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丫头见缝插针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强,曾一骞抹了把汗,说道,“那他在工作中犯了严重的错误指定要被开的……”
何处打断他,“丁师兄那么有能力,怎么可能会犯那种错误呢?倒是你,以后会不会暗中给他穿小鞋,借机赶走说不定!”
曾一骞哭笑不得,“我堂堂一集团董事长,我用得着干这种无聊的事吗?”
何处“哼”了一声,“你不是才干过嘛。”
“……”
曾一骞抚了抚额,觉得两人为一个无名小卒吵来吵去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脱了外套,伸手搂着何处,在她颈边蹭来蹭去,埋怨道,“处儿,我们不要为别人吵架好不好?这样很伤感情的。”
何处推了推他,说道,“谁想跟你吵,是你有错在先,还强词夺理。”
曾一骞把头埋在她胸前,声音闷闷的,“好,好,我错了。我们现在睡觉好不好。”手却在她身上四处作乱。
何处也觉得累了,这一闹腾估计天都快亮了,不由得打了哈气,拍掉他的手,说道,“曾一骞,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赶出去。”口气硬硬的。其实都到了个这个时候,也没力气直赶他走。
曾一骞见她这样,愤愤的抱住她,突然在她锁骨咬了一口,烙下清晰的齿印。
何处本来快要睡着了,痛呼出声,骂道:“你发什么神经!”边揉边看,生气的说:“你看,都红了!不知道人会疼呀!”对他又捶又打,不肯罢休。
曾一骞忙举手投降,“那你也咬我一口算了,在相同的地方。”说着拉下领口,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何处又气又笑,骂道:“我又不是狗,为什么要咬人!快穿上啦,暴露狂!”
她转弯抹角骂他是狗,曾一骞当然听出来了,邪笑着扑向她,“那我就再都咬你几口。”
何处又闪又躲,喘着气笑说“曾一骞,别再闹了,再闹我恼了。”曾一骞在她腰侧捏了几下,才住手。俩人紧贴在一起,甚是亲密。
何处拨了拨额前的碎发,说:“曾一骞,咱们明天一大早就走吧。”
曾一骞翻身抱住她,“干嘛那么急啊,我姐也在q市,后天她有个签名会,问你要不要来呢?”
何处听他这么说,愣了一下,说道“好吧,反正是在q市,我跟着去吹一把文化之风。”
何处打心眼里喜欢曾一翩,觉得她心怀宽广,什么大事对她来说都是小事。她不知道曾一骞的家人是不是都和曾一翩一样这么好相处。
想到这里,何处心下一惊,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这些遥远不可及的事情,难不成她已潜意识里想嫁给曾一骞了?
曾一骞看到何处心不在焉的想事情,将她头按在胸前,“这么晚了,不累呀,早点睡吧。”
窝在曾一骞的怀中,异常的安心。何处闭上眼,心想,就这样吧,也无须为那些未知的事情安虑愁眠。
只是在迷迷糊糊入睡前,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
何处在曾一骞怀里安然睡去,时不时动一下。
曾一骞轻轻抚摸她的侧脸,睫毛如蝶翅盖下来,遮住慧黠淘气的双眼,鼻梁小巧,嘴唇微翘,此刻看来,是如此的诱惑。他揽紧她,叹口气,睡着的时候是这么乖巧甜美,和平日的张扬任性截然不同,真是惹人疼惜。他伸指点了点她的上唇,想起“睡美人”一词,笑了笑,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调整姿势,抱着她酣然入梦。
睡梦中,何处听到手机响,打开一看,是短信。曾一骞翻身搂着她霸道的说:“别看了,明天再说。”手机直接给她关机,扔到了一边。
第二天一早,曾一骞见何处唇色苍白,精神不佳,忙让服务台送感冒药上来。何处不肯吃,说只是着了点凉,不要紧。
曾一骞哄着她,说:“赶紧把药吃了,我带你去泡温泉,出出汗就好了。”连说带哄,何处是抵不过,只好将药吃了。
何处吃完了药坐在床上,看着远处的皑皑雪山,说:“曾一骞,我不想去泡温泉了,我想直接回北京,你跟曾姐姐说说,我不能去她的签名会了。”
曾一骞问,“怎么了,怎么又不高兴了。”
何处满身烦躁,冲他吼:“我就是要回去,要不回学样,要不我就再回家!”不知为何这个地方让她惶恐,让她不知所措,让她不想再待下去。隐隐中她总觉得有些事情将要发生,而她却无力阻止。
何处说变卦就变卦的本事,他早就见识到了。曾一骞只当她又发小孩子脾气,忙说:“好了好了,别嚷了,你现在不舒服,不适合长途跋涉,泡泡温泉对你身体有好处。等泡完温泉我们立刻回北京好不好?”
不待何处反抗,曾一骞半搂半抱的拥着她下了楼。到了大厅人眼杂多,何处也不好意思再发脾气,只能忍着不快吃早餐。
吃了饭,便有人建议去泡温泉,于是一群人开着车子浩浩荡荡的向山里进发,同行的还有以丁浩为领的inteplae的摄制组,差不多又往山上开了一个小时,便到温泉圣地。
这附近一带是有名的温泉圣地,山上大大小小的温泉池星罗棋布,几乎在每家旅店都能泡的上一个舒服的温泉浴。
曾一骞经人引荐挑了一家装修最奢华的温泉宾馆,于是他们在这里遇到了第二个让何处遇料之外的人,曾一翩。
她见了何处,立即来了一个熊抱,差点没让何处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