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朱一一淡淡的一笑,刘婉清更是觉得这个男人能为了自己这么做,殊为不易。平时在打牌的时候那些男人嘻嘻哈哈,跟自己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但当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他们肯定都不可能给自己出头。
虽然刘婉清是榆钱村的寡妇一枝花,很多男人都渴望来夜敲寡妇门,其实,老公死了这几年,她对男女关系上是态度谨慎的。虽然在村里甚至镇上都有那么一点小名气,但谁也没有说她乱搞男女关系,有一些男人怀着各种目的散布谣言,但刘寡妇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可从来没有打算受贞洁牌坊,只是村里这些光棍汉或者有妇之夫,她都是看不上眼的!她要给自己一双儿女找一个能带来强大安全感的后爹。
见刘婉清有些发怔的看自己,朱一一神情有些不自然起来,这会儿虽然感到浑身疼,但他思维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自己还能动弹。
“一一,我送你去镇卫生院,你……还能动弹么,我母女俩都弄不动你!”刘婉清焦急地汗颜道。
朱一一摇摇头,“不用去卫生院,我回家敷点药就行了!”朱一一这会儿想到的是自己那个戒指里不是有仙家的丹药么?这点皮肉伤怕是轻而易举就能给治好了吧!
“你真不用去卫生院?我看你好像伤得不轻!”刘婉清就看到朱一一身上多处伤口了,不过都是些很浅的伤口,双方打架又没有使用刀具。
“不用了!我回家去了,你收拾一下吧!如果张二娃叫人来报复,你记得多长一个心眼,提高jing惕就行!”朱一一挣扎着站起来,伤毕竟还是伤,他腿还是有点发软,有点摇摇yu坠的样子!
刘婉清赶紧扶住了他,“到我楼上去吧,我家里也有一些急救药!你家里什么都没有,还得一个人做饭,这两天就住我这里养伤吧,反正家里卧室也多……”
朱一一当然很愿意登堂入室了,这是个机会!但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不用了,嫂子,让别人知道了影响不好!”
刘婉清看了一眼正在收拾地上碎碟子的女儿,眼神带一点幽怨,“你是怕嫂子一个寡妇影响到你一个年轻后生么?你要不怕,嫂子就更不会怕了,再说,身正不怕影子斜!”
“唉!”朱一一叹一口气。
“小美,把院门关牢实了,带着弟弟,别出去玩!我去给你堂叔敷药!”刘婉清扶着朱一一上了二楼。
二楼也是三间大房子,中间一间做客厅,两边两间房从中间给隔断了,全部做了卧室,每间房有十多个平方,对农村人来说,倒也够大了。所以,楼上有四间卧室,母子三人一人一间,还有一间备用,有什么亲戚来了也可以住,不过家里的男人死了以后,这里很少来亲戚了,也就刘婉清的父母时不时来一下!住个一两天。
刘婉清把朱一一带到自己的卧室里。
虽然现在是夏天,刘婉清并没有在房间里装空调,一台落地扇也能在夜晚睡觉的时候带来足够的凉爽。
虽然是寡妇,但卧室里还是收拾得整整齐齐,除了床头柜和一排衣柜外,布置倒是很简单。没有梳妆台,连电视都没有,电视在客厅。
朱一一一进门就知道这个房间肯定是刘婉清的,因为他闻道了一股成shú_nǚ人才有的气息。这个房间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进过男人了,房间的味道很纯正。
“嫂子,你房间好香啊!”朱一一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减少身体的疼痛一般。
刘婉清白了朱一一一眼,“嫂子就不能撒点香水么?你去床上躺好,我去拿医药箱!”因为是孤儿寡母的,又因为老公意外横死的缘故,刘婉清倒是在家里常备了一些急救的处理外伤的药物。
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就睡上了刘寡妇的床?说出去肯定羡慕死村里那一帮无赖……虽然只是疗伤。
虽然是正午,但床上的麻将席上凉凉的,沁人心脾,就如同刘寡妇那微凉的手。
这会儿的刘婉清眼里只是一个受伤了需要呵护的伤员,她找来一条洁白的毛巾和一盆清水,轻轻拭去朱一一脸上和手臂上的多处挂彩的地方,然后涂上碘酒,淤青的地方抹了红花油,伤口小的贴上创可贴,伤口大一点的,就贴上纱布。
“一一,我帮把上衣脱了吧!”
朱一一很想不答应,但他为什么不答应呢,少男的扭捏么?
“呵呵,怎么,你天天到我这里打牌,就穿一条大裤衩,那个时候你不觉得丢人了?”刘婉清见朱一一竟然有些抗拒她给他脱衣服,就笑道。
“咳咳,那是在大庭广众嘛,现在是孤男寡女,情况不一样!”
刘婉清被朱一一说得都有些脸红了,这会儿确实是孤男寡女,要是让她女儿见到了,那得多尴尬。
不过,她还是给朱一一脱掉了上衣,全身都是触目惊心的淤青。
朱一一觉得自己从七岁自己会穿衣服之后,特别是母亲死了之后,就再没有享受过被女人宽衣的感觉了,这种感觉带给他的反应就是身上某个部位有些不由自主,他赶紧翻过身,压住那个蠢蠢yu动的心灵。
虽然很想只把朱一一当成一个伤员,但刘婉清闻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带点血腥味的男人气息,她也不禁有些心旌摇动,她是女人,她是一个有老公的时候一年也只能享受几次爱抚,死了老公彻底在床上没有了男人的女人。而且正是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尴尬年龄。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