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尤啓的话,老爷子的嘴啧啧啧个不停,不留情的拆穿了对方的兄弟情。/p
“还好兄弟?说白了就是狐朋狗友!等下我你二叔给你们老师去个电话,看到底留了多少暑假作业。”/p
老爷子这么一说,脑袋也不疼了,手里的苹果也不香了,尤啓瞬间没了脾气央求道:/p
“爷爷,二叔日理万机,这点小事您就不用麻烦他了,我、我这就滚回房间去写作业。”/p
说着,拖沓着拖鞋脚下生了风似的一股脑儿的朝楼上跑去,一连串的动作惊醒了窝在老爷子脚边打瞌睡的橘子,抬了抬它朦胧的小豆眼,在老爷子的安抚下又睡了过去。/p
对于尤啓的落魄虞归晚坏心眼儿的心喜,用夏姨递上来的葡萄掩盖上了自己已经裂到耳朵根的嘴角。/p
今天的贤獾亩蹋帝京的峭獾某ぁ/p
夜晚的老宅无比的安静,安静到窗台下的蝈蝈的叫声都如此的清晰,桌边旁的落地台灯散发着晕黄的灯光,桌摆台历上的用红色记号笔打着一圈圈的日期,已经占据了大半张日历。/p
“呼,十六天了!”/p
寂静的空间里,这几话中有着一股子一言难尽。手托腮的虞归晚长出一口气,视线探出窗外,远离市区的老宅没有炫彩的灯光渲染,它的夜晚可以瞧见天上的星星。这般望着,让虞归晚仿佛回到了青石巷。/p
叩叩叩···/p
敲门声打断了虞归晚的思路,脸上没有懊恼反而多了一份欢喜。/p
“夏姨,门没锁。”/p
坐在书桌旁扭着身子的虞归晚,久久不见夏姨的身影。以为夏姨没有听到的虞归晚起身打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朝自己龇着一排大白牙的憨憨。/p
“那个、那个夏姨做的宵夜塘葛菜煲生鱼,给你!”/p
撇了一眼推到自己面前的食盅,虞归晚的视线又瞧上那憨憨表情中的讨好,虞归晚很有理由相信,宴无好宴、黄鼠狼给鸡拜年。/p
“嘿,你老是看我干嘛,你倒是接过去啊!”/p
一直端着托盘的尤啓,招呼着虞归晚接过手里的食盅,却被对方给拒绝了。/p
“谢谢,不过我今天晚饭吃撑了,夜宵就不吃了。”/p
说着转身走进放进便要关门的虞归晚,只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待转身一看一只趿拉着拖鞋的脚夹在了半敞的门缝里。/p
“看、看、看,还不快点接过去。”/p
气急败坏的尤啓,直接把手里的托盘推到虞归晚的怀里,惦着脚抽着气从虞归晚闪出的缝隙中一蹦一跳的蹦进了她的卧室。一屁股坐在了虞归晚书桌前的座椅上。/p
紧跟其后的虞归晚瞧着哪位每当自己是外人憨憨,没好气的开口道:/p
“你难道没听过男女七岁不同席?你这行为若是放在古代,那就是擅闯女孩儿闺阁,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你。”/p
尤啓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对面的虞归晚,摇摇头。他终于知道爷爷为什么对这丫头青睐有加,简直就是个老迂腐,正好对爷爷的脾气。/p
“你摇什么头?”/p
面对这虞归晚的质问,尤啓咂咂嘴。/p
“麻烦请问您老今年芳龄?”/p
虞归晚挑挑眉:“十六!怎样?”/p
“十六?我看您老有七十六!还男女七岁不同席,拜托,您的生活是有多无趣啊!”/p
尤啓这个憨憨,难道他就没有看出来,人家这是根本就不想搭理他的措辞?又怎能看不出来呢,只是自己装傻充愣罢了,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p