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爱新觉罗弘历的脑海当中,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多个疑问。/p
可是,他现在的面色,淡定如常。谁也猜不出来,他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p
就连他旁边站着的,常年在她身边伺候着他的吴书来公公,都不知道他心里头的真正想法。/p
那些个太医们,很有可能是感觉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了,所以,这个时候他们给自家的万岁爷把脉的时间,就要比平常多上许多。/p
“如何?”/p
“万岁爷的身子骨,可无大碍?”/p
一旁站着的吴书来公公,那是一个神经特别敏感的人。/p
他一双眼睛,那是经常性的瞄着,自家万岁爷的表情的。/p
他敏感的捕捉到了,万岁爷刚才的时候,那脸上飞快闪过了一丝烦躁,他想了想,便在这个时候主动的站了出来,催问了这么一句话。/p
那些个太医们听到这话的时候,皆是一愣。/p
后头,他们先是在底下,飞快的对视了一眼了之后,然后,有一位太医,便在这个时候慢慢的走了出来。/p
那位年纪最大的太医,是这样说的。/p
“万岁爷,微臣的医术不精,刚才给您把脉的时候,还真的没有,瞧出个什么问题来……”/p
这位经验最为丰富的老太医说完这句话了之后,站在他身后的那一群太医们,并也在这个时候,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p
“回万岁爷的话,微臣也是。”/p
“微臣也是。”/p
“微臣也是……”/p
爱新觉罗弘历今年听到了这些太医们,此起彼伏的说是的声音了之后,他那个眉头,这一会儿是真的皱起来了。/p
他心想,难道自己先前,……真的怀疑错了吗?/p
难道自己,真的没有中毒?/p
爱新觉罗弘历如此一怀疑,便有些心情不好的,对着在场的那些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的抽取。/p
一直悬着一颗心的太医们,在看到那个手势了之后,便忙不迭地甩了一下自己的马蹄袖,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无声的退出去了。/p
那些无关的人一走,爱新觉罗弘历便嘴角含着笑的,对着吴书来公公道:“吴书来,过几天,你让那些太医们,给后宫的娘娘们都请个安,问个脉。”/p
吴书来公公一听到这话,便一脸肃然的说了一声“喳”。/p
爱新觉罗弘历吩咐了这些,他还觉得不够,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开口出声道。/p
“吴书来,过几天给娘娘们问完脉了之后,你再过一些天,让那些太医们,给后宫里头的贵人,常在,答应们,也请请安,问几个脉。切记不要漏掉一个人!”/p
“在后宫之中,凡是有什么异状的,你都要把详细情况,一一禀告于朕!切勿有所疏漏。”/p
吴书来公公听到这样的话,立马就意识到了,很有可能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p
当然这件大事,是极有可能会引起后宫里头的震动的。/p
所以,他再一次的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声,“喳”了之后,便默默的向后退了几步。/p
直接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p
爱新觉罗弘历这个人,对自己的这个心腹还是比较放心的。/p
毕竟,他每回吩咐下去的事儿,这个吴书来是没有哪一件,没有办好的。/p
所以,在这般情况之下,爱新觉罗弘历便又开始坐回到书桌前。/p
然后处理的那些,日都比较繁杂,没有哪一天是不需要被处理的折子了。/p
朝廷里的公文,看不完。/p
他也只能根据轻重缓急的这个准则,有选择性的去处理那些事儿。/p
这整个大清帝国,地域辽阔。/p
想要从西走到东,想要从南走到北,光是坐马车的时间就得花上一年多之久。/p
尤其是从北京走到新疆,不花上半年一年的时间,那还真的到不了。/p
这么广阔的疆域,那样几万万多的人口,每一天都能发生许许多多的新鲜事儿,大事儿,小事儿,急事儿。/p
像造反起义,杀人放火,抢劫贪污,旱灾洪灾,地震泥石流,台风,蝗灾……这些让人一看就觉得很心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爱新觉罗弘历每一年都能看到不下于数百起。/p
所以那些事儿一看多了之后,爱新觉罗弘历就会下意识的在心里头认为。/p
百姓们虽然苦,但是,那也没法子呀。/p
这天底下的人,都得看老天爷吃饭。老天爷肯赏光,那么那一年就是一个丰收的大年。/p
老天爷不肯赏光。/p
那么,那一年就是多灾多难的一年。/p
爱新觉罗弘历想到这里,便又想到了,自己这去天坛祭地坛的时间也渐进了。/p
爱新觉罗弘历每一年,都会去祭天坛祭地坛,以祈祷这一年是丰收之年。/p
丰收之年里头,百姓们的日子过得好了,那么,他这皇帝也能当的无忧了。/p
而且,国库里头的粮食,以及其他的一些东西,也能被装的满满的了。/p
爱新觉罗弘历想到这里,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容易。/p
他觉得自己,那就是一个为国为民,为天下忧的好皇帝。/p
这历史当中的那么多皇帝,还真的没有哪一个,是能够超越他的。/p
爱新觉罗弘历想到这里,嘴角含着笑的,把手里头的那个折子,轻轻的放在了一边。/p
他天天坐在这个地方,围着那几百本几千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