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儿看了一眼郑思斯,面无表情地说:“这位姑娘,我们这里从来没卖过炸臭豆腐,要不,您再看看别的?”说着,又把水牌递了过来。/p
“哦?”白宁思看了一眼郑思斯,严肃地批评道:“这么着名的咖啡店怎么能没有炸臭豆腐呢?”/p
郑思斯知道白宁思这是在逗自己,对着服务员露齿一笑,顺水推舟道:“是啊这位帅哥,谁说咖啡店就不能有臭豆腐?跟你们老板反应反应嘛,说不定他认为这是个好创意发你奖金呢。”/p
“这位姑娘不好意思,我就是老板。我们曾经试过了,臭豆腐和咖啡叠合在一起的口感,实在没有想象中那么愉悦。所以,小店今后也不打算开发这个新菜品。”帅哥依旧面无表情,不卑不亢地解释道。/p
看着老板转身离开,白宁思捂着肚子无声地笑出了内伤。郑思斯骨子里很倔,但从小被爸妈按照文静知性的标准严格要求的,即使干了警察,即使有的嫌疑人太过奇葩,她也很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白宁思不同,他既不是相互竞争相互成长的同伴,也不是工作的对象,他是……就是那个一见之下就会让自己的情绪大起大落,心智要么处于巅峰要么几乎清零的状态的那么样的一个人。总之,理由千万条,在白宁思面前,郑思斯就是不想控制自己,就是想把所有的情感都释放出来。说时迟那时快,郑思斯把桌上一只小花瓶里插着的一支玫瑰花从花枝上掐下来,想也不想就朝白宁思扔了过去。/p
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色玫瑰,因为新鲜,花瓣里饱含的水分足以让郑思斯把它重重地投掷到白宁思的胸口,然后炸开。散开的花瓣失去了团在一起产生的重力,每一片都再没有力气离开白宁思,飘飘洒洒温柔地贴合在了他的衣服上。/p
看到自己的“战果”,郑思斯也是一呆。她虽然是个警察,有时候不得不以“力”服人,但那都是被动的,她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任何人。这种“暴力”的体验……还挺特别。/p
这时,就见白宁思低下头,从身上把花瓣小心翼翼地一片一片摘了下来,捧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里。过瘾是过瘾了,此刻,郑思斯忽然感觉心有点儿虚,遂把桌上的烟灰缸推到白宁思面前。白宁思闻声抬起头来,不解地问道:“干嘛?”/p
郑思斯低声下气地:“给你扔垃圾。”/p
“什么垃圾?”白宁思神情更迷惑了。/p
“哎呀……”郑思斯恢复了正常,指了指他手上的那些花瓣,说:“那不是?”/p
“你管这叫垃圾?”白宁思把手里的花瓣捧起来,看着郑思斯,说:“这是垃圾?”/p
轮到郑思斯一脸迷惑。她看着白宁思四处打量了一番,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最后,伸长脖子朝门内喊道:“小帅,小帅?”/p
年轻帅气的老板端着个托盘出现了,走过来把托盘里的东西依次往桌上放着,一边问:“哥,啥事儿啊你这么叫唤?”/p
郑思斯又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问:“你们认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