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导师们在下榻酒店休息的空档,我坐车经秦岭环山旅游路大约半小时便到了终南山,终南山人为痕迹很浓,已不复千年前不知人间烟火。
凭着几个月前的记忆,我找到了那条可能是我们上山小路的地方,这曾经是小路的地方已经成了一个沟涧,淅淅沥沥的涧水顺着石缝缓缓的滴落,随着山涧往上走,那本该是小别墅的地方,早已成了荒草古树的天堂,静幽的鸟鸣从远处的山里一声声婉转而出,让人莫名的寂寥:原来几千年真是改变了许多东西,不仅仅是人,甚至是所见的物。
从旁边折了一根树枝握在手中,我挥舞着匕首将多余的藤蔓割去,越往里走,越是乏人踪迹,周边铺满绿苍的参天古木让这个终南山愈加的神秘。
不知是何处传来踏歌之声,仙音渺渺。我停下手中的匕首,抬起头,满目的葱茏,飘渺的雾气,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意,世俗万千,这个地方,才是真正配的上他的地方。
也许这样掩埋了也好,好歹还有了个可以凭吊的地方,收起匕首,我呆呆的望着这片荒原,眼前晃过无数的场景,屋顶赏雪,雪中品酒,山中跋涉,梅下捏花,雪中狩猎,这一件件,一桩桩,无法忘记他头戴斗笠,黑发飞扬,青衣飘渺的样子。
他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却是个让人胆寒的韩国公子,一颦一笑间,他心思百折,让人看不透,望不穿。直到现在,自己似乎依旧,没有看穿过。
下了山,我没有回去,反而再一次坐上车,又去留坝县的留侯祠,来到山前,青砖砌成为山门,可见上方横刻“汉张留侯祠”5个朱红大字,走进牌楼,过了进履桥只见二山门内香火鼎盛,仙气缭绕。
我没有往别的地方去,直直的走向张良塑金身的地方,我的前面络绎不绝的人群进来又出去,喧嚣远去,嘈杂散去,唯剩下虔诚的目光乞怜的跪在他的面前,而我却什么也做不出来,只是站在进门口的地方,对着他的塑像呆呆地看了许久。
几天后,我们离开陕西,回到实验室,一回学校后,我便去了图书馆查关于离开时雪崩的事,可是任是我查遍了所有这时间的史籍也查不到公元前218年发生在终南山的雪崩,这甚至威胁到秦始皇性命的雪崩,为何会一丝痕迹也找寻不到,就像是被人特意掩盖了一般,最终湮没在岁月,没有发生过一样。
正当我疑惑的将书籍放回书架上之时,突然随身的手机震动了,我掏出兜中的手机,拿起,是实验室那边打来的,匆匆跑出图书馆,接起道:“孙教授,我是杜若……”
电话那边声带欣喜:“杜若啊,快,快过来一趟,我们在你穿回来的那件斗篷里发现了东西了,你快过来给我们说说……”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并没有终南山的记载,有的也是大汉建立之后,所有央明白的告诉亲,那一段时光是央为了情节需要编的。(笑。。。)
史记上记载,张良一锥刺秦之后,是逃往了下邳,就是现在江苏那,在那里遇到了我们熟悉的黄石公,得到了传说中的《太公兵法》,并在下邳那里任侠,救了后来的项伯。
十年后,自己组建了小支部队,本想着去投靠楚王景驹,道上遇到刘邦,和他谈论了《太公兵法》,刘邦虽是一介流氓,却是一个唯一能听懂张良那深奥兵法的人,于是张良就这样跟着刘邦开始打天下,当然期间还有别的事,亲们想听,央可以继续和大家分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