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柠没想着要给王文添加莫须有的罪名是真,逼得对方心急露出马脚才是本意。/p
“可是对方要是没有中你的套,就比如说现在,不也是紧赶慢赶的就把事情都解决了吗?你又怎么说?”徐莹莹还是想不通。/p
“谁说他们没有露出马脚?”顾久勾唇,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紧接着又道,“如你所说,就比如现在……就是他们露出马脚的时候。”/p
稀里糊涂的也不说明白,徐莹莹智商本来就不够,反倒是越发把她给说蒙了。/p
只是她再问的时候,顾久柠已不在答话,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生怕她坏了事似的。/p
眼看着流言四起,已经有人开始编排顾久柠的,不是这枉自揣测下来丝毫没有收敛,把最大的恶意都已经发挥出来了。/p
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邕娘在背后搞鬼,她是铁了心的觉得顾久柠是在跟她作对。/p
既然是敌人的话,那么她就不留情面了。/p
一开始她还是持观望态度的,可自从见了一次以后她就发现顾久柠不是个好惹的。/p
而且顾久柠也丝毫不给她面子,既然做不成朋友,那么就破罐子破摔,闹翻了脸也是好的。/p
口口相传,消息传得快也会衍生出各种各样的版本,当然这他们二人的消息也像是一道风一样的吹进了京城。/p
富丽堂皇的皇宫雕栏玉砌,每一处砖瓦都极其的奢华,然而这是整座皇室的排面可轻可重,所以这中间的度把握也是很重要的。/p
一个得民心的君王是不能做的太过奢靡,这会让人诟病。/p
可是这皇宫也是最能体现出一国强盛之力的,也不能太过寒酸。/p
总之无论如何,这其中的度都是不好把握的,能够做到像容隽这样,已经很是不容易了。/p
自从容墨失踪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p
所谓的亲人,对于容隽来说,自始至终也只有一个容墨而已。/p
若是容墨都不在了,这世上所有的关系,便都只是与利益挂钩罢了。/p
“皇上,您已经坐了一天了,该用晚膳了。”孟公公勾着腰走进来,将已经昏暗的烛火挑亮了些,一边念着,“这小德子做事又懈怠了,奴才择日便好好教导教导他。”/p
容隽缓缓抬头,只道是自己吩咐的,没有让他怪罪。/p
其实消息已经传到了他的手上,他也知道此刻容墨就远在千里的九龙庄,这对他来说就是喜事,也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p
容墨失踪了这么久,京城对于他的说法那是层出不穷,千奇百怪,这一直都没有得到任何的验证。/p
就如同现在的消息也会变成大部分人口中的流言,并不会有多少人相信。/p
这是好处。/p
但是换言之,倘若他再不赶紧回来,朝中大臣就要蠢蠢欲动了。/p
容隽没有什么胃口,但是此刻孟公公也与他耗着,大有他不吃东西并不走的意味。/p
孟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也曾伺候过先王,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的关心也都是实实在在的。/p
只是这清闲的时候过的已经算是快了,等他再次回到现实当中的时候,依然要面对不同的问题。/p
“皇上,秦王那边又递来了折子,要您……”/p
剩下的孟公公不说完容隽也知道他后文是什么。/p
无非就是那些事情,说来说去他的目的是路人皆知,总是追究这么多,半点意义都没有。/p
“回了他就是,这些事情以后不用再来回屏镇了,只照着从前那样做便是。”容隽也只觉得疲倦,至于秦王,他不想搭理。/p
秦王之心昭然若揭,可是偏生他身为帝王却还要装傻装作糊涂,不能把这件事情说明白,说到底还是他的问题。/p
“皇上,在这么下去,可不太妙呀。”孟公公有些着急,只是他这样的着急在这里显得总是有些突兀。/p
容隽知道他是关心则乱,虽然是好心,但是好心办了坏事,还是坏事。/p
见他面色一冷,孟公公心中咯噔一声,连忙跪了下去:“皇上息怒,是奴才多嘴了。”/p
半晌,孟公公依然低着头那坐上那人没有反应也没有出声,就是这样的情况才让他更是紧张。/p
“下去吧。”容隽一语出声,我想是从天而降的一道赦免令一样,瞬间让孟公公放松下来。/p
“多谢皇上开恩。”/p
孟公公走后,屋子里又陷入一片死寂,那坐着的人明明是活生生的,却没让人感觉到有什么生息,长久之后一声叹息响起……/p
第二天京城之内皇帝颁布一道圣旨,这个圣旨是所有人都要遵守的。/p
很快这道圣旨的内容会传遍****,只要是风灵国境内都可以,必须毫无条件地遵守所有的项目。/p
“世子容墨之言,等同于朕!”/p
廖廖十个字,已经彻彻底底地向世人表明了,容墨在京城的地位,在皇帝眼中的地位是无人可撼动的。/p
哪怕现如今关于他的流言已经各种各样,甚至有些已经威胁到了皇室的名誉,但是皇帝依然最是看重他,甚至于比自己的子嗣还要看中,还要喜欢,还要信任。/p
这话不仅仅是说给这天下的百姓听的,也是说给那些居心不良别有用心的人听的。/p
容隽就是要当众打所有人的脸面,让他们知道自己从前做的那一切不过是个徒劳,无论他们做什么,自己对于容墨都是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