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沉默。/p
“如果你说出实情，本官或许会奏请皇上饶你不死。”/p
和兰贵头耷拉得更低了，他雕塑一般，纹丝不动。/p
“本官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本官就爱莫能助了。”/p
之后，皇上和欧阳若愚走进偏殿，一边喝茶，一边等候曹锟的到来。/p
当和兰贵被带进大殿的翟中廷和和牢头的时候，吓出了『尿』。杨洞若和李可飘分明看到，在和兰贵的身下有一摊『尿』水。/p
侯公公扶着皇上走出偏殿，坐到龙椅上，欧阳若愚和谭为琛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p
杨洞若从曹锟手上接过食盒和酒坛子放在地上；李可飘从曹锟的手上接过老鼠笼也放在地上。/p
杨洞若和李可飘站到欧阳大人的旁边。曹锟走到欧阳若愚跟前，将嘴凑到欧阳若愚的耳朵旁嘀咕了一会之后站在欧阳若愚的身后。/p
“启禀皇上，能否让曹锟审问？”欧阳若愚起身道。/p
皇上点了一下头。/p
曹锟走到和牢头跟前：“和牢头，你抬起头来。”/p
和牢头抬起头。/p
“这个人，你认识吗？”曹锟指着和兰贵道。/p
“回大人的话，我认识他，他是尚书大人楚梦熊的小舅子和兰贵。”/p
曹锟走到食盒的跟前：“这个食盒是和兰贵给你的吗？”/p
“回大人的话，这个食盒是和兰贵给我的。”/p
“除了这个食盒，和兰贵还给了你什么？”/p
“和兰贵还给我一包毒『药』。”/p
曹锟从衣袖里面拿出一团纸，走到和牢头跟前：“你好好看看，『药』是不是用这张纸包起来的呢？”/p
“『药』就是用这张纸包起来的。”/p
“食盒里面的吃食，还有这坛酒是送给谁的呢？”/p
“是送给翟中廷的。”/p
“你把毒『药』放进了菜里，还是酒里？”/p
“我把『药』放在了酒里。”/p
曹锟示意杨洞若往酒碗里面倒酒。/p
杨洞若将酒碗放在地上，双手拿起酒坛，往酒碗里面倒了半碗酒；李可飘将老鼠笼放在酒碗旁边。最后，杨洞若还打开食盒，从食盒里面拿出几块牛肉放进碗中。/p
皇上站起身，走到御案前；侯公公站在皇上的左后侧；欧阳若愚和谭为琛站到皇上的右后侧。/p
李可飘打开鼠笼的门，所有老鼠冲出笼子，几只老鼠扒在碗口上，结果把酒碗扒翻了，酒碗里面的酒全泼洒在地上，所有老鼠争先恐后地抢食牛肉，牛肉不够抢，有几只老鼠干脆『舔』吸地砖上的酒水。/p
不一会，几只老鼠相继抽搐。蹬腿，最后一命呜呼。/p
皇上和欧阳若愚坐回到龙椅上。/p
曹锟继续问：“和兰贵给了你多少银子？”/p
“和兰贵给了我一千两银票。”/p
欧阳若愚走到和兰贵跟前：“和兰贵，你现在该说话了吧！本官再跟你说最后一次，你要是聪明的话，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全说出来，否则，你和你的家人都免不了一死。”/p
“欧阳大人，我愿意交代。”/p
“很好，本官问你，前天晚上，是你把『药』给费长鹤的吗？”/p
“『药』是我给费长鹤的。”/p
“是楚梦熊派你道大理寺去的吗？”/p
“是我姐夫楚梦熊让我去的。”/p
“楚梦熊给了费长鹤多少银子？”/p
“我姐夫用不着给他银子。”/p
“这是为什么？”/p
“没有我姐夫，费长鹤怎么会戴上狱丞这顶乌纱帽呢？”/p
“楚梦熊让你送『药』给费长鹤，目的是是什么？”/p
“只要谭国凯用了这种『药』，就会神志不清，说不出一句明白的话来。楚梦熊担心皇上见谭国凯，只要费长鹤按时让谭国凯服用这种『药』，皇上就没法从谭国凯的口中了解到真实的情况。”/p
“你今天把食盒和酒交给和牢头，是想毒死翟中廷吗？”/p
“是的。”/p
“楚梦熊还和宗人府哪些人有勾连？”/p
“没有，就只有和牢头。”/p
“和牢头和楚梦熊是什么关系？”/p
“和牢头是我堂兄——这种事情只能交给他去做。”/p
欧阳若愚又走到和牢头的跟前：“和牢头，凡是送进牢房里面的酒食是要仔细检查的，你是怎么把东西放进酒里面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