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人还是有弱点的好,比如我家娃娃就喜欢我的钱。”齐国亲了身边的娃娃脸一口说,“曲大何必一根筋,喜欢他人和喜欢他钱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啊。”
“曲大认真了。若以他的性子,哪管她人想法。”宋小北说出重点。
宁远丢下一把钞票,向旁边的侍酒女郎招手,“把他逗乐,钱就是你的了。”
娇艳欲滴的女郎款款上前,倒了杯红酒,小喝了一口,向曲靖天依去,双手挽住他的脖子,身子无骨似的偎进他怀抱,红艳的嘴亲向他。就在要挨着的那一瞬间,一只手锁住了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几秒钟,薄薄的嘴唇轻启,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滚。”
女郎娇声一笑,从容从怀里出去,退回原地。
宁远大乐,“曲大为了一个叶果果还禁欲了!”他一把抱住另一个侍酒女郎,喝了一口酒就往她嘴里灌去,酒从女郎嘴角流下,湿到衣襟,宁远顺着酒一下亲到胸前,女郎咯咯地笑,双手抱住了宁远的头。
宁远一把抱住女郎的腰,朝外走,向三兄弟大笑,“兄弟我要去及时行乐了,哥们自便。”
宋小北摇头,“这个老四......”
“听宁远说叶果果做了他表妹的家庭老师。你道教什么?修车。”齐国说起另一件新鲜事。
“伍元贞的妹妹?那女孩好像不太受管教。”宋小北当然听圈里人有所提起这个令人头痛的小魔头,与常笑有一拼。
“我也这么想,可奇怪的是,那小女孩很听叶果果的话。每个星期天跟她去车行修车。”
宋小北来兴趣了,家教就是教修车?这也太另类了。
“曲大,我们哪天去看叶果果修车去吧。”宋小北提议。
曲靖天摇头,“你想她被人议论你就去。”
“偷偷看一看也不行么?”齐国支持宋小北。
“别添乱。”曲靖天闭上眼睛养神。
永久修车行,叶果果躺在她那堆宝贝废铁下,旁边蹲着一个穿红色马丁鞋黑色皮袄的女孩,手指这里那里,不停地问,而车底下的人很随意地跟她说着话,手下动作不停。
在车棚最里面,坐着一个长相斯文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围着一盆旺盛的炭火在翻看杂志,正是伍元贞,他送妹妹过来后自己也留下了,反正他来中国的任务就是游玩,修车行有修车行的风景,他想看看。
“叶果果,你在底下我看不到。”伍元葵皱眉。
“想看到还不容易?也钻进来。”
“太脏了,我才不进去。”
“嫌脏?你吃的粮食是泥巴里面出来的,你吃的菜,嗯,我不说你也知道吧?”叶果果恶趣味地笑。
“叶果果,你真恶心。”伍元葵一脸嫌弃,停了一会又问,“你修车是谁教你的?”
“我爸修车时我就在旁边看,等他走了我就把他的车拆了照修。慢慢就会了。”
“你真没出息,学修车。”伍元葵还是嫌弃。
“你更没出息,跟一个没出息的人学修车,而且还没学会。”叶果果陪雷小米的毒舌练了两年多,怎么会落后一个小孩子?
“胡说,我会学会的。”伍元葵身子一趴,真的艰难地钻到车底下去了。
车底下四只乌溜溜的眼睛一对视,两只愤愤别过去,两只笑意满满。叶果果在伍元葵脸上擦了一下,留下一条墨迹印,“这才像修车工人。”
车底下传来一声大叫,“叶果果,你太过份了!”
火盆旁边的伍元贞微微笑起来,他很喜欢这种模式,朋友式的相处,边说边试验的教育。妹妹眼光比他好,一眼就相中了叶果果当她老师。
一会儿,两人先后从车底下钻出来,叶果果将工具收起来,放到对面的墙角,伍元葵见叶果果脸上没一点污染,突然想整蛊她,趁叶果果没注意,举着漆黑的双手朝她奔去。好巧不巧,正好从外面开进一辆车,没注意突然会奔出来一个人,竟然直直地撞上去!
“元葵!”伍元贞猛然抬头,看见了这恐怖的一幕,由于他距离太远,只来得及嘶心地大叫一声。
叶果果起身就看见了车子朝伍元葵冲去,她距离最近,条件反射地纵身一扑,抱住了伍元葵的身子跌出去,随着一个急刹声,车子擦着伍元葵的身子驶过去,停在距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地下留下一条长长的刹车痕迹。
车主跌跌撞撞地冲下车,是个中年女人,吓得脸色发白,连声大喊,“天,怎么办,我的车就是因为刹车不好才来修的啊!”
伍元贞快速跑向伍元葵,将她扶起来,急切地问,“有没有伤到,有没用伤到?”回头一看叶果果,他大吃一惊,急忙松开伍元葵跑过去。
叶果果抱住伍元葵跌出去的时候,伍元葵很快就停下了,她却因为惯性没止住,直往前头冲,,额头撞在车棚柱子上,擦出一片血迹。
伍元葵吓愣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突然大哭,跑到叶果果身边,“叶果果,你可不能死啊!”
伍元贞第一时间抱住了叶果果,要送她去医院,叶果果挣扎推开他站起来,“没事没事,就是有点晕,让我坐一会。”
看见叶果果一付摇摇晃晃的样子,伍元葵哭得更伤心了,大滴大滴眼泪如雨下,哭得鼻子眼睛通红。
叶果果笑了,“这才像个小孩子嘛,以后记得多哭。”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只有你太可恶,老欺负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