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没有作声。/p
瑟瑟走到床边，在无尘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是不是不开心了？”/p
“梁国、蜀国都灭了，我为先生报仇了，但，却没有喜悦之情。对，肯定，肯定是还有一个华岳宫，待我毁了华岳宫，此事才算了了。”无尘眼里满是无情。/p
瑟瑟直接躺在无尘的身边，紧紧地挨着她：“小时候我怕冷，你身上总是暖烘烘的，我就喜欢这样挨着你。”/p
后来长大了，墨玉和先生都不在了，瑟瑟就和陶潜他们住在山脚，无尘一个人住在山上，她们就再也没有一起睡过了。/p
听到瑟瑟的话，无尘的情绪渐渐平复。/p
“无尘，先生和墨玉在，也不想看你这个样子的，你这样，这样会走火入魔的。”瑟瑟十分担心，今日的无尘让她想起在大和城的无尘，一样的让人害怕。/p
走火入魔？先生就是因为曾经差点走火入魔被华阳真人救了，所以才要上华山，还华阳山人的这份恩情。/p
是不是离开时，先生已经料到了结果，所以才跟自己交代那许多。/p
先生。太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