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卫华小心翼翼向她的那个部位伸去,然后用手指将她的罩子轻轻掀上一点。这样一掀,那里就露出一片洁白的风景。/p
高卫华放空眼睛,只找穴位,不看山景,然后把一根银针往穴位里轻轻一压,就无声无息里进入她娇嫩的皮肉里。/p
费梦娇“嗯”地嘤咛了一声。那不是痛苦的声音,而是享受的,甚至是有些销魂的声音。高卫华听着,觉得悦耳动听,有点像他想像中的那种声音,心里禁不住有些激动。/p
他边扎边轻声说:“那天晚上,我是为了到这里来,才这样说的。”声音既低柔,又神秘,像恋人间在说悄悄话。/p
费梦娇的长睑毛在闪动着。/p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高卫华又问了一声。看着她娇嫩的脸,他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冲动。他真想俯下身去,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吻一口。/p
费梦娇睁开漂亮的大眼睛,与他对视着他说:“当时,我是有些生气。后来我才想到你这样说的目的,就理解了你,也应该感谢你。”/p
高卫华开心地笑了:“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回来后一直在想,她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p
在她心房边的那个穴位扎好,他又去扎右侧的穴位。但刚把针扎下去,高卫华的手还腾空着悬在那里,刘妈就走进来。/p
她一看,就惊叫起来:“啊,你干什么?”/p
从她的视角看,高卫华的两手正悬在费梦娇的挺拔部位,就如正在抓上去一般。/p
高卫华被她的惊叫声吓了一跳,连忙缩手。费梦娇的身子也一震,身上的四根银针抖动起来。/p
“小高,你怎么这样啊?”刘妈以为高卫华在向她伸出咸猪手,要骚扰她的大小姐,就涨红脸骂起来,“难怪她妈,不放心你,叫我看住你。你真的给她趁扎针的方便,在对她耍流氓。”/p
高卫华被她说得又羞又气,连忙站起来辩解说:“刘妈,你误会了,我根本没有做什么,我只是。”/p
费梦娇睁开眼睛,帮高卫华说:“刘妈,你不要误会,他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在给我扎针。”/p
刘妈发急地说:“我亲眼看到的,小姐,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你妈要是知道,真的要生气了。”/p
高卫华急得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刘妈,你看,这两根针不是扎在那里吗?我给她扎针时,手都小心翼翼地悬在那里,只怕碰到她那个。”/p
刘妈还是不相信,急赤白脸地说:“那两根针,为什么扎在那个地方?你这是成心要占小姐的便宜。”/p
“哎呀,刘妈,你说到哪里去了?”高卫华有口难辩,就跺着脚说:“ 这是治病的需要,必须扎这个穴位,怎么是成心要占她便宜?”/p
费梦娇提高声音说:“刘妈,这样扎,真是治病的需要。”/p
刘妈乌着脸,摇着头说:“我要打电话告诉你妈。这样下去,怎么得了?这个部位,是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一个大男人,竟然把手伸到那里去。”/p
她边说边走出去,要给费梦娇妈打电话,汇报这件事。/p
这一汇报还了得?费梦娇吓死了。但她不能坐起来,就躺在那里大喊:“刘妈,不要打。我妈不了解情况,一听这样,不要急死啊?”/p
刘妈还是要打,高卫华就走出去,把将刘妈正在拨打的手机抢过来,再把她拉到卧室,对吓得脸色发白的刘妈说:/p
“刘妈,你看好,我解释给你听,再做给你看,看我是不是伸了咸猪手?为了不碰着她的肌肤,我只好隔着衣服给她扎针,所以我才让她换一件薄一点衣服的。衣服太厚,会影响扎针。”/p
高卫华坐下来,姿势跟刚才一样,边说边做手势:“刘妈,你看到了吗?我怕碰到她那个部位,手只好这样悬着,还要使内劲。这是很累的,你知道吗?只一会儿,我背上的汗都出来了。你看,我是不是汗流浃背?我的衬衫都湿了,你还冤枉我,真是。”/p
刘妈听他这样解释和演示,觉得自已真的看走了眼,错怪了他,就一屁股坐在后面那张椅子上,说:“是我错怪你了,小高,不好意思。”/p
高卫华心里松了一口气。费梦娇也撩眼皮,起伏着高胸,暗暗松了一口气。/p
刘妈还是有些疑惑地说:“可有一点,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在她家里,一直给她扎背部。到了这里,就改成扎胸部了呢?”/p
高卫华愣了一下,与费梦娇交换了一下眼色,才回答说:“刘妈,这是根据针疗需要安排的,你不要多心。今天扎好,一个疗程就结束了。要等五六天,才进行第二个疗程的治疗。也就是说,我要到这个星期天的下午,才能再来。”/p
停了一下,他又补充说:“因为这种病特殊,有瘾,很顽固,才要治疗几个疗程。有些病,只要扎一二次就好了。”/p
“哦,是这样。”刘妈理解地看了高卫华一眼。/p
高卫华说:“如果这五六天之内,费梦娇不发了,就可以逐惭减少针疗的次数。”/p
他对费梦娇说:“这几天,你身体有什么反映,要及时给我发微信。如果复发,就要及时采取措施。”/p
费梦娇斜过眼珠,感激地看了他一眼。/p
休息了一会,高卫华又开始带功给费梦娇捻针。当着刘妈的面,他格外小心。在捻胸针的时候,他的两手都悬在她的挺拔上面,又要输出内功。所以只一会儿,他就累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