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公子哥表情那个一言难尽啊。/p
好一会儿,司徒铭方才缓过来,接话道:“公主说这话,我等真是无地自容,长公主身份尊贵,人品高洁,我等也是因为爱慕公主,所以才想鞍前马后的。/p
公主放心,我等都是知分寸的规矩君子,绝对不会有一点不规矩的行为,绝不会跟公主传出越矩的闲话。”/p
只提品格,只字未提容貌……这些公子哥如今这般殷勤,梁松韵变美了,才是最关键原因吧!/p
“对对对……”除了李向初,其余公子哥附和。/p
梁松韵一听这帮公子哥附和,就想笑,这个时候,显得这帮人特别呆愣可爱。爱慕梁松韵,忌惮梁松韵的身份,不敢随便说话,怕说错怕被厌恶,一个个不能畅所欲言的样子,平时的机灵劲全都不见了,就只有司徒铭一个人在撑场子。/p
不过,司徒铭这么快就把爱慕两个字直接说出来,倒叫梁松韵有些惊讶。/p
大梁朝民风如此开化么?/p
梁松韵一笑起来,双眼回盼流波,又挂着一丝别的女子没有的智慧又不羁的波纹,更显得明艳动人,清新脱俗,叫人移不开眼。/p
说话间,已经到了山脚下,梁松韵的马车前。/p
梁松韵上了马车,众公子哥冲着马车里的人行礼,马车都走了,众公子哥还在巴巴地望着离去的马车。/p
待马车走到看不见了,众公子哥方才开始讨伐李向初。/p
首先就是她的亲表弟司徒铭讨伐道:“表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最先知道公主的行踪,为何不告诉我们,害得我们白白跑了一趟功德寺。我可是你的亲表弟。/p
我们大可一起见公主,公平竞争嘛!到时候不管公主中意谁,彼此都不准心生怨恨。毕竟眼缘之事,强求不得。”/p
此言一出,其它公子哥都纷纷附和:“就是就是。”/p
李向初耐心地等他们没声音了,才幽幽地看着司徒铭道:“你事先也没让我告诉你们啊!”/p
这话倒说得司徒铭一噎,确实如此,还真的怪不到李向初。/p
司徒铭一噎之后,道:“那今后你若最先知道公主的行踪,可否告诉我们?”/p
“当然可以,”李向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但随后道,“但是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对长公主存不该有的心思,免得将来,求之不得,痛苦难忍。”/p
“何意?”司徒铭道。/p
“对啊,你什么意思啊?”其它公子哥七嘴八舌。/p
李向初顿了一下,聚精会神地坚定道:“长公主是我的。”/p
此言一出,立马引发众公子哥群起攻之。/p
“李向初,你太狂了,”赵兴丰咧着嘴激进道,“你打了蒋勃辉,你等着麻烦上身吧你!长公主断然看不上你这般鲁莽之人。”/p
“我们的家世都差不了多少,”陈睿聪气道,“太后又那么宠爱长公主,到时将长公主赐婚给谁,必然是看长公主中意谁。/p
我至今未见长公主对你正眼瞧过一眼,凭什么说长公主就是你的呢?”/p
司徒铭圆场道:“罢了罢了,嘴巴长在自个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只要别给自己闯祸就成,男子汉大丈夫,不作无谓争执,都散了吧散了吧!/p
再淋雨下去,真的得生病了。”言毕,上马,就走了。/p
其余人,不满地看了一眼李向初,也都各自离去。/p
“表哥,”郑暄明劝,“还是跟我一块回府吧!你不回去,只怕我父亲跟祖父还得到处派人找你。你就是怕连累别人,也得先回到府上,跟大家说一声吧!免得叫人担心。”/p
李向初觉得有道理,就跟着郑暄明回郑国公府了。/p
打了蒋勃辉是件大事。郑国公及两个嫡出的儿子,听了李向初的述说后,各有心思。郑国公年纪大了,较迷信,对长公主梁松韵起了极大兴趣。实在想不到这个小姑娘去祈雨,雨还真的来了。/p
为了一些梁松韵最近的所作所为,李向初知道的,就如实作答,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p
大舅则说打得好,早看蒋家不顺眼了。李向初的大舅则是郑暄明的父亲。/p
二舅对此事是不满的,觉得没必要得罪蒋家,多一个那么强大的敌人怎么可能是好事?但是李向初的父亲地位更高,二舅心里有所不满,也不敢责怪李向初。而且这个家里,老父亲,大哥都在,他这个老二,存在感较差。/p
不多时,蒋家就带人过来算账了。郑国公是主张力保李向初的,在他的概念里,家族一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怎么可能出了点事,就把外孙给推出去?/p
再者,这个外孙的父亲是藩王,可是比他这个当外公的还厉害。/p
郑国公坚决不同意李向初去住什么客栈,让李向初这个外孙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别出来,他带着两个儿子去应付。/p
李向初不想当缩头乌龟,可是外公,外祖母都年纪大了,坚持让他别露头,他又生怕两位老人气着了,就没有出头。/p
蒋家人来意很简单,就是希望郑国公能出于忌惮蒋家的势力,将此事给私了了。只要也把李向初打一顿,这件事就了了。蒋家人认为这么做,是公平得很。而且两个大家族的颜面就都维护到了。/p
但是郑国公坚决不同意,他绝不同意动外孙李向初一根头发。蒋家人觉得郑家欺人太甚,气走了。/p
蒋勃辉的父亲蒋国公,立即就带着老太太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