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两人都把目光看向门口,紧跟着一个人走了进来。/p
那人正是从隔壁出来的刘医生,看到爷爷与父亲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好像在商量着什么,刘医生不由放缓了步子。/p
“呵呵,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刘医生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对于先前父亲的表现,他应该不是随意为之,肯定是受了爷爷的指示。/p
这一点,只要接触爷爷与父亲的人,都能够看出来,他们俩谁才是当家掌舵的人。/p
爷爷摇了摇头:“没有,没有。”/p
由于父亲没有告诉他刚才的情况,爷爷并不知道,刘医生所说的“打扰”是什么意思。/p
看到刘医生微微愣神,结合她方才说的话,父亲已经想出了大概,连忙说道:“我们只是随……便聊聊,随便聊聊!”为了显示事情说的是真实可信的,父亲不经意重复了一句。/p
而对刘医生来说,这反而让她觉得有事,有句话不是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嘛。/p
不过,她并没有拆穿,其实这件事跟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经过先前跟那隔壁男子一闹,对他的感觉并不好。/p
索性她就点了点头,把目光看向病床上的母亲:“刚才被事情耽搁了,早上的工作还没做完呢!”/p
刘医生说的事,爷爷与父亲都明白,就是隔壁发生的事情,她说的工作,则指的是每天的例行查房,询问孕妇的情况。/p
看到刘医生朝床边走来,爷爷与父亲赶紧让开了路。/p
刘医生询问了昨天晚上的情况,还有早上的情况,母亲回答时,她都一一做了记录。/p
由于昨晚母亲睡得很好,又没有出现不适,所以刘医生的问题,很快就答完了。/p
随后,刘医生就走出了病房。/p
对于灵符的事情,爷爷没催父亲去办,毕竟风波刚过,此时过去,去的次数太过频繁,定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与其这样,还不如先等等呢,反正一时半会,灵符也不会被人发现。/p
经过上午事情的闹腾,三楼倒显得很安静。/p
爷爷,父亲,还有母亲,三人聊着天,期间医院派人来修门,显然一定是刘医生叫来的人。/p
没想到,她人还不错,答应的事情,还真的应承了,而且速度挺快。/p
二叔在三人说话的时候,一开始他还能自顾自的玩,然而时间来到近十一点的时候,他突然起身,向着母亲的病床走去。/p
因为行为是突然的,毫无征兆,这让爷爷和父亲顿时一阵紧张,特别是爷爷,连忙起身,将二叔挡在母亲病床前。/p
看到爷爷这般,二叔迫于无奈,只好停下了脚步。/p
爷爷则对其问道:“你想干什么?”/p
要是以前,爷爷肯定不会那么紧张,只是刚才隔壁发生了那件事,恐惧的余温还未散去,他自然很紧张。/p
二叔转过身,指了指母亲床头,爷爷与父亲见状,连忙看去。/p
这时候,他们发现二叔指的东西,是他昨天给的那两张灵符,分别折成了纸鹤与纸飞机。/p
看到这一幕,两人多少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爷爷,他误以为二叔又要整什么幺蛾子。/p
见他是想要拿东西,并非有不良企图,爷爷拿过那两个纸做的东西,递给了他,毕竟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他的,而且只适合他玩。/p
接过东西,二叔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他将纸鹤与纸飞机,居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p
看到这一幕,两人都忍不住愣了神,他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p
虽然不明白,但爷爷与父亲都没急着问,先看看再说,毕竟问一个智商低的人,对方肯定说不清楚,还不如通过观察,来的方便快速。/p
二叔拿着灵符,一阵翻转,把灵符像烧鸡一样,在鼻子前嗅了好一会,才喃喃道:“有煞气!”/p
二叔的声音虽然很低,但是爷爷与父亲离得很近,他们还是听到了。/p
“煞气?”父亲率先眉头一皱,随之跟了一句。/p
听到父亲重复,爷爷心头更是隐隐不安,他不是担心二叔所说的煞气,而是担心二叔的病,好像严重了。/p
以前的他从不说这些话,毕竟“煞气”之类的词语,都是他年轻的时候说的。时隔十来年了,他一直都没有说起过,这几天不断说出这样的话,自然让爷爷非常担心。/p
“瞎说什么?”爷爷微微板脸道。/p
要是以前,二叔肯定有所收敛,然而他却没有,依然自顾自的嗅着,嘴里嘀咕着:“煞气!煞气……”/p
看到这个状况,爷爷收起板着的脸,他知道二叔不惧怕,所以就没有吓他的必要。/p
爷爷稍微缓缓表情,对着二叔问道:“文宇啊,你说这些是啥意思?是不是想起年轻时候的事情了?”/p
闻言,二叔并没有回答爷爷的话,他只是把目光看向父亲,而且是那种死死瞪着。/p
见到他这表情,父亲当下就慌了,这显然是一副寻仇的样子。/p
父亲知道跟他没仇,顶多就是一些矛盾,然而情况,好像并非他想的那样简单。/p
见情况不对,爷爷连忙挡在两人中间。/p
“干什么?”由于这事主要是因为二叔,所以爷爷把目光狠狠的对向他。/p
二叔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父亲的上衣口袋。/p
看到这,爷爷与父亲都多少明白,还未容爷爷说话,父亲就主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