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青山脸色阴郁的能拧出水来,却仍压制尊气问道:“这是何意?”叶图笑道:“实不相瞒,咱们东家对贵夫人一见倾心。只要您写下一封和离,这十万两银票就归您。”
青山一拍桌子站起来道:“你休想”,随后便要转身离去。叶图见状连忙站起来道:“十万两不行咱们可以再商量,就是您想在仕途上有所发展,咱东家也可以帮助一二。”
青山听了这话更加是怒火冲头,回身抓起桌上的银票拍到叶图胸前道:“拿着你的东西滚出西阳镇”。之后又缓缓道:“我的娘子娶了是用来疼的,不是拿来卖的。”叶图还真不信他对这么多银子不动心,继续道:“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有了这十万两银子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青山拽过叶图前襟狠狠道:“你给我闭嘴,回去转告钟彦让他少做这白日梦。”叶图在他凛冽的目光下竟有些发抖,嘴上却道:“您这说的是什么人,咱可没听说过。”三子和阿四也连忙上前,他们试图拉开青山却发现无法撼动分毫。
三子道:“真动起手来,咱们也不怕你”,说着便要唤门外的木家兄弟进来。叶图止道:“三子,一边儿去。”青山这时也放开了叶图,狠声道:“滚出西阳镇,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语毕一脚踢翻了茶桌,便转身出了茶楼雅间。
阿四着他离去的背影道:“这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可是十万两银子啊。哪个听了不是欢欣鼓舞的?他至于这么大火气吗?”叶图心中对这样的人却是有些赞赏,稍后想起了青山刚才的话便问三子道:“你跟他说主子了?”
三子也听到了刚才的那句“钟彦”,当下苦着脸道:“叶公公,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啊。”叶图道:“这个雷相,怎么也不说罗青山这么不好对付。”三子道:“如今怎么办?”叶图道:“他不写和离,我们照样也要带走。去,把木氏兄弟叫进来。”
三日后黄昏,一架马车奔出西阳镇南门,后面跟着同样快速奔跑三匹大马,卷起一阵烟尘。车内三子着昏迷的女子道:“我们没找错人吧?早知道应该跟总管要一副画像的。”叶图道:“你给我安静点儿,靠边坐。”随后倾下身整理了车上的绒毯。
没过一会儿三子又道:“这女人也太厉害了,这一路上总不能一直让她这么睡着吧。”叶图厉声道:“注意你的称呼,她进了府就是主子的人了。再女人长女人短的被总管听到,我可保不了你。”
听了这话三子便也禁了声,倒是叶图又道:“你去对阿四说快点赶路,日夜兼程。”三子点点头便去了车外边,叶图了手臂上的一道划痕暗道:着模样挺温柔,倒也真是厉害。
伊洛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时刻,了眼车上坐着的人之前的事情便都回放在脑海里。只不过是想回自家里一趟,却被人骗到巷子里掳劫到此。
叶图在伊洛一坐起身时便睁开了眼,有些恭敬地问道:“你是不是饿了?”伊洛见他此时很好说话的样子,便道:“你们是不是为了银子?或者是——为了我家的蛋糕方子?只要你们放我回去,你们要什么我家相公都会给的。”
叶图道:“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说的我们都不感兴趣。”伊洛一面想着自己平时也没得罪什么人,一面又想起家人和自家相公不见她时的焦急不禁落下泪来。叶图以为她是害怕了,便出言道:“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伊洛道:“既然这样你们放我回去好不好,家里人找不见我会很着急的。”叶图拿出了几碟点心道:“车上只有这些,你将就着吃点吧。”随后便闭上眼睛斜靠着车壁睡了。
伊洛此时急得上火,哪有心情去吃东西?谁能想到,就在自己家边处会被人掳了去。伊洛呆坐了会儿便擦干眼泪打量起车厢来,她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逃出去。车厢右上角挂了一盏油灯,车窗帘子在快速奔走下向后扯着,吹进夏夜的凉风来。
伊洛悄悄起身到车窗边伸头向外望去,月光下的树木黑影一棵接一棵地向后移。她不知道此时到了何处,但是她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的,伊洛转头了斜靠在车壁上的两人坚定地想。
此时叶图却闭着眼转了个身道:“您还是在车里休息吧,别想着能逃出去。”伊洛瞪了他一眼便又坐到绒毯上了,过了片刻肚子却受不住的唱起了空城计。了眼那些糕点,她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里面若有mí_yào自己还怎么逃跑?
天亮时马车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三子和阿四在车里着,叶图下车出去了。伊洛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时便大声地喊叫“救命”,但是没一会儿声音便渐渐远去了,车里着她的两人也只是很淡定的听着她叫嚷。伊洛气恼便起身去掀车窗帘子,三子和阿四却又立即戒备的盯着她。
伊洛不理二人,掀了车窗帘子却发现侧边立了一个人,正是后来将她打晕的一人。掀了左边帘子了发现同样有一人立在车旁。
放下帘子伊洛有些气馁地坐了下来,随后又对三子道:“你们是什么人?前几天你找我家相公什么事?”三子转了转眼珠道:“夫人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们走吧,你家相公已经把你卖给我们了。”阿四听了不着痕迹地扯了三子一下。
伊洛初时有些愣怔,想起那日自家相公回去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