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真是狼狈啊。”黑锄雷牙伸手抛着一颗白红交织的眼珠子,满脸戏谑的看着傀儡一般挂在钢丝上的雨时。/p
雨时不理会他,继续以查克拉猛烈的冲击各个穴道,将侵入体内的柔拳查克拉一一冲爆。/p
很快西瓜山河豚鬼带着其余五人也赶来,身上披挂着各种残肢碎肉,看着日向长宗的尸体,却流出了一种没能参与游戏的愤怒。/p
他们在这片森林里蒙头乱闯了几个小时都没能遇见一个木叶忍者,都被这个日向一族的指挥官提前调离了,以区区数百人部队却要周旋整个雾隐前锋,不得不说他们已经做的极为完美了。/p
“做的很不错,这次的功劳记在你身上。”西瓜山河豚鬼咧嘴一笑,对这个新加入成员的实力非常信服。/p
……/p
木叶防线失去指挥之后已经彻底崩溃,在雾隐前锋的追击之下不断的四散奔逃,很快就被彻底赶出了波之国边境线,整个波之国完全掌握在雾隐手中,为后续部队的到来打下了良好的基础。/p
忍刀七人众在这一战立下了大功,不仅击杀了木叶指挥官,甚至获取了一颗性能良好的白眼,被立刻送回了雾隐本村寻找合适的配体移植。/p
雨时此时站在黑锄雷牙的身后,看着他跪在一座墓前捂脸痛哭,他正在给日向长宗送葬。/p
变态也分层次,像黑锄雷牙这种实力虽然强大,但是艺术却如此的落后,让人有些不解。/p
日向长宗的尸体是大闹了一场雾隐大营才夺回来的,这种重要人物的遗体甚至可以向木叶换取大量的俘虏或者物资,却被黑锄雷牙强行要过来,惹得雾隐指挥官非常的震怒,甚至要将他们的功劳抹去。/p
“长宗……你死的好惨……”黑锄雷牙满脸悲痛的挥洒着纸钱,跪在墓前痛哭流涕,不知道的人甚至以为墓中躺着的人是他亲妈。/p
黑锄雷牙的艺术就是葬礼,给所有值得纪念的对手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对手越是强大,他的悲痛越是深刻,仿佛亲手杀了他是一场极为痛心的事。/p
他喜欢收集各地不同的葬礼习俗,甚至有一本小册子记载着他埋葬的墓地的位置,他的梦想就是等他退休之后,能够游历忍界给老朋友们扫扫墓。/p
今天他用的来自一个小国姬之国的葬礼习俗,一人分饰众角,一会穿着大红妖艳的和服在墓前翩翩起舞,一会又跑去吹着造型特异一根笛子,充斥在忙碌的幸福中。/p
即便吹的这么难听,跳的这么难看,也没人会来阻止,没有任务的休憩时间,大家都在为自己的艺术而奋斗。/p
雨时有些不一样,他帮着黑锄雷牙吹着笛子,有着黄泉音乐天赋的他,将喇叭笛子吹的时而高亢嘹亮,时而低沉呜咽,时而又欢快。/p
黑锄雷牙一时将他奉为知己,哭泣着称雨时死的时候,他一定要给雨时执行最高规格的风光大葬。/p
……/p
黑锄雷牙墓地旁边是西瓜山河豚鬼的餐桌,一具美妙的人体陈列在上面,雪白的肌肤上面淋漓着甜美的酱汁。/p
西瓜山河豚鬼手里拿着刀叉,锋锐的牙齿间挂满了残肉,肥大的舌头一卷,又全部舔进了肚子,他从没有想过进食还能如此美味,自己之前的餐桌确实粗糙了。/p
雨时微微鞠躬,第一次将厨艺和解剖结合在一起,效果非常的好,起码取悦了忍刀七人众的队长。/p
自己的身份并不可靠,如今又渐渐名声鹊起,雾隐本部很可能会核实自己的身份,届时这群桀骜不驯的变态疯子,就是自己暂时的靠山。/p
……/p
西瓜山河豚鬼餐桌旁边是无梨甚八的游乐场,将起爆符贴在活着的木叶俘虏身上,然后延时激活,享受着最后他最后三秒钟扭曲的面容,炸碎成一地碎肉,然后仰头大笑。/p
在雨时的帮助下,他的艺术升华为飞天爆炸符,感受着淋漓而下的血肉雨淋,无梨甚八甚为享受。/p
……/p
唯一麻烦的是旁边通草野饵人的屠宰场,他总是一声不响的用斧子砸开别人的脑子,然后用手指在里面翻找什么,却每每总是失望。/p
他跟枇杷十藏的关系最为不好,因为他经常偷偷的半夜跑去过把枇杷十藏搭起来人头架一一劈开。/p
破坏另一个人的艺术作品是极为不礼貌的,于是两人虽然是搭档,却总是三天两头要打一架。/p
鬼灯满月现在不选择看着他们,现在他头很疼,完全融入不了这个群体,因为他不够变态,更没有想到自己看上的这个新人也是一个变态,甚至跟他们相处甚佳。/p
雨时发现这些人都在童年时期遭遇过非同寻常的经历,并且自己的想法不被周边的人所理解接受。长时间不跟外界沟通,并建立起心理屏障,使他人也不能接近自己。/p
于是他们会形成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世界观,在别人看来是变态,而在他们的世界里,那就是规则。/p
而这个规则,仅有同类之间才能理解,雨时很庆幸自己在成为变态之前,就遇上了绫乃,雨鲁,分福这些人,将他的价值观带回来正轨。/p
……/p
时间过得很慢,雨时非常的焦急,却也无可奈何,雾隐指挥官仿佛并不打算急着发起更正式的攻击,用了一整个月的时间将港口打造成铜墙铁壁一般的前进基地,物资堆积如山,每天都会有一两船的雾隐忍者被运送过来。/p
这天,忍刀众接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