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问第三遍,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王玉堑感受着脖子上凉冰冰的铁器,心里也有些发毛,生怕沐朝夕真的把他给咔嚓了。
屋子里的姑娘们早在殷琪萧准备问王玉堑事的时候就被赶了出去,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了。殷琪萧在沐朝夕刚拿出暗器的时候有丝惊讶,但是现在却是在气定神逸的喝酒。沐朝夕想要疯就让她好好疯吧,干嘛要拦着她。
王玉堑求救的目光看向殷琪萧,“萧兄弟,你这个亲戚是不是喝醉了,你快帮老哥拉开他。”
殷琪萧笑得无奈,“王兄,你刚刚也见了我这位兄弟可是一滴酒都没沾啊。你还是乖乖回答他的问题吧,我这位兄弟的性子急,你可不要让他等急了,要是让王兄见血了,那可就罪过了。”
殷琪萧说得云淡风轻,王玉堑却是听的心惊胆战。妈妈啊,自己今天是找谁惹谁了,喝过花酒也能喝的让人架着脖子。
沐朝夕将暗器往王玉堑的脖子上移了移,无声的催促着。
王玉堑吓得连连往后退,“我说,我说,你能不能先将它收起来。”
沐朝夕又将暗器挪了挪,王玉堑顿时吓得不敢再提要求了,“别别!我说,我妹妹前几日写家书说二公主好像自从去了夜王爷的封地后就一直病着。就连洞房花烛夜都是我妹妹和夜王爷一夜欢好。看了不少大夫,都说是治不好。夜王爷也对她失去耐心了,就让她呆在一个小院里准备让她自生自灭。好像上一次夜王爷去看她,听说是没几日活头了,应该就要死了。这……这都是我妹妹从夜王爷那里听到的,大侠挠命,真不关我的事啊。”
沐朝夕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王玉堑生怕她会取了自己的性命,赶忙撇清关系。心里更加确定这小子跟二公主关系不一般。
“我问你,你妹妹的那封家书是什么时候寄的?”
王玉堑想了想,“好像是在九天前吧,应该是。”
沐朝夕更加担心了,冥夜的封地离这里不近,以现在的交通工具要是寄一封信至少也要两天。十来天的时间,沐紫芊很可能已经……
沐朝夕不敢想象。将王玉堑往椅子上一扔,对殷琪萧道,“他交给你了。要是他敢乱说什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办。”转身就准备离开。
殷琪萧从来不知道沐朝夕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看她审犯人看的真海皮的时候突然就接到这么个棘手的事情。
见沐朝夕准备离开连忙道,“你去哪?”
“回家。然后准备进宫,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进去。”
沐朝夕坚定的说。她现在更加确信昨天的梦不会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幻想,它一定寓意着什么。
“那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好,他怎么办?”
沐朝夕指指王玉堑,王玉堑吓得连连摆手摇头,“放心,我不会说的,真的真的,我发誓。”
“我从不相信人们虚无的口头承诺。”
沐朝夕话音刚落,就听见咚的一声,硬物碰到肉的声音,接着就见王玉堑一动不动的躺在了桌子上。
殷琪萧笑着放下了手,“王嫂,这下你就可以相信他不会说的吧。”
沐朝夕露出了今天难得的笑容,其实殷琪萧这小子也不坏。至少可以帮自己收拾麻烦。
“殷公子,沐公子这是要走啊。王公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让殷公子架着?”
见殷琪萧一伙人要离开,花妈妈热情的送别。
殷琪萧笑得邪气,“还不是花妈妈家的姑娘太会疼人了,这不王兄都被灌醉了。本公子今天就做个好人送这个醉鬼回家。”
好听话谁不爱听,花妈妈笑得花枝乱颤,“那是王公子疼我家姑娘,给我家姑娘面子。殷公子也要常来。来人啊,给殷公子备马车。”
殷琪萧架着王玉堑跟着沐朝夕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题外话------
亲们千万不要被吓跑了,不语是亲妈,答应给二公主一个好结局不语一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