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聚乙烯产业基地,在岩琦的邀请下,到附近一座温泉泡泡澡,喝着清酒看看艺妓表演,欣赏一下日本人民的国粹,鹿儿岛之行就这么过去了,然后杨丰抱着岩琦送给他的礼物重新登船驶往横滨,在横滨又到三井家打打秋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日本。
不过樱子被他留在了日本 ,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考虑到如果带着樱子去看心儿她们,估计自己不会有好下场的,所以也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不过有杂技团在船上 这趟旅途倒是不会寂寞了,这些少男少女们自然是闲不住,空旷的甲板成为他们最佳的舞台,几乎每天都会有他们免费的表演,日子就在看看杂技,调戏调戏林茵中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间已经到达夏威夷。
码头上迎接游客的人群中,居还有十几个身穿比基尼的姑娘,举着一条横幅不知道在欢迎谁,看来夏威夷州议会同女孩子们的战争终于还是输了,要不然她们不会这么嚣张,这令他这个始作俑者非常开心。
“下流!”一旁的林茵抱着一个椰子,嘴里叼着吸管,顺着杨丰的目光看了看那一片白晃晃的大腿,红着脸啐了他一句。
“这怎么能叫下流呢?美丽就应该尽情展现,而不是遮遮掩掩,有没有兴趣也来一件,不过你的身材。”杨丰很恶意地摇了摇头。
林茵身材其实还可以的,就是胸稍微小了点。只能说是大众水平,当然是指中国的大众水平,如果放到岸边那一片波涛汹涌中,就只能说飞机场了,船还没等靠岸。比基尼女孩们便挥着手欢呼起来,杨丰这才发现她们举着的横幅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汉字欢迎杨丰。
“嗨,姑娘们!我又回来了!”舷梯刚一放下,这货立刻满脸激动地张开双臂,扑向他的粉丝,看着他和一帮赤身luo体的少女拥抱在一起的场景,他后面的林茵和杂技团演员们都傻了。一个同船的老学究,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不知羞耻!”
陈安平也赶紧捂住自己两个女儿的眼睛。
被亲了一脸口红印子的杨丰这时候正得意呢,举着一把美宝莲在那里炫耀:“姑娘们,看我这次给你们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美宝莲的诱惑的确无可阻挡,尽管价格订到了离谱的三十美元,但他仍然在一天内卖出了一百多支,甚至连夏威夷的报纸都酸溜溜地形容:“这个有点神经质的中国男人。虏走了我们所有姑娘的芳心。”
实际上杨丰即将到达夏威夷的消息,也是这家报纸放出去的。不管怎么说这家伙也是一个公众人物,美国盯着他行踪的人还是不少的。
为了出售他的美宝莲,杨丰不得不把林茵弄出来单独负责销售,为此甚至强迫她抹上了最魅惑的紫色。
“必须得抹,不抹明天不准吃饭!”杨丰很凶残地威胁她。
他可没功夫呆在船上卖唇膏,他得忙他的演艺事业,因为是到美国的首站,再加上这儿华侨比较多,所以杨丰干脆把杂技团弄到海滩上免费演出。他本人就有一定的号召力,再加上神秘的东方艺术的噱头,而且这些演员也的确有真本事,那效果自然就不用说了,杂技团的表演可以说轰动夏威夷。
看着那一个个打扮漂亮的花季少男少女,做出那一个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惊险。刺激,而且还又带着一点点诱惑,想不吸眼球都难。
然后杨丰就开始了他的宣传,美国本土报社驻夏威夷的记者,几乎全收到了他的礼物,甚至有一些直接拿钱收买,要求只有一个,用你们所能写出的最好文章宣传他们,电报费杨丰都替他们出,所以不要担心篇幅,一定要在踏上旧金山前,让所有美国人都期待他们的到来。
杂技团本身就值得这样宣传,现在还有好处可得,那这些记者们还不趋之若鹜,杨丰登船离开夏威夷的同时,一份份电报就已经发往美国。
“干嘛擦去?其实你的气质比较适合这种颜色。”杨丰站在林茵身边,有些色眯眯地从她领口往下看着。
林茵没有察觉他的目光,厌恶地擦干净嘴上的唇彩,这才一脸鄙视地说:“不想着如何救国救民,天天研究这些哄女孩子钱的东西,我真好奇你们炎黄实验室都是些什么人?”
“你看,我只是一个商人,不研究赚钱我研究什么?研究这个主义那个主义?主义能当饭吃吗?靠一种主义来拯救国家,本身就荒诞可笑,主义能让老百姓吃饱饭?主义能挡子弹?而我们研究的东西却可以,老百姓吃不上饭,那好吧我们研究高产的种子,我们来的时候孙殿英那里种的玉米已经绣穗了,据说在任何其他情况不变的前提下,产量比旧种子增加三分之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养不活老百姓的土地已经可以养活他们。
我们还在研究一种高产的水稻种子,亩产可以接近千斤,我很好奇如果几年前我们就把这样的种子到南方推广开,那么还有多少人愿意跟你们走。
列强欺辱我们,好吧,我们研究新的武器,我们正在研究一种一颗炸弹可以毁掉一个城市的武器,我们正在研究一种可以几十倍音速飞几千公里的武器,如果真让我们研究成功了,你觉得还有谁敢欺辱我们?
我当街打死日本军官,日本政府只能说私人恩怨,政府不方便介入,我当着他们的外交官用坦克辗压他们的士兵,他们却得让他们的外交官向我道歉,我敢故意炮轰日军驻地,他们却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