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往哪里看?”费梦娇赶紧用光洁的左腿压住裙摆,没有好气地说,“你现在说话呀,到底准备怎么办?你为什么一直跟踪我?”/p
高卫华一头黑线,她怎么还在装聋作哑啊?就“嘿”地冷笑一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你受了霜,我要帮你除霜,你与你表妹打昏我后逃跑。这是什么行为?你知道吗?这是一种犯罪行为。我要是去报案,你们会被抓起来的。”/p
费梦娇有恃无恐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报案啊?我以为你醒来后,会报案呢。我等了一个暑期,都没有任何反映。”/p
高卫华说:“我想去报的,但查了一下,你们用假身份证开的房间。我就没有把你们袭击我的事说出来,想挽救一下你们。整个暑期里,我一直在寻找你们,却没有找到。”/p
“哼,寻找我们干什么?”费梦娇不讲道理地说。/p
“帮你们除霜解毒啊。”/p
“不需要,我们自已可以解决,不要你为我们操心。”/p
“你现在上了大学,要是在学校里发作起来怎么办?被学校发现,可是要退劝,并强制送戒毒所的。”/p
“我们有药控制的,再说,学校也不敢劝退我。只是我怕名声不好听,所以请你不要再来跟踪我,骚扰我。对了,你有没有把我的事说出去?”/p
“还没有。我在看你的表现,等你的表态。”/p
“你真的没有说出去,以后也保证不说出去,我给你一笔报酬吧。”/p
“报酬?”高卫华心里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地问,“给多少呢?”/p
费梦娇淡然说:“你说个数吧。”/p
高卫华试探性地往大里说:“一百万,你给吗?”/p
“一百万,你的胃口倒不大。”费梦娇提着嘴角不屑地说,“你把银行卡发给我,我马上转给你。但我必须申明,从钱到账之时起,你不能再跟踪我,更不能把我的事说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p
高卫华想,先问她要个手机号码,或者加个微信再说。“银行卡怎么发给你呢?我们加个微信吧。”/p
费梦娇断然拒绝:“不,你反它抄给我。”/p
高卫华有些尴尬地说:“我没带纸笔啊。不过,这钱我是不会要的。我只是试探你一下而已。没想到你真的这么有钱,也这么慷慨,一掷千金啊。说明你们的家族,真的是个大富大贵人家。”/p
见费梦娇意外地瞧着他发愣,高卫华憋不住好奇问:“你们家是什么情况啊?”/p
费梦娇马上警惕地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你又想打什么歪主意?”/p
高卫华诚恳地说:“我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帮助你。你说你是靠吃药控制它发作的,你吃的什么药?要是吃错药,反而会加重症状。所以你想讳疾忌医,不愿意接受戒毒,弄不好会毁了自已一生的。”/p
“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啊?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管。我毁不毁我自已一生,关你什么事?要你烦什么?”/p
高卫华还是一脸正气地说:“这是我这个除霜志愿者的一份责任,我宁愿不要钱,也要帮你,救你。你想想,我为了什么?因为你和你表妹,都是祖国的花朵,我不想让你们受到伤害,所以我才没有把你们的事说出去,暂时保护着你们的隐私。”/p
“你还跟我讲这种大道理?真是!大学里,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有?”/p
高卫华见她还是那样傲慢和顽固,就不得不严肃起来:“你要是再这样执迷不悟,听不进劝戒,我马上向学校报告。”/p
“什么?你,你要向学校报告?”费梦娇惊悚得站起来,“你,你敢!”/p
高卫华认真地说:“我有什么不敢的?”/p
费梦娇又气又怕,激动得高胸起伏。但她没有叫骂,而是拿出手机,给谁发着微信,好像还在取微信定位。/p
高卫华感觉她在叫人,但他不怕,还是安稳地坐在那里,继续做她的思想工作。费梦娇在等人,所以也能平静地坐在那里听他说话。/p
“我就搞不懂了,你这么国色天香一个校花,怎么会染上毒瘾的呢?”高卫华不厌其烦地说,“而且你还跟这么年轻的表妹,一起开宾馆吸食。这事,你们家里知道吗?”/p
费梦娇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不回答他任何问题。/p
“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今年的新生,又是国色天香的校花,我早就向学校汇报,然后把你抓到禁毒办去了。”/p
费梦娇吓得一激凌,然后看手机上的时间。/p
“费梦娇,你怎么不想想,你要是改好这个毛病,是个多么出类拔萃的女孩。可是现在却染了霜,还不肯接受别人的好意,多么可惜啊。”/p
“哼。”费梦娇不屑地哼了一声。/p
“我再说一遍,这个暑期,我一直在研究中医戒毒法,而且对两个轻度受霜者进行了试验,效果很好。你要是相信我,我也可以给你进行治疗。我家是中医世家,我结合毒瘾这种既是生理,又是精神上双重病症,进行深入研究。针灸既然可以治疗人神经方面的毛病,就能治疗人精神和意念方面的疾病。”/p
“你骗谁呀?我看你就是花痴一个,用这种办法来骚扰,勾引女人。”费梦娇还是不相信他,冷冷地说,“可惜在我这里,你的鬼把戏根本没有用。哼,你也来不及,使用你的鬼把戏了。”/p
高卫华问:“你什么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