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孩子,其实还是要看,自己有没有孩子缘的……/p
孩子的事儿,其实也不是自己肯加劲儿,就能成的。/p
婉贵人陈氏对于这一切,看得如此的开。/p
所以,只要是个正常人,在跟她接触的时候,一般来说都会或多或少的体会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嗯,就这样吧。生活原本就是这样”的气息。/p
婉贵人这种随遇而安。/p
随缘,随喜。/p
一副“我现在什么东西都有了,所以我别无所求”的姿态,有的时候,还真是让心如明镜的爱新觉罗弘历越发的着恼。/p
毕竟,这个事儿在他看来,婉贵人陈氏这么一副超脱于世的姿态,有时候还真是让她感觉到,那么一点点的气馁的。/p
超脱于世。/p
超然于物外。/p
这样的人生状态,不仅仅需要一个人非凡的气度去把握。/p
还需要一个人,能够把自己身边的所有事物,所有东西,都彻彻底底的看开。/p
因此,爱新觉罗弘历不喜欢婉贵人陈氏这种状态的。/p
有的时候,爱新觉罗弘历还会在自己的心里头,使劲的琢磨着婉贵人陈氏。/p
他觉得,婉贵人不管怎样,都不应该这样啊……/p
婉贵人以前的时候,整天都是乐呵呵的。/p
有时候在他身边的时候,她特别喜欢叽叽喳喳的,有的时候,还没完没了。/p
而且,她每次看到自己的时候,她的那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直放光。/p
他能够从她那一双眼睛当中看出来,她对于自己的到来,是真的很欢喜。/p
然而,这才短短几年时间啊……/p
他就感觉婉贵人陈氏的这心,就变了。/p
爱新觉罗弘历直到现在的时候,他都能在好几个深夜里头回想起来,他当初是如何把那个懵懂不懂事,却特别可爱的陈氏带到宫里头的。/p
她那个时候,才十四岁呢。/p
一双眼睛特别的漂亮。/p
而且,像是会说话似的。/p
爱新觉罗弘历每次的时候,只要一看到他的那双眼睛,他这心情就自然而然的变好了。/p
可是,这几年来,爱新觉罗弘历在注意到婉贵人陈氏,每回用那种平静的眼神看自己的时候,他这心里头,总感觉那么一丝两丝的憋屈的慌。/p
毕竟,婉贵人这样的变化,在爱新觉罗弘历看来,无异于就是“变心”。/p
就是“负心”。/p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爱新觉罗弘历就愈发的来婉贵人这边勤了。/p
苏锦绣对于爱新觉罗弘历来她翊坤宫,她经常性的在自己的心里头,表示不欢迎。/p
尤其是当她注意到,爱新觉罗弘历这么一个大老爷们,想在她的屋里头过夜的时候,她这心里头纠结的慌。/p
而且,她还特别的不舒服。/p
这种不舒服,是那种典型的被蚂蚁爬似的不舒服。/p
她时常感觉,爱新觉罗弘历人一来了,她这个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了。/p
苏锦绣不想跟男人在同一个床上睡觉了。/p
她感觉,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她好像对那档子事儿,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兴趣。/p
有时候,她脑海当中一想到那个事儿,她这心里头还会反常的泛恶心。/p
她感觉自己现在,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直接变成了一个性冷淡了。/p
而且还冷得彻底。/p
做那个事儿,她通过一系列的自我感觉,和自我反省,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舒服过。/p
她也从来没有达到,人生的高潮这样境界过。/p
她每一次除了感觉到有点胀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p
像那个什么高兴啊,开心啊,快活呀……,这些让人感觉到愉快的东西,她通通都没有。/p
后头在生孩子的时候,那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的刺激之下,苏锦绣便对这个繁衍行为,有些不乐意了。/p
冷淡期的苏锦绣,作为一个心思比较敏感,观察力特别强的一国之尊——爱新觉罗弘历也能够清晰的感觉到。/p
爱新觉罗弘历最近一段时间里头,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现实的那些困境。/p
不止婉贵人陈氏像是一个把什么事情都看得开的出家人一样,不爱搭理自己,就连平日里头都特别乖巧,都特别特别善解人意的纯妃苏氏,也对自己也是爱理不理的了。/p
所以,在那么多的深夜当中,爱新觉罗弘历脑海当中只要一回想到这个事儿,他这心里头就特别的烦躁。/p
他心想,为什么翊坤宫里头,有那么多的人,在短短的几年之间内,就开始负心薄幸了呢?/p
爱新觉罗弘历一个人绞尽脑汁的想。/p
没有把这个事情想通。/p
后头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一人计短,二人计长。/p
他兴许可以找别的什么人问一问。/p
于是,他就在某个天气特别晴朗的早上。/p
开始问了自己身边,一个倚重的公公——吴书来公公道:“吴书来,朕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是要如实回答。”/p
听到这样的话,吴书来立马就紧张了起来。/p
“万岁爷,您有什么话想问奴才的,奴才定当知无不言。”/p
爱新觉罗弘历听到这话之后,便一脸矜持了,将自己的一双手,慢慢的背在了自己的身后。/p
接着,他慢悠悠的开了口道。/p
“吴书来,你帮着朕的某一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