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制止想要继续说话的几人,牛老爷子指着离严同最近的方脸对着严同介绍道:“这是任仪榕,任老,那件青花是他的,小林别介意,他就是这个脾气。”
又指着坐在中间穿着一身得体西装的中年人说道:“这是丁建通,丁总,那两件玉器就是他的。”
指着最左侧的一个秃顶的中年人说道:“这是刘永,刘总,最后的那个玉章是他的!”
“这是我的小友,别看他年纪小,在圈子里已经混了好几年了,眼力劲儿比我都好,今天是我特意请他来的!”向几人介绍加解释一句,就不再理几人。
牛老爷子正色的对严同问道:“怎么,这东西有什么说道?”
几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严同身上,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先是把杯子里的茶水饮尽,严同才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双纯棉手套带上,将几件物件拿了起来,逐一看了一个遍,又扭头对刘姐说道:“麻烦刘姐再拿两个托盘。”
将十公分长,两公分宽厚的玉章放到新拿来的托盘,示意刘姐将这个托盘放在远处的一张方几上。
又将元青花拿起单独的放到了一个托盘里,又让刘姐添了茶,品了口,咂吧咂吧嘴,一脸享受。
严同这才在几人不耐烦的眼神中,指着玉章和青花瓷开口道:“今天我的鉴定费这两件一万一件。”
又指着剩余两件玉器中的一件直径四公分左右的龙型玉,严同说道:“这一件鉴定费五万,最后那个一千,可以的话我就说了,说错了,一分不要!”
“什么?”
“这是打劫啊!”
“哼!”
严同咧嘴一笑道:“打劫也没我这来钱的快!你们不相信我,可也得相信牛老,我这可是童叟无欺,从没骗过人!”
“行了,这钱我出了,今天得好好开开眼了!哈哈,好久都没见你狮子大开口了,上次要这么多,还是那件金缕玉衣的残件!”牛老爷子反而高兴的说道。
“这件元青花瓷碟,是我目前见过元青花成色最好的之一,堪称极品。
上面这幅图是萧何月下追韩信,一般这幅图画在瓶子上为多,在碟子上这是第一件,说明这个碟子当年就是装饰品,不是一般人会用的。
你们看盘中所绘人物小而细致,神情更是生动:萧何焦虑、韩信的踌躇不定、老艄公的期待,都体现的栩栩如生。绝对是当时的大师手笔。
碟子周边的空白处还绘有象征“身份尊贵、帝王之气”宝莲纹。更说明这个碟子是皇家流传出来的。”
指着盘子的各个部分解说起来,最后严同突然来了一句,“这个碟子,我一百万收,怎么样?”
任老头一脸惊喜,自己几万块钱收回来的,现在一百万出手爆赚一笔,但随后又纠结起来。
其他两人惊愕的看着他,一百万就这么轻易的被严同一个小孩子说出来,有股说不出的违和感。
“别闹,你刚刚说我找死是什么情况?”牛老爷子给他了个白眼,继续问道。
“哦,这件青花还有这个印章应该都是刚刚出土不久,上面阴气很重,会带来霉运,像您年龄这么大了拿久了对身体不好。
而且这两件东西陪葬的人绝对不是善人,身上的煞气肯定很重,使得这两件东西也沾染了不少阴气!一般人死亡几百年,也绝对凝聚不到这么多阴气!”
在严同的视角看去,青花瓷和玉章上面黑气凝重,玉章更重一些,说明这两件东西会给人带来厄运。
根据这几年的经验,这应该是出土不久的物件自带的,等到放在外面时间久了,就会慢慢消散。
任仪榕和刘永脸色一变,却又释然了。
刘永向众人愤然的解释道:“我们俩一起在湘西遇到的卖家,我要了玉章,任老要了青花瓷,我说当时怎么那么便宜就能拿到,原来是土夫子出货给我们!”
“而且我们得到这两件物件之后的确也遇到好几次倒霉事,不是车坏了,就是钱包丢了,最近更是公司业务都有些不顺!”任老接着认真的说道。
“恩,的确,小友你有办法解决么?”刘永这句话一下子问道点子上,任老也紧紧的盯着严同。
抿了口茶水,示意刘姐再来一杯,严同开口道:“不着急,我先说说你这个玉章,这个玉章也不普通,但是艺术价值比青花瓷要低的多,你要是十万以下收的,就赚到了。
这个应该是乾熙皇帝的印章,不知道怎么流落在外,但是能拿到这两种东西陪葬的人都不简单。
大家都知道乾熙皇帝的印章比较多,这个应该是他早年用的,你们看印章上刻的是玄厉,正是他没有当皇帝前经常用的名号。”
三人看着侃侃而谈的严同,这一刻算是彻底佩服了,在严同没有来之前,牛老也是判断出来玉章的来历,和严同说的一样。
“不过玉章虽然价值低了些,但是他比元青花要问题大的多,这个应该是随身陪葬,而且玉器的特殊性,它吸收更多的阴气,所以拥有的人会更倒霉!”严同摇摇头,一脸可惜的说道。
刘永紧接着问道:“小兄弟,那这个能祛除么?”
严同点点头,淡然道:“从玉器里拔出阴气比较难,成本高,时间长,元青花好祛除些!”
见严同说完就闭嘴不言,两人也知道他的意思了,互相看了一眼,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时旁边的丁建通看了两人一眼,笑着问道插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