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他度过一劫。”

之后的一段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那梨花树下每日听那师父说禅,耳朵竟然出奇的好,竟然能够听到好远好远以外的声音,这倒是帮了我不少,也免得每日就对着这经常空无一人的大殿,也能到不少小道消息,虽然听的最多的依旧是那些和尚的念经声。

于是从那些和尚平日吃饭时的谈话,还有卧谈会,我终于将那日不知道的事情弄清楚了。原来那不知道被责罚回来以后,便没有神智但虽然如此,却经常会发作,一发作起来便是风云变色,只是那发作的时间经常不确定。就像不知道刚刚来这里时,过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发作,而第一次发作后才隔了四个月竟然又发作了第二次。

我就想,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那怎么会突然又会说话了呢?终于在一次两个小沙弥的谈话中我了解到,原来那不知道责罚回来后,就像是投过胎重新转世一样,但是那之前的记忆清的有些不干净,还带了很多煞气和戾气,不知道为什么也一直都没有开智,只晓得傻傻的发呆,只是这次过后,那不知道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竟然主动的走了出去到那罗汉殿里随着各位师兄弟们一同打坐论佛,偶尔还会去参加个什么论佛大赛的。

之后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那论佛大赛终于选出了前十名,于是这一直空下来偶尔会着急五百罗汉开会的大殿就成了他们比赛的赛场。一时间竟然来了不少人,装扮的装扮打扫的打扫。

我虽然不喜欢清静,但也不喜欢老是有人打搅我的白日梦,只是没想到这次我竟然看到了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那么漂亮,就算是将那头发全都藏到那和尚帽里去,就算是浑身穿着难看的看不出任何身形的褐色僧衣,但在一堆光脑袋中还是那么的两眼。

我看到有人给了他一柄拂尘,让后指了指我所在的这根房梁。之后我就见着他那脚尖请亲一点,手一声,那衣摆哗啦啦的随风想起,一瞬间竟然就从那地上直飞到这高高的房梁上,看的那底下好多呆瓜都傻了眼,而那不知道就像是个没事儿人似的,低着头真的拿这那拂尘打扫着房梁来。

我对此表示强烈的鄙视,要是我,那肯定是要好好炫耀一番,而且还要高傲的扬起下巴看他们,你们能行吗你。我真狂想的欢快着呢,就觉着一阵风向我这里吹来,我正朝那看去,就见一个大大的满是毛的东西向我这里飞过来,我吓得浑身颤抖颤阿颤的,一不小心,竟然从那蜘蛛网中脱离了出去,飘飘摇摇竟然直向那地面落去。只是我还没有落到地面,就有一个厚实而温柔的手掌接住了我。

我惊魂未定,心跳的厉害,抬眼,竟然看到接住我的不是别人,竟然是那个师父。这时那刚才还在房梁上的不知道就像个神仙似的从那房梁上摆出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飞了下来,落在了不远处,一脸着急紧张。

“师父……弟子大意了。”

师父笑的一脸慈爱:“为何大意?”

“因为弟子处事不细,将那本应该打扫的地方忽略了。”

“你不是忽略,而是犹豫了,”师父将我托举起来放在他的眼前,“它是什么?”

“一颗灰尘。”

“它是一个世界,一个世界你怎么可以将它扫掉倒入垃圾中呢?”

“师父,这明明就是一颗灰尘,何来一世界呢?”

“你看这世界三界中,沙尘无处不在,没有他们便没有你我脚下的土地,没有土地便没有这世界。”

“弟子懂了。”他说着,伸出冰凉的指尖将我从那温暖的手掌中捏了出来,弟子这便将他归于土中。

我本就被他那冰凉的手指给弄的浑身不舒服了,哪里知道他竟然要将我埋到土中去,我哪里肯,好不容易这么多年才从那地狱似的地方爬起来,要我再回去休想!可是无论我怎么扭动,却都没有用,眼睁睁的就看到他将我轻轻一吹竟然将我吹到了一颗树下,我心里害怕着他会不会再来踩我两脚,他却满意傻笑起来,然后拿着自己的拂尘转身而走。

之后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年,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依旧不像以前一样满脸傻笑了,也不是佛家人应该有的淡泊和慈悲,反而是多了深深忧虑。

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到他的眼睛上,漂亮的像是那师父法器上的蓝宝石。他看着师父,眼里满是迷雾,师父之前说只要弟子勤习佛法就能将时间看的通透,可是为什么弟子却越来越迷雾了。

“那你便是没有参透。”

“弟子每日都看佛经到深夜,但为何那些佛祖和各位菩萨说的话放在我身上却都觉得不对呢。”

“世间本无对无错。”

“弟子看书中说,佛为何,可自己却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师父看着不知道的眼里竟然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让后又问不知道:“你是什么。”

“弟子参悟不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那便是不知道。”师父说这,拍了拍不知道的肩,“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

让后在师父走后,不知道就一直呆坐在树下的凳子上,见着一人便问知道是谁……

又过了好久好久,百年一次的论佛大赛又开始了,这一次不知道作为一匹黑马竟然杀进了决赛,我心里也好奇着,只是他们那一问一答像是绕圈子似的,我听也听不懂,但到决赛时,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周围的和尚所感动,竟然还有些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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