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基在赵征面前,因为这茶间里也没有外人,对小乖的事,他没有一点避讳。
赵征也知道,今日这事儿,妥了。
其实只要给刘基一点时间,他也能够猜到自己的目的的。
“我要东瀛,伐四岛之木,全做成渔船!”
高丽国域内,寒城城下。
“蓝忠,这一场攻城战,你就别参加了。”
“且看着义父带着你的义兄们来进行表演吧。”
此时此刻,徐进率领着日月王朝大军、女真族归降兵,已经打到了高丽国的最后一道防线。
只要寒城一下。
到时候就算高丽国境内,还有其他的抵抗力量,那也将再成不起气候。
“是,义父!”
蓝忠点了点头。
战场最是磨练人。
没多久时间前,蓝忠还是一副稚气未脱的小孩儿模样。
而现在,任谁见了他,都会心甘情愿的叫他一声小将军。
因为蓝羽与徐进对他的培养,是真正的不留余力啊。
于蓝羽。
打仗冲锋时,他亲自带着蓝忠一起冲锋在所有将士的前面,让所有将士都知道军营里面,他蓝羽手下又多了这一个英勇义子。
期间,为了保护好蓝忠。
他手下的义子自然也损失了好多个。
但,那些义子是自愿的,他们的死,也是值得的。
因为蓝忠已经迅速从一个稚嫩的战场小菜鸡,变成了一只吃肉的鹰。
于徐进。
除了每夜对蓝忠,传授兵法外。
每一天,每一次,在他大帐内的战略讨论会议,蓝忠都会被带上。
至此。
从上至下。
从将军到士兵,很快就对蓝忠熟悉了。
“蓝忠,把你的马刀,先给义父吧。”
临攻城前。
蓝羽勒马在蓝忠面前伸出了手。
蓝忠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蓝羽要自己的马刀,但他还是解下递出了。
“哈哈哈,蓝忠,你不是一直好奇着,为什么你的那些义兄们,在每次冲锋前都要拿着好几把刀吗?”
“今天,义父就给你解答!”
“那就是只要一起上了战场,陷阵!斩将!先登!夺旗!”
“咱们蓝家,我蓝羽的手下!”
“都不能抛弃任何人!”
“要得功劳,咱们就一起得。”
“要捅对方大帅,那每一把刀都得染到血!”
“哈哈哈,等待义父的好消息吧。”
蓝羽说完,就驾马去到了阵前。
徐进这个大帅,也第一次在战前,出了自己的帅帐,出现在了阵前。
蓝忠在后面,在马匹上,极力的挺直自己的腰背,往前望去。
徐进是背对着他的,他看不清,也听不见徐进在干嘛。
但他看得见自己的那群义兄,还有自己的义父。
是都有往自己这个方向笑了一下的。
而且他们的手里好像拿着一个碗。
“为什么呢?”
很快,蓝忠就知道了。
他身边的老兵给了他答案。
“徐帅亲自倒酒,十去九无一归。”
“但是老子,也好想尝一尝徐帅亲自倒的酒的滋味儿啊。”
……
开明十六年,十二月。
这一天,京城赵府中传出了一阵大笑声。
“成功了!成功了!”
“棉花吸水,但是却不能只用棉花,还得加上布匹在其中!”
赵征在这一个月来,已不知道带着全府剩下的七十多个傀儡,不眠不休进行了多少次原材料组合,实验了多少种编织方式。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
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小物件类型的布艺与棉织方面的编制大师了。
就算等他到了来世,这画饼系统出了故障或者跑路,他也又多了一样谋生手段。
“主人,那这一次,要我们来试戴一下吗?”
一旁的傀儡熟练的又伸出了手,准备接过赵征手里的成品。
这一段时间,赵征破天荒的给这些傀儡改善了一下伙食。
因为实在是……
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呀。
瞧瞧这群傀儡被他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怎么说呢?
离赵府最近的医馆,反正最近发了大财。
因为治疗疹子的药物,被赵征不限量的购入。
然后涂到了这些傀儡的上。
“这一次就不用你们了,你们还是好好修养吧。”
“是!”
傀儡自然是不会问赵征原因的,他们只会听令。
……
赵府,家主小院。
赵征带着自己制造出来的成品,咬了咬牙,抛去了心里的羞耻。
先往上面加了一些适量的,提前准备好的稀释版鸭血。
然后,戴到了下面。
至于你说这明明是赵府的家主小院?
谁是家主,赵征还能不知道吗。
感受着自己双腿之间的冰凉。
赵征只能不停的发散着思维,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在自己的小院里左走右走,不时又拿起锄头薅一薅院子里的草。
他在努力带着自己刚刚研究出来的成品,装一个正常人。
但不时,他还是会低头看一看自己的裆下。
因为他知道,当你把这种东西放在桌子上进行吸水实验的时候,毕竟是与真实情况不同的。
现实情况更复杂。
……
“半个时辰过去了,状态良好,冰凉感没有扩散。”
……
“一个时辰过去了,状态依旧良好,不过我已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