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三思。”莫问知道花想容的性子本就直,如今又被诬蔑,纵然是如今有所改变,只怕也还是会愤怒异常。/p
“此事既然大家各有各的理,陛下还是先查清楚这事,若刘尚书所言确实是诬蔑陛下,再斩不迟。”莫问出言道。/p
“好,那先查清此事,再做定夺。哪位爱卿愿意亲自调查此事?”花想容问道。/p
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主动。/p
花想容刚刚被刘辅气到,如今想来便知道刘辅是故意而为,此时也不急不躁,就那么坐着等着一众大臣反应。/p
只是因为牵涉到了尚书刘辅,一众大臣自然没有几个敢调查此事的。/p
“臣愿亲自调查此事。”叶孤衍说道。/p
叶孤衍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素来心直口快,不怕得罪人,且职位也不低。/p
“好,那就有劳叶爱卿了。”花想容说道。/p
又商议了朝堂上的政务,而后便退了朝。/p
花想容虽然面色不动容,只是心里头却气的不轻,回了宫便发了好大一通火。/p
而朝堂上的花想容发怒的事情又迅速的传了出去。/p
其中自然也包括国师被花想容收买了的事情。/p
花辞镜听闻花想容在殿中发火,不由得朝花容殿走去。/p
“姐姐,可是朝堂上的事情又惹姐姐生气了?”花辞镜温柔的说道。/p
花想容脸上的怒气还未消,此时不由得冷着脸道:“你过来可是有事?”/p
“无事,只是担心姐姐,姐姐日日劳累,别又因为朝堂上的事情气坏了身子。如今朱子国的重担可都在姐姐的肩头呢。”花辞镜依旧微笑着道。/p
“如今有你们辅佐于我,我已很是高兴了,妹妹又日日操心我的心情和身体状态,妹妹才是最费心的那一个呢。”花想容看着花辞镜的样子,不由得好笑。/p
花辞镜许是没想到花想容如今也跟自己玩虚的,心头不快,并没有在花容殿待太久,便立刻了。/p
回到宫中,心头的不快越发浓郁起来。/p
“没想到她如今倒是聪明了。竟然跟我绕弯子。”/p
“殿下还是小心为妙,如今陛下早已不同往日。”/p
“怎么,连你也觉得她厉害了,连你也怕她了,连你也向着她说话了?”花辞镜心头不悦,听见侍女如此说,心头更是敏感的很。/p
“奴婢不是。”/p
“好了,下去吧。”花辞镜微微蹙眉。/p
过了一会儿便听见丫鬟来报,花辞树来了,这才含了一丝笑意。/p
“哥哥,怎么来了?”花辞镜朝花辞树问道。/p
“听闻如今可是叶大人调查此事,叶大人素来不怕得罪人,若是真的调查出来是咱们,只怕到时候。”花辞树说着,便是一顿,话便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意思。/p
“怕什么,等他调查出来再说。如今朝上朝下都是一团乱麻,够让她头疼的了,我可不信她漏不出破绽来。”/p
“况且,如今单单是一个流言,都让她慌了心神,想要斩了尚书大人。”花辞镜含笑。/p
“若不是那个老顽固死心的护着她,只怕今天她就要闯下祸事来,若是尚书大人一死,就是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花辞镜冷笑道。/p
“可见,只是她身边有两个死心眼的拥护者,以及一群没什么脑子的追随者,而她一无是处。”/p
“那妹妹觉得如今该要如何是好?”/p
“离间她同莫相和叶孤衍之间的关系,想来莫相那边不好下手,只有她和叶孤衍比较好对付。况且叶孤衍性子怪癖,有孤傲,触到他的逆鳞,就算花想容是陛下,只怕叶孤衍也是不依的。”花辞镜说道。/p
“待她同叶孤衍闹掰了,即便莫相支持她,又有什么用,毕竟莫相一把老骨头了,指不定哪天就归了西。”/p
“妹妹此计甚妙,只是叶孤衍虽然性子不好,但是却是个极其智慧的人。这也就是即便他在朝堂树敌无数,旧时还深得母上喜欢的缘故。”/p
“那又怎样,是人总有破绽的。”花辞镜笑道。/p
两人又讨论了半日,花辞树才离开了皇宫。/p
花辞树回了府便去了小妾李玉霄的院子里。/p
李玉霄见花辞树回来了便迎了上来,“夫君总算回来了,让奴家等的好心急呢。”/p
“你呀,是一刻都离不了本皇子了。”花辞树说着便将李玉霄揽在了怀中。/p
“嗯,奴家一刻都离不了夫君,要日日都粘在夫君的身上。”李玉霄娇滴滴的说道,细腰在花辞树的手中扭动着。/p
“那边院子里近日无事?”花辞树朝李玉霄问道。/p
“夫君,你怎么一回来就想着姐姐,若是想着姐姐了就自己去看看,何苦来这里戳奴家的心尖尖。”李玉霄说道,见已经进了殿中,便扑在了花辞树的怀中。/p
花辞树感受到了贴上来的柔软,自然对怀中的娇人儿上下其手。/p
“自然不是想着,毕竟如今朱子国这么乱,她到底是白月国过来的。”/p
“原来是这样,姐姐在府中倒是极安宁的,没见那边有人出去,也并未过来。其他的奴家一概不知。”李玉霄知道花辞树和盛玉娇的感情,如今也不任性,将知道的都说了。/p
盛玉娇到底是白月国的公主,性子娇贵,初嫁过来两年里,尚还能得花辞树的心,后来渐渐的两人之间越发僵持,花辞树竟然大胆到养起来小妾。/p
而盛玉娇也弄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