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像文人墨客那般高吟赞美山川大地的诗句,但是心中的豪气不吐不快,最后只憋出一句脏话:
“入他奶奶的,是真好看啊!”
边上的朱相贵被冻得瑟瑟发抖,王麻子的嚎叫让他发了个白眼儿,没好气道:
“都怪你管不住那张破嘴,连师长的未婚妻都敢吼,这下连累全营跟着一起遭罪。
这冰天雪地的行军,冷的要死,这哪里是去打仗,简直就是发配。”
王镇对此不以为意,
“你懂个球,师长这是信任咱,咱们侦察营为全军精锐,自然要先大部队探探路。
这刚好说明了老子是师长的嫡系。”
骑在战马上不动弹太过寒冷,朱相贵干脆从马背上跳下来,牵马随部队一起缓缓的向前走,口中道:
“离开的时候副参谋长说的那些你都忘记啦,南阳可不是太平乐土,土匪、民团、百姓乡绅,各种势力错综复杂。”
王镇冷哼一声,
“管他土匪还是民团,若敢阻挡老子,没二话可说,直接拿大炮轰他。
以咱们现在的装备对付土匪,简直砍瓜切菜。”
朱相贵还想再说什么,前方忽然传来警哨。
王镇脸上一喜,立刻打马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