竟然是个血灵。所以，我也不打算要了。”
看到莉莉安欲言又止的样子小莫凡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血灵蕴含的灵力甚至高于地灵，作用也比地灵要多。如果可以运用的好，确实可以在短时间内位你们流苏国创造出一大批灵言师。”
“但是，有一点。”莫凡冷冷地看着莉莉安，说道。“培育地灵，只是将人作为消耗品来祭献。而培育血灵，则不一样，如果你执意想要使用血灵，我不会阻拦。对于这件事，我也不会上报给秘术师公会。”
话已经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对于血灵，莫凡根本不会碰它，至于说莉莉安如何决定，跟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