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将搠杖取出,往铳虫筑了几下,将火药筑实。/p
又从铅子袋内取了一颗铅丸,装入,用搠杖送到铳底。/p
最后从自己装满火门引药的火药罐内取出一管引药,却是更细小的颗粒火药,倒入火门池内,将盖子盖上。/p
他动作飞快,忙完这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p
一切完毕后,他轻敲了敲火眼,吹了吹火绳,又蹑手蹑脚地将鲁密铳架在垛口上开始瞄准射击。/p
他静心凝气,轻闭左眼,用右眼觑视火钆的后照门,对着前面的照星,又瞄准一个弓箭手。/p
仔细瞄了一会后,工匠果断扣动板机“啪”的一声,弹丸穿透那流贼弓手的右胸,将他斜斜射翻出去。/p
工匠射倒了流贼,大呼一声过瘾,继续忙活了起来。/p
城头上,城门的位置,马槐和赵灿一人守着两门加农炮,指挥手下的工匠填装弹药,放入开花弹,瞄准然后上前点火。/p
“老赵头,你可别不服,我能当这铸造局的局长,那是因为我铸炮比你强,我打炮绝对也比你强。”/p
“哼,我跟你讲,你那种跳眼法过时了,要用齿轮,测距仪,瞄准仪才行。”/p
虽然说马槐当上了铸造局的局长,可是赵灿并不服他。/p
他在马槐造出的炮上安装了齿轮,测距仪,瞄准仪。/p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看到没,那儿有一个头目,一人一炮,谁先打死他谁的就是对的。”/p
马槐用跳眼法比划着距离,对一旁转动齿轮仪器瞄准的赵灿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