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纪冥把画夹递给叶深道:“你自己看吧。”/p
叶深看完之后也很是吃惊,但是马上镇定下来道:“总裁,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沈宁,她现在刚刚跑出去不久,马上去找还来得及的!”/p
“她身上没有钱,也没有任何证件,连个通讯工具都没有!你说的对,她一定走不远的!”顾纪冥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边说边来回快速的踱步。/p
“那她还有什么亲人吗?”/p
“除了沈振海一家就没有了,但是沈宁不会去找沈振海的,她也在怀疑自己父母的死和沈振海有关。”/p
“对了!”顾纪冥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上次跟我吵架就回家了,对,去她家!我们走!”/p
看到顾纪冥这着急的样子叶深知道,自己免不了要再玩一次云霄飞车了。/p
果然,顾纪冥又把油门当成仇人一般踩到了最底。有好几次都差一点和其他车辆相撞,叶深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所以和顾纪冥商量道:“总裁,我们是不是应该慢一点?你开的太快了,路边的情况看不清啊,万一沈宁在路边我们没看见岂不是错过了?”/p
“没关系,我正盯着呢,我看得清。”/p
叶深听了顾纪冥的话更加的胆颤心惊,心中暗骂道:“你是疯了吗?开这么快你还不把注意力放在前方,还敢观察路边情况?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相信那一定是因为车祸!”/p
顾纪冥一个急刹车正好把车停在了沈宁家门口,叶深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条命总算是没丢在路上。”/p
顾纪冥发现沈宁家的玻璃已经被砸碎了,也和叶承之前一样,赶忙越过栅栏跳窗而入。顾纪冥楼上楼下折腾了好几趟,连衣柜都翻找过了,可就是不见沈宁的踪影。他有些心灰意冷的坐在了地上,这时他突然瞪大了双眼,一个让他感觉到触目惊心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p
那是叶承之前丢在这里的棒球棍,这么一个类似凶器一样的东西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这里,顾纪冥不由得想到了很不好的一个可能。/p
“叶深!你快来这!”/p
叶深听到顾纪冥的呼唤忙跑了过来,“怎么了总裁?”/p
“你看这个!”顾纪冥把棒球棍递给了叶深。/p
叶深仔细观察着,用手在上面轻轻擦了擦,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总裁!这个应该是刚出现在这里的!上面一点灰尘都没有。”/p
顾纪冥皱起眉头对叶深道:“你说,沈宁会不会是遭了谁的毒手了?”/p
“总裁,你这是关心则乱了,没准是沈宁自己从哪找的这球棒砸玻璃用的。再说了,杀人哪有用这东西的?沈振海可是连狙击枪杀手都雇佣的到的。”/p
“我没说是被杀害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人用这个打晕了她,然后把她掳走了?”/p
“这个,我觉得也不可能吧。一是沈宁身体本就虚弱,对付她好像根本用不着这玩意。再者,哪个脑残会把作案工具留在现场呢?沈振海那么狡猾的人,你觉得他会派一个傻瓜来干这么重要的事吗?唯一的解释,就是沈宁自己找来的这根球棒,砸玻璃用的。听保镖说她把人家衣服都打劫了,所以我们就没必要考虑她是从哪里搞来的这根球棒了。”/p
“这倒也是,不过她回家来做什么了呢?”/p
“总裁,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建议你赶紧找关系让警察盯住这附近所有的路口,这样找起来要方便许多。”/p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p
叶承一路绕来绕去,终于打听到了一家私人诊所。到了目的地后,叶承又是用公主抱的方式把沈宁抱了进去。/p
诊所里只有医生一个人,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头上一根头发也没有,是个全秃,此时正坐在写字台前看着一本书。/p
“大夫您好,我的朋友脚扭伤了,麻烦您给看一下。”/p
大夫用手推了推自己的银框眼镜,忙把手中那本书塞进了抽屉里,当他看到叶承怀中的沈宁时竟愣在了原地。/p
“大夫?您有听到我说话吗?”叶承问道。/p
“哦,有的,把病人放床上吧!”大夫回过神来,指向旁边的一个病床,但是目光却一直在沈宁短裙与长靴间露出的那一段大腿上游走。”/p
“你刚才说,她是崴了脚?”/p
叶承把沈宁放在床上道:“是啊,您能治吗?”/p
“放心吧,鄙人对骨科也是略知一二的。”/p
叶承皱起眉头道:“略知一二?也就是说不是很懂咯?那我怎么敢把病人交给你治疗?你要是治不好都是小事,可你万一给弄出差错留下个后遗症什么的怎么办?”/p
说完叶承重新抱起沈宁道:“宁宁,我们换一家吧。”/p
按常理来讲,发生这种事,大夫一定会很生气的。毕竟被人家怀疑自己的医术,那就是对自己职业的羞辱。如果病人要走,医生绝不会加以挽留来自贬傲骨的,可是这医生的表现却让人大跌眼镜。/p
“哎哎哎……别走啊!我说略知一二是谦虚的说法,我总不能跟你说我是神医在世,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吧?做人,总是要有些涵养的。”/p
这医生似乎很怕病人走掉似的,忙解释道自己语言的那一层“含义”。/p
其实叶承根本不是挑他的语病,早在进门时叶承就发现了这中年医生那痴汉一般的目光,刚才又一直盯着沈宁的大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